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单纯“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太单纯“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车停在地库,司机识趣地下车。
车门关上的震动带动车轻晃,乐意在这阵动静中松了点牙齿。
可以看到,詹宁楼沿着硬挺的衬衫领口一圈的脖子上,满是牙印,渗着隐隐血丝。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姿态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修长指骨捏着她后脖颈,一下又一下轻柔慢撚地给她按摩。
无所谓的态度,就像对待叛逆期的小狼崽,她在自己面前的歇斯底里,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消遣。
乐意松了口,手撑在他胸口慢慢直起身。
她满脸都是泪,头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唇被他的血染得殷红。
詹宁楼温柔地理她脸上的长发,温柔道:“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他……在哪儿?”
“两天前在南非。”
视频是两天前拍的。
两天前,也就是现在不在了。
“我要见我哥!”乐意打开詹宁楼的手,双手抓着他西服领口,“你听见没有詹宁楼我要见我哥!!!”
“然后呢?”詹宁楼因为她的用力,脖子被勒紧,些微的窒息感中,他微仰起脖子,目光没有半点波动,平静地望着她,“见到他之后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但凡她知道她哥在哪,能和他联系上,她绝对一秒都不会再留在他身边!
他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所以在他没有完全控制她之前,她永远找不到她哥。
绝望在乐意脸上蔓延。
詹宁楼的手覆在乐意脑后,一点点将她压下来和自己抵着额头。
“答应和我做交易前,没算过自己有多少牌面的赢率吗?”
“没关系,年轻时吃点亏是好事,我教你总比别人教好。”
乐意手上松劲,肩膀随之垂落,像被雨打湿的小蝴蝶,翅膀被雨水浸得湿透。
沉重麻木冰冷。
再也飞不了。
詹宁楼仰头,亲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吸吮光她的所有伤心和害怕。
他唇上的血渍沾在她眼皮和脸上各处。
像刚吸完血的伯爵,满足地亲吻他的猎物。
乐意在詹宁楼密集缠绵的吻中,在挫败绝望中徒然生出点放逐的心思。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伸出舌尖舔吸他唇上伤口,将血液卷进嘴里吞下,铁锈的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有种虚无的浪漫。
他们亲了很久,“滋滋”的亲吻声不断。
詹宁楼的手从她大退滑进.去,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没有再往前,两指在滑腻腻的软肉上捏着。
离开她的唇之前再用力吸了一下,詹宁楼低喘着哑声问:“亲点别的?”
乐意被亲得脸和脖子一片绯红,紧咬着牙摇头。
詹宁楼的嘴角勾起略带嘲讽的弧度,手往里探,贴着抚了抚。
乐意随即躬身,头埋下,随着他的手劲和幅度,整个人蜷在詹宁楼怀里。
詹宁楼捏住她下巴擡起来,看到她眼眶里又蓄起一汪晶莹,和他摸到的一样湿。
“要不要亲?”他粗声问。
乐意还是摇头,眼泪随着动作滚落。
“都湿成这样了……还犟?”
“就想我用手?”
“难受吗宝宝?”
詹宁楼把人抱回去的路上,她就睡着了。
乐意今天一天耗尽了脑细胞,又和詹宁楼发了顿脾气,能量再强的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詹宁楼把人放在床上,从浴室拿来她的卸妆用品,亲自帮她卸妆。
乐意妆不浓,眼妆几乎不上,詹宁楼熟门熟路地帮她弄完,按着她平时的习惯,又涂了点睡眠面膜。
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温柔恬淡,睡着了的乐意简直就是小天使,和刚才在车里张牙舞爪的小狼崽子根本是两种生物。
詹宁楼半蹲在床边,拿起她一只手,拉过来贴着自己的脸,就像她在轻轻抚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