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程千凡与B豪

“门外还有敌人吗？”b豪问道。

“没……门外的敌人已经被清理掉了，我受伤的同伴还在外面休息。”望着地上的孤独的人尸体，程千凡带着不自然的神情与b豪搭话道。

“其他人……”眼下孤独的人已经死去，程千凡也可以将这压在心头的问题抛出来。

“死了……”b豪冷冷道：“想要回收尸体了话，他们还在下面。”

程千凡很想问上一句为什么b豪能这么淡然地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语，但很快他就把这句话按回在心底，在b豪脸上的感情并不是对死者的冷漠，只是由于心死而产生的寂寥罢了。

“没事了话，我就走了。”b豪说道。

“那什么……b豪！”程千凡出声喊出就要离去的b豪说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来晚了？不见得吧。”b豪上下打量着程千凡说道：“营救我们在你们的计划中能排到第几，只有拼尽全力仍旧失败的人才有资格说抱歉啊，程千凡。”

第几？

程千凡答不上话来，他很清楚贝克格兰德一行人的生命在天仙预防科与萨米耶公司一行人的视野中是无足轻重的。

但至少他是不一样的，程千凡来到这里的第一要义一直是尽可能地利用自己的力量终结这一切减少无辜者的损伤，这无辜者自然也是包括了b豪一行人。

这一路上，作为无关者的程千凡，为了走到这一步流了多少血，经历了多少危险，克服了多少困难，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又怎会不知道。

可是……这并不代表程千凡可以在b豪面前吹嘘自己的努力。

第几？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一个程千凡无法回答的问题。

纵使程千凡并没忘记b豪等人，可是具体说到b豪等人在他心中排第几，就有些微妙了。

至少一路上走来，他并没有刻意地在脑海中浮现b豪等人的面容，也没有因为担心b豪等人出事而在路上催促自己加快脚步。

因此，他没有资格在这里叫嚣鼓吹自己。

更何况，自己面前的b豪刚刚痛失了友人，自己不痛不痒地几句宽勉话语除了显示自己的高傲外又能有什么用呢。

就像医生站在死者家属旁强调自己尽力一般，虽是实话但听起来却更像是为自己开脱的无力辩解词一般。

换到程千凡的场合，在b豪的一句话下，他只感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无法吐出。

“我……他……”程千凡结巴着吐着词语。

“你想说什么？”b豪问道。

说啊，程千凡……

如果自己只是个站在b豪面前连说话勇气都没有的懦弱男人，那还有什么资格成为魔王助手，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口口声声说要上去帮助南哥呢！？

“魔王……君南睿，大概还有天使……贝伦，她们二人可能正在上面与意识豪战斗。”程千凡整理着语句说道：“意识豪……你是知道的，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