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军帐温存,情定终身
陈伶养伤的日子里,夭每天都守在他身边,亲自喂他吃饭、换药,连军队的事都交给了副将。
这天,陈伶的伤口好了些,能坐起来了,夭坐在床边,帮他擦手。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南楚?”陈伶看着夭的手,那上面有练剑留下的茧,却很暖。
“再等两天。”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急着赶路。”
陈伶沉默了半响,突然说:“殿下,等平定了王叔的叛乱,臣想跟您回东宫。楚京的百姓有父皇照顾,臣……想留在您身边。”
夭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说真的?你愿意留在东宫,跟我在一起?”
“嗯。”陈伶点头,左瞳的紫里带着笑,“臣愿意。臣的骄傲,不允许臣依附任何人,却允许臣跟您在一起——因为您是夭,是那个会护着臣,会听臣唱戏的夭。”
夭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的吻,带着点急切,也带着点满足。
他的手顺着陈伶的腰往下滑,碰到他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暖得像陈伶的体温。
陈伶的呼吸乱了,身体软了些,靠在夭的怀里,任由他吻着。
过了一会儿,夭的手解开了陈伶的锦袍扣子,指尖抚过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小时候练戏时不小心留下的。
“疼吗?”夭的声音压得低,带着点沙哑。
陈伶的身体颤了颤,却没躲开:“不疼。”他抬手,解开了夭的红衣扣子,指尖抚过夭的肩,那里有一道刀疤,是之前跟刺客打斗时留下的。
“殿下这里,也疼过吧?”
“早不疼了。”夭吻了吻他的胸口,“有你在,什么疼都忘了。”
帐篷里的烛火摇曳,两人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大红戏袍和红衣叠在一起,像道流动的火。
夭的动作很轻,怕碰疼陈伶的伤口,陈伶的手紧紧抱着夭的脖子,左瞳的紫里映着夭的脸,右瞳红得发亮。
“陈伶,我爱你。”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喘息。
陈伶的眼泪掉了下来,吻了吻夭的唇:“殿下,臣也爱你。”
那一夜,帐篷里的暖光映了很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首没唱完的戏,温柔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