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是
晏归把他送回家时已经有点晚了,但贺澜安却还没回来。
是要在那边留宿吗?和谁一起睡呢?邱夏想起电话那边甜腻的女声,心脏骤然紧缩,下意识拿起电话,号码拨出去嘟了几声又如梦初醒般迅速挂掉。
可以要求更多,但他也要付出更多,这是贺澜安说过的话,但瞒着贺澜安跟晏归出去的是自己,试探底线贪心地索求更多却没付出的也是自己,所以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呢。邱夏躺上床裹紧被子强迫自己快点入睡,别去想那么多,不知道放空多久听到了楼下关门声,好不容易酝酿起的一丁点睡意立刻消散。
在玄关站了一会儿,贺澜安烦躁地扯开领带,眉间凝起川壑,脚步不稳地晃进客卧浴室洗澡,流水声隔着门墙像是被闷在棉被里的心跳。
卧室门被打开,邱夏突然闭上眼假装睡着,仿佛怕被家长抓包的小孩。
他听到贺澜安慢慢靠近的脚步,庆幸自己背对着,不然控制不住乱颤的眼皮会出卖他不安的内心。空气里除了淡淡的清香,水汽挟裹盖不住的酒气袭来。
贺澜安喝酒了,还喝了很多。邱夏抓紧被角。
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回个家会喝这么多酒还这么晚回来,脚步声又突然响起,邱夏立刻翻身跳下床从背后环住他。
语气委屈不解:“不和我一起睡吗?”
贺澜安像是早就知道他没睡着一样,拉开邱夏的手,转过身依旧平静:“酒喝多了睡不安稳,怕半夜闹着你。我去隔壁,你也快睡。”
“我给你做碗醒酒汤。”小孩边说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贺澜安蹲下身抱住他光着的腿把人轻轻放回床上,握住细细的脚踝摩挲几下塞进被窝,有点无奈:“不用了,已经很晚了,睡觉吧。乖。”
邱夏仰起头和他对视,还是忍不住用软乎乎的头去蹭贺澜安的小腹,撒娇道:“我睡很沉,不会被吵醒的...想要爸爸陪我睡。”
贺澜安盯着他没应声,眼底不明的暗色隐藏在夜中,埋头亲了下小孩额头。
邱夏敏感地察觉男人低落的情绪,追问:“怎么了?”
“没事。”
邱夏不安地咬着下唇,手心紧紧攥住床单。他跪起身仰头去舔贺澜安的嘴唇,男人迟疑几秒还是回应了,邱夏隔着浴袍握住荷贺澜安的粗茎揉动,舌尖急迫地追逐对方,吻到气息不稳一点点舔去男人嘴角的涎液。
他顺着下巴、喉结,扯落松垮的腰带,舌尖滑出一道湿线蔓延到浓密耻毛处。浑圆的小屁股越翘越高,薄薄的睡衣贴着腰线,贺澜安觉得自己手又点泛痒,想狠狠拍上那两团白肉,惩罚不听话的小孩。
邱夏撑住床垫,嫩红的小舌濡湿内裤,再熟稔地咬住内裤边褪下,包住肉冠吸吮几下,顶起舌尖从两颗硕大的卵蛋绕到顶端孔眼,整根肉棒都被口水舔得湿淋淋的。底下的小穴也痒得难耐,他不住地夹紧双腿磨动,肉穴的小洞里漫出粘稠淫液,裹紧口腔努力吞咽粗大的性器,也只将将吞下大半,粗黑的耻毛和浓重的腥膻不断刺激感官。
刚把头往后撤开些,贺澜安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按回去,龟头一下子就顶到喉咙,胃部的恶心感骤然涌起,邱夏下意识收紧喉咙,贺澜安却抓紧他的头发粗鲁地插入、抽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小孩的不明呜咽。
邱夏手撑不住了,转而把在贺澜安的大腿上以免自己跪不稳,放松自己的嘴巴让肉棒更好进出,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进鬓角,但他还是没有奋力挣开失控的男人,宛若赎罪一般积极承受,不停吞咽、收缩。
贺澜安仰起头发出满意的喟叹,被舔湿的喉结还泛着水光,他垂眸看了一眼嘴几乎被撑变形的小孩,还在卖力吞吐,白嫩的脸颊埋进粗黑耻毛被扎得泛红。
他用力揉了把邱夏后脑勺的软毛,卡住小孩下巴准备把性器退出来,没想小孩还抱紧他的腿更加用力收缩柔嫩的喉腔,软舌裹在里面绕动,还抽出一只手揉弄贺澜安的睾丸,激得男人闷哼着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嘴角都沾了些许白浊,被呛到咳嗽也依然全吞了下去。贺澜安看着他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坐到床上给他拍拍背,用指腹抹去嘴角残留的精液,无奈道:“怎么不退开?”
“想吃爸爸的东西。”邱夏拉着他的手伸进宽大睡衣的下摆,隔着湿了的内裤用花蒂蹭贺澜安的指尖,小猫似的哼唧,“你摸摸我好不好...”
“刚才没被弄疼吗?又不长记性了。”贺澜安说着就要抽回手,却被邱夏并拢的两腿紧紧夹住。
“没有...爸爸怎样对我都行,我都喜欢...想你插进来...”
贺澜安勾起指尖重重碾了下贪吃的小肉蒂,语气危险:“我今天喝了很多酒,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宝宝还要吗?”
邱夏想都没想就点头,他不怕被弄疼,他怕的只有贺澜安不要他。即使今晚的贺澜安失控反常,但只要自己紧紧粘住他不放手,明天睁开眼又会是那个对他最好,永远都包容他的贺澜安了。
凌晨两点卧室地板上散落衣服、被子和一堆不知道沾着谁体液的纸巾。邱夏嗓子都哑了,泪也快流干了,底下的肉洞还在不知疲倦绞紧,被撞得深红的穴口处连着紫黑的性器,绵密的白沫混着透明的淫液。
邱夏跪趴在床上,贺澜安从后面进入他,力度大得像要把他顶穿,硬得发疼的小棒磨蹭着床单只能射出清液。
贺澜安操着他软烂的宫口,享受着里面更加湿滑细腻的吸吮,不知道第几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全射进宫腔,小孩被烫得发颤,又止不住地细细呜咽。
他俯下身贴紧汗湿的细腻背脊,一只手抓住邱夏疲软的青茎,一只手抚上小孩被射大的小腹,按压几下还能听到噗嗤声,但他的肉茎还堵在穴口,满肚子的精液根本无处释放。
贺澜揉着小孩的腰腹,单薄的肚皮显出他埋在里面的阴茎形状,满意地轻声呢喃:“宝宝现在就像怀孕了一样。”又着魔似的继续道,“这里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有一个小宝宝呢?”
邱夏闻言惊得缩紧花穴,埋在枕头里的脸都侧过去,呆呆地盯着上方的男人。
贺澜安突然笑道:“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吧。”说完开始缓缓抽动起又硬起来的粗壮肉茎,“好不好?”
邱夏愣着维持原来的姿势,磕磕绊绊问道:“以、以后吗?可是刘医生不是说我......”
“现在。”贺澜安把他的穴口掰得更开,里面的浓浆混着淫液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眯起眼可惜道,“都流出来了可怎么办...再给宝宝多灌一点吧。”
贺澜安把住小孩的腰窝用力抽插起来,呼吸粗重:“怀了就办一年休学生下来...我养你们两个。”
邱夏这下是完全被吓懵了,底下敏感点又被疯狂地挑动,带着哭腔:“为什么...呜...突然说这个呀......”
贺澜安眼底一黯,想起今晚闹得不欢而散的家宴、不断催促的父母亲戚,还有喝酒聊天时再次袭来的不安。本来想慢慢陪着自己的小孩长大,可最初许下诺言时没想过后来的种种变化,不过没什么,还来得及,只要自己能牢牢抓住就不会把他让给别人。
“因为我等不及,也等不了了。”他把邱夏翻过来,俯身去亲小孩哭红的眼尾,“这样不好吗?生了还是可以继续读书啊,也可以把你送到国外的艺术院校,我会经常去看你,带着我们的宝宝。”说到这儿他也忍不住为美好的未来想象笑了一下。
可下一秒贺澜安嘴角的笑意就凝固了,因为他的乖小孩摇头了,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看见他捂着眼睛哭说现在还不行时只觉深深无力感。
邱夏挣着把身子扭过去,埋进小枕头逃避贺澜安的目光。身下的撞击变得轻柔缓慢起来,贺澜安叹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等小孩不再哭时,阴茎从洞口滑出,又插进后方的菊穴,早被淫液浸湿的甬道意外容易进出,媚肉熟练地裹上肉冠时贺澜安眯起眼,他从来没用过后面做,而此时不是意料中的紧涩,耳边突然想起下午少年的挑衅,拧紧眉顶到前列腺时邱夏翘起臀软软地哑声呻吟。
邱夏被又猛烈起来的抽插激起汹涌快感,感到后颈被捏住,覆在上面的五指骤然收紧,沉溺在情欲里的他听到贺澜安问道。
“我离开后你下午在做什么。”
平地炸开惊雷,邱夏心跳都丢了一拍,不敢猜测贺澜安突然问这个的原因,可是对方语气又很正常,仿佛只是好奇关心他到底做了什么。
邱夏发觉自己此刻竟然想干脆把一切都说出来吧,但贺澜安今晚的态度让他不敢如此莽撞了,因为他发现好像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够独赢贺澜安的包容放纵。
于是他尽量小声又平稳地回答:“就在家睡觉…”说完后心跳陡然加快,忐忑地等待对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