第101章萧家的武道
第101章萧家的武道萧家墓园,坟茔点点,葬着的都是萧家逝去的亲人,由此就可看出萧家久远的历史和深厚的家族情怀。
萧丘贤确实在墓园,花刃也在,还多了一个人,带着斗笠,体型高大,站在一座坟前。
“爷爷!”萧灿扬跑过去,杜一尘飞身追上去,把他拽回来。
爆炸声四起,四周的坟冢接连发生爆炸,白骨漫天飞。等尘土落下时,已经只剩下一座坟墓。
“孽障!”萧丘贤浑厚的一声怒斥,在山林里来回飘荡。
“我压制花刃,你叔你来解决!”杜一尘先动手,把花刃引诱到一边,用符阵困住她。
萧灿扬走过去,把爷爷掺着到附近的石块上坐着,又转回身去,看着那个朝着母亲的坟墓出神的男子。
“叔叔。”萧灿扬喊了一声。
萧卬转过身来,眼里明显地划过一丝惊讶,说:“你就是她的儿子?”
萧灿扬点点头,说:“叔叔你回来就回来,把墓园炸了干什么?”
“要不是萧丘贤那老家伙固执,你母亲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人世的。”萧卬的眼里燃气两团怒火,在看见萧灿扬的脸上,忽然又温柔下来说:“你的眼睛和你母亲的真像。”
“萧灿扬你办正事,不要让气氛变了啊!”杜一尘的嘶吼从另一侧传来,花刃的力量太强,他已经十分吃力。
萧灿扬跑过去,把他包袱里的绳子取出来,顶着花刃那强大力量的冲击,把她结结实实捆住。
“萧灿扬你这小混球,你说你是第几次这样捆我了?”花刃恶狠狠瞪着萧灿扬。
萧灿扬抓抓脑袋,说:“你打我的时候难道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萧卬走过来,冷冷说:“灿扬,放开她。”
杜一尘和萧灿扬都没动,萧卬手心翻起来,低声念了句咒语,花刃的身体泛起白光,杜一尘这边也低声念了句咒语,花刃身上的反应又消失了。
“萧家可是武道世家,要是真动手,利用花刃对萧灿扬很不公平吧?而且,既然都是武道世家出身,不参杂其它法术也是维护武道世家的荣耀吧?”杜一尘把花刃拎起来放到一边,说:“我不会伤害她,你们先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吧?”
杜一尘和花刃坐到一边,没再说话。
萧灿扬转过身去看着萧卬,笑着问:“叔叔,这次回来,是回家还是有什么事?”
萧卬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带她走。”
“母亲已经去世了。”萧灿扬往前一步,说:“回家的话我们欢迎,但是如果是来破坏萧家的荣誉,做为萧家现任当家,我有义务消灭敌人。”
萧卬仰起头,大笑起来,说:“灿扬啊灿扬,你比你那没出息的老爹有气势多了,看来萧丘贤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是没错的!”
萧灿扬拔出随身的短棒,说:“叔叔,得罪了。”
萧灿扬平日里吊儿郎当,带着一帮小弟到处晃悠,没想到自身本领还是相当厉害。
曾经被称为武道天才的萧卬居然被萧灿扬压制住,杜一尘也有些惊讶,问花刃:“萧家的武道原来这么厉害啊?”
花刃也看的入迷,说:“主人一直觉得萧家的武道会无人继承,从别人的言语里了解到的对这个侄子的印象也很不好,没想到萧灿扬这小子觉悟这么高。”
“萧灿扬,初中就因为聚众斗殴而被学校开除,在花园城经常挑事的小混混,谁能想到他已经是将萧家武学融会贯通的武道大师?”杜一尘看着萧灿扬那稳准狠的一招一式,说:“看来……”
没说下去,因为萧灿扬已经制止住了萧卬。
萧灿扬收起招式,放开萧卬,冷冷说:“不理解萧家武道精髓的人,没资格鄙视萧家,更没资格破坏萧家的名声。”
萧卬倒在地上,仰闭上眼,苦笑道:“你之前被打成那个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某个女人心疼我一下而已。”萧灿扬走过去,跪在地上把散落出来的尸骨一点点拼接回去。
萧卬爬起来,走到萧丘贤面前,呆呆看着这个颇有一番仙风道气派的老头,说:“萧家看来是被外面的人小瞧了呢!”
“外面的人是什么眼光萧家无所谓,但是萧家的人都像外面那些人没眼光,那就是耻辱。”萧丘贤杵着拐杖站起来,看着萧灿扬的背影,说:“这孩子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今天领教了。”萧卬转身要走,杜一尘已经把花刃放了,花刃变回长剑回到萧卬手中。
“母亲没有喜欢过你。”萧灿扬背对着他,淡淡说了一句,把倾倒的墓碑扶起来。
萧卬的脚步顿了一下,说:“我知道。”
花澄雪赶来,扶着萧丘贤先回去休息,留下萧灿扬和杜一尘整理墓园。
周围一瞬间安静下来,萧灿扬一开始没多想,可是越拼凑这些白骨,脑子就不自主地往其他地方想,想的自己全身都发毛。
“杜一尘,你说这里不会有鬼吧?”萧灿扬两步跳到杜一尘边上,抱着他,缩着脑袋,说:“听说有些鬼还会吸人的脑子。”
“你有脑子给鬼吸吗?”杜一尘不紧不慢地把萧灿扬父亲的坟墓的砖块堆砌好,把他推开,说:“你离我远点,不然袖白又要疑神疑鬼的了。”
阴天,树林子里光线不是很好,萧灿扬越想越怕,紧跟着杜一尘,小声说:“杜一尘,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杜一尘拍拍手站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满地的白骨,说:“你不修好,就不怕你们萧家祖先在梦里怪罪你吗?”
萧灿扬缩着脑袋,小声说:“我找个天气好的时候再来,现在我们先回去吧?”
“算了,我也得回去了,不然周袖白又得给我闯祸。”杜一尘才说完,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周袖白撕心裂肺的哭声。
萧灿扬和杜一尘同时飞奔到医院,病床空了,只留下一滩鲜血,刚才在电话里,周袖白哭的说不清位置,再打过去,却无法接通了。
“会是什么人?”杜一尘思来想去,忽然盯着萧灿扬,问:“是不是暗天堂?”
“不可能!暗天堂不知道袖白的情况,我也没听到有什么要对付袖白的命令。”
杜一尘猛然想起来,愤愤地拨通了父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