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人人自危“殿下,当真不用咱们留些线…… - 假千金净身出户后 - 八斤六两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48章人人自危“殿下,当真不用咱们留些线……

她此时衣衫不整,又瞧见屏风之上摆了些衣物,这便随后扯了一件披在身上,而后才往外间行去。

“今日帝后前来祭奠王妃,何家六郎怎也会一道在别院里?”听罢方才皇后所言,秋蘅心中已有猜测。

“是何贵妃故意将她外甥安排至随驾队伍之中,而后意图不轨?”

“当是有这可能。”萧郴抬手在矮桌之上摸索着斟了盏茶摆到一旁,“今日回府时,好端端的路,生生是叫毁去了一半,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好叫拖延时间。”

秋蘅:“可即便我今日当真有失,陛下既然起了夺取弟媳之意,只怕也不会歇了这份心思才是。”

“因为,”萧郴略略停顿,道:“那何家六郎身有恶疾。据说是他终日眠花宿柳才染上的,这等恶疾无药可治,若是蘅娘今日当真有失,也会叫蘅娘一道染了这恶疾去。”

秋蘅叫他这话唬得面色惨白,她虽未经人事,但也曾听坊间人言说起过此等恶疾。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https:///yanqing/01_b/bjzqe.html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她思及先时那贼子禁锢着自己时的场景,当下觉得腹中一阵翻涌,恶心得厉害。

“若我染了这恶疾,纵有天人之姿,陛下也不会再打我的主意。”

如此恶毒伎俩,也亏得何贵妃能想得出来!

“莫怕。”萧郴抬手去扯秋蘅,叫她与自己一道坐着。“今夜之事不会外泄,这别院上下只会知晓昨夜蘅娘一直与我宿在一处。”

别院上下仆从虽少,却都是旧时都跟随着已故虞王妃之人,他们自然会听从萧郴所言。

这点,秋蘅倒是并不担心。

只今日将她带走之人乃是禁卫军。

宫中禁卫,哪里是叫他缄口不言,他便能听的。

“可那些禁卫军……”

萧郴:“那些禁卫军即便皇后不开口,他们也会闭上这嘴,充作无事发生的。”

“禁卫军护卫皇城,只听令于陛下。如今,禁卫军中有人听从何氏,将你诓骗了去。”

“不论事成与否,何氏私调禁卫军一事若在人前挑破,何氏或许不会在此时伏法,但那群禁卫军却是并无活路了的。”

“他们长年护卫皇城,这点子眼力见还是有的。是以,只要皇后言说一句,他们自是无有不应,不会多透半个字出去。”

听罢萧郴所言,秋蘅方宽心些许这才肯执了矮桌上的茶盏来饮上一口,好叫这茶水压一压腹中作呕之感。

“我叫玲珑入内给你更衣梳洗,今夜你便在我屋内歇着,我在外间守着,你不会有事的。”

萧郴说罢这些,便是起身往外走行,不多时,玲珑便入内与秋蘅更衣梳妆,伺候她歇下。

屋内灯火通明,秋蘅枕下非是自己熟悉的寝具,加之又有先时那起子事,叫她现下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想起何六郎身染恶疾还来撕扯自己,秋蘅便觉自己浑身都是污漕不堪,当即及履下床自去屋内水盆处拧了巾子来擦拭身子。

一下又一下,秋蘅发了狠劲来擦洗,直将自己身上白皙之处都染了血色才肯停下。

她重新穿上衣物推开窗子透风,却瞧见萧郴独自坐在廊下窗前的如意舆之上。

萧郴听得窗户开启之声,自是偏头对上秋蘅:“睡不着?”

“嗯。”秋蘅点罢头,又见院中雨势未减,道:“外间湿气浓重,世子还是入内来吧。”

“你叫我什么?”萧郴倒未有着急入内,“前些时日的事,你都忘了?”

听得萧郴如此言语,秋蘅自是能想到那日在曲桥之上的事,一时叫她羞得两颊生热,嗔道:“世子既然喜欢瞧雨,那便在外间瞧着吧。”

言罢,当即将窗闭上,再不多与他说一句。

萧郴听得她话语间的小性子,一直悬着的心终是稍稍宽下几分。

她才方在生死关上游走一趟,心性多少有些起伏。

院中雨势稍小,连绵细丝如线般随着东风扫到萧郴面颊之上。他自旁拿起一管长箫,这便在雨夜中吹响了一曲悠长小调。

秋蘅转回牙床之上,听得外间曲调,这便也侧着身子,手中执着他的香囊伴着掌心苏合香料一道入梦。

莫媪收拾完那处屋舍便去寻了皇后复命。

皇后独倚在凭几之上,手中执了一卷闲书,半晌都未翻过一页,也不知是不明书中其意,还是心中若有所思。

“屋子已经收拾妥当了,依着殿下所言,一应相关的物件,老奴都已经着人毁去了。”王媪说罢,抬眸瞧得皇后未置可否的模样,又道:“殿下,当真不用咱们留些线索?”

今日这局明面上瞧着像是何贵妃所为,实则却是太后与皇后联手布的局。

她们有此一举,一则是为叫萧郴定下心思,二则也是为了给明帝递上一个讯信,好叫一切都顺着她们所想的方向行去。

“没有线索才是最好的线索。”皇后未有抬眸,只将手中闲书翻过一页。“你当郴儿会如宣王那般,是个志大才疏之辈?”

“在宣王眼中,帝后失和,便是他顶大的助益,真真是笑话。”

“帝和从未和过,而吾,也从来不屑与那腌臜蠢货相和。”

莫媪听得这话,自不好再随意接话,只将头垂得更下几分,将目光都摆到皇后那身宫装裙摆之上,再不敢往上偏移半分。

“咱们若留下些许线索,依着郴儿的心性怎会不怀疑?只要郴儿并不疑到我的身上,那这一局便是咱们胜了。”

“何氏色已渐衰,近些年来明面上虽帝宠不断,但若叫她再与谢蘅这等新长出来的嫩芽相较,她定是落了下乘去的。”

“只要谢蘅无恙,何氏定然坐不住。”

“朝堂之上何相已叫介安压得喘不过气,只余了一副花架子罢了。而六皇子尚是个垂髫小儿,三公主又是个不安分的,她可有得烦。”

莫媪略略点头,又道:“那,三公主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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