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嫁妆过乞巧3 - 貌美相公是奸商 - 阿直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盘嫁妆过乞巧3

盘嫁妆过乞巧3

城安两眼发光。

“这地上的珠宝是迷惑人的,想拿走就拿走,也不值几个钱。”梁嘉裕提着灯笼,弯下身子走进地道,入口宽阔,可容三人同时出入,城安紧随其后。

地道内十分宽阔且深长,里面的箱子一层压着一层,城安一眼就认出了爹爹准备的嫁妆,红色的大木箱子,上面还贴着赵将军府的字条。

梁嘉裕环视库房,似乎在寻找什么?

城安还在思考怎么将箱子搬下来查看,一旁的梁嘉裕快步走向地道的深处。

那处散发着阴冷的光芒,是兵器。

城安跟上梁嘉裕的脚步,上百件各式兵器犹如沉睡的战士蛰伏在此处。

梁嘉裕拿起一把长剑,挥动了几下,“该让你开刃了。”

城安认出了出自赵家铁匠之手的兵器。

“是要向胡人进攻了吗?”

“对,”梁嘉裕拿起灯笼靠近暗处的兵器,“这些都是陛下秘密吩咐梁府打造的兵器,加上岳父赠与的嫁妆,已有五百多件武器藏在此处。梁伯他们已经探清了胡人的底细,岳父在塞外准备多年,时机已到,最快年底就要向胡人发起进攻了。”

有战争,就会有伤亡。城安感到不安,“梁家也要派人去参加战事吗?”她希望能回到北城塞外,帮助赵世打赢这场仗。

“会,”梁嘉裕转过城安的身子,面向自己,“我会去塞外,跟将士们一起并肩作战。”

城安蹙眉,梁嘉裕乃是商贾之子,从未有过从军作战的经验,怎么会派他去塞外。

她担忧道:“虽说你是男子,比我力气都大,但是在战场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陛下怎么派你去塞外?”

面对城安的质疑,梁嘉裕笑了笑,“我虽生活在明城内,远离战火,但是养在宫中,与皇子接受军队的训练,从小就熟读兵法,会射箭御马,与宫中侍卫学剑练武。”

城安眨了眨眼睛,是自己太小看梁嘉裕了,作为皇帝的亲外甥,怎么只会经商,朝堂上的风云诡谲不是她能想象的到的,和梁嘉裕的赐婚,还有塞外之行,不过是皇帝想要攻下塞外的计划之一。

让梁嘉裕上塞外战场,击退胡人,立下军功,才能让属于张氏的皇权紧紧的抓住在手里。

“城安,你已经将梁府重要事务掌握的差不多了,我随军入伍之后,梁家就要交给你全权掌控了。”梁嘉裕直直盯住城安的眼睛。

梁嘉裕极其喜爱城安的眼眸,犹如一谭清泉般灵动,能喷涌出源源不断的活力,这是他在行商中,在官场上,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纯净。

城安转身面向眼前的兵器,光洁的刀刃上,映出两人并立的身影。

“我也想要去北城塞外,我也可以上阵杀敌。”城安拿起一把大刀,葱白的手指轻抚着刀刃。

“爹爹擅长用刀,即使我是女子,也可以像娘一样骑马用刀杀敌。”

“城安,你一直都是军中的一员,即使你嫁给了我,居住于明城,也不会切断你跟军中的联系。”梁嘉裕拿过城安手中的大刀,“你手中的大刀不是让你上阵杀敌的,你手中的大刀是梁家和赵家,岳父带军驻扎各地,而梁家为军队准备后勤,在东城,梁家广屯田,招募了一批年轻力壮的男子,明面是耕种粮食,暗里是做军事训练,为攻下胡人做下准备。”

城安睁大了眼睛,这是筹谋了多久的计划?

她曾在梁府的账本上,见过一笔用红色笔描画的支出,账目大到足以抵消梁家一年三分之一的收入。询问过赵管家此账目,是否有记录错误的可能。

赵管家只是平静回复道:“梁家发源于东城,是为了反哺东城父老乡亲的报答。”

“那这些兵器也是梁家委托赵家铁匠制成的?”

赵世平时无事就喜爱研究兵器,在驻扎行军中,结识了各地出色的铁匠,将其笼络了起来,派人学习他们的技艺,做出了削铁如泥的兵器。

“对,胡人的兵器工艺精湛,上次在塞外买的匕首,做的工艺不比宫中的铁匠差,岳父引入了胡人的汗血宝马,在西城培养了众多骑兵。过了中秋节,陛下就会集结所有力量,汇向北城塞外。”

梁嘉裕目光如炬,打败塞外胡人不仅是为了实现父亲的遗愿,也是为了永朝的疆土宁静。

库房的兵器仅仅是皇帝谋划北城塞外的一个缩影,它们藏匿在此处,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等勇猛的战士们举起它们,如树苗般破土而出,给予胡人沉重的一击。

城安明白赵世为国家付出多少心血,她望向梁嘉裕。

“我会守护好梁家,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还有我爹爹。”

梁嘉裕伸出手臂把城安紧紧扣在怀里,儿女情长总是令人沉醉。

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两人相拥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

明亮的兵器犹如一个个挺立的战士,守护着此刻的静谧。

城安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推开了梁嘉裕,在兵器周围寻找着什么。

“我记得林海送我一把战戟,上面镶满了宝石,工艺极佳,可以用来上场杀敌。”

听到黄林海的名字,梁嘉裕就觉得不舒服,皱着眉头寻找那把花里胡哨的战戟,终于在赵家嫁妆箱子旁边找到了那把战戟。

城安拿起战戟在手上掂了掂,相比于大刀,是较为轻了些,手柄处镶了足足七圈宝石,锋利的尖锋、曲钩处散发出阴冷的光。

“这把戟也可拿去上战场。”

城安挥动了两下战戟,要是持戟骑马,杀敌可谓容易。

梁嘉裕双手抱胸,轻蔑的看向那把戟,“他堂堂一个南城将军就送了这么一把戟,中看不中用。怕是在南城安乐了,早就忘记了怎么带军打仗。”

“你休要胡说。”城安举起战戟,对准梁嘉裕的喉部。

梁嘉裕眯起眼睛,挥开战戟,“夫人,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动手。”他轻飘飘的说道,擒住了城安双手,战戟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是说好,你以后不吃黄林海的醋。”城安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从梁嘉裕的怀中挣脱出来。

任由城安挣扎,梁嘉裕脸贴着城安,“今晚我就要吃荔枝。”他在城安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才放开城安。

摸着被咬到的脖颈,痛楚从脖颈处蔓延到城安的双颊,两片红晕覆盖在城安的脸上。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