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花样掐着脖子做也行。
玩花样掐着脖子做也行。
乐意见识过詹宁楼的嘴有多毒,却也真切地感受过有多软。
舌头却是忽软忽硬,软的时候,潮湿温热地卷裹着她的唇似是要吮出汁来,有时又一点不软,戳着往里抵凹。
乐意被亲得坐不住。
水吧台上哪儿哪儿都是一滩湿。
自从回到港城,詹宁楼说到做到,一改之前总是逼迫她的强硬态度,在小事情上都由着她。
她说不想和他睡一个房间,他就搬去了客房,她要求隐瞒订婚,他也同意,连戒指都顺着她心意不戴。
回来这些天,他忍着没怎么弄她。
今晚喝了酒,虽然没喝醉,但攒着的身体和情绪有些压不住。
詹宁楼越亲越凶,越咬越重。
乐意抱住他的头,忍不住求饶:“疼……”
又吃了很久詹宁楼才放过一对儿。
嘴放过了,手却没有,掐着拧着。
挤成小小的尖再恶劣地摁进去。
惹她不断躬身,蜷缩他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詹宁楼拉开她抱住自己的手,将它们搭在自己脖颈里。
怕磕着她,他脱掉西装马甲,又摘了眼镜和腕表扔在一边。
他手重新复上来时,乐意心口发闷,搭在他后脖颈上的手下意识揪住他衬衫领子。
詹宁楼闭上眼睛,感受着脖子被突然勒紧的窒息感。
他睁开眼睛,半眯着看她,“我怎么觉得,给你根绳,你能勒死我?”
乐意松开点手劲,脸颊早已红透,抿着唇反问:“你难道不反抗吗?”
詹宁楼墨色的眼睛里散着清晰的笑意,说着不知真假的话:“只要你下得了手,我不反抗。”
乐意看着他眼底里浮光一样的墨色,不知为何,觉得他这话有三分可信度。
詹宁楼突然想起什么,很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上回说,玩点花样也可以。”
乐意被吓了一跳,虽然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还有一句是——
掐着脖子做也行。
还真是应景。
刚被抓住那会儿,她哀莫大于心死,恨不得詹宁楼干.死自己一了百了得了。
现在气性过了,当然是想活命的。
乐意推了詹宁楼一下,想跳下岛台,詹宁楼往前跨半步,干脆站在她两月退之间。
“放心,你没松口前,我不强迫你。”
“但你乖一点,这种时候别招我。”
乐意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招你……”
詹宁楼横她一眼,“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的“别招我”,是指他要弄弄她时,她最好别反抗。
其实她乖顺点,他反而不会怎么样,可她要是还那么犟,把他往外推,他也可以撕毁承诺。
詹宁楼瞧她眼睫扑闪个不停,知道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再次将人往身前压。
“手搭哪儿?”他懒着嗓音命令。
乐意擡起手,细细的胳臂挂在他脖颈里。
他专惩罚那一处。
得了趣味儿似的,乐此不疲地重复。
计算好时间,在她受不住时,他擡头,伸长脖子亲她,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全部堵住。
詹宁楼又是嘴又是手,弄得上头时,手握住她膝盖往两边按。
隔着西裤压上去。
只是过个干瘾,詹宁楼就差点受不住。
乐意被丁页得后腰不断往后塌,反手胡乱地撑在大理石台面,岛台上的瓶瓶罐罐被她碰倒,倒了一大片。
咖啡,红酒,柠檬茶,混着腻人的甜腥,他们周围到处弥漫着混乱不清的味道。
最后水吧的桌面上氤了一滩水。
詹宁楼的西裤也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