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哥哥喊亲亲老公。
喊哥哥喊亲亲老公。
乐意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抽回手,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詹宁楼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噙着舒懒的笑。
“怎么,这还要我教啊?”
“这我可没法教,男人和女人叫起来不同。”
乐意拍开他的手,作势要下去。
詹宁楼坐起来,抱住人,圈在怀里不不让她动。
这样面对面抱着,乐意感觉和詹宁楼贴得更近了。
两边密密实实地抵着。
动一下,乐意就受不住地弓起身。
她越躲,绞得愈加黏着胶附。
她甚至能感受到纵横交错的筋脉……
詹宁楼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克制着气息,咬着牙说:“我自己来和你叫两声,选一个。”
都到这份儿上了,乐意怎么可能不知道让詹宁楼来的后果,恐怕自己的月退会被磨掉一层皮。
不止是月退。
上回浴室他埋在她月匈前那次,两团中间磨出了深红色的痧,疼痒了好几天。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回。
可让她叫两声……
乐意搂着詹宁楼脖子,脸埋在他后脖,身体微微发颤。
以往他就是再过分,她也只是咬紧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在这种时候对他有反馈,是一种错误。
即使她也是享受的。
可心里偷偷地享受和表达出来,是完全不同的。
后者意味着她的失败和沦陷。
承认她对他有感觉。
对詹宁楼从生理到心理的完全接纳,对乐意来说是很可怕的。
因为生理性可以克服,只要物理距离拉远,不见面不在一起,她完全可以做到拔x无情。
可一旦心理上接受了她,她会彻底丧失自由,一辈子难以逃脱他。
乐意连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后果。
詹宁楼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
可他没有任何负罪感。
只要不是真的会伤害到她,他不避讳在她身上用点手段和强制。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没那么重要。
他们以这种姿态相拥,詹宁楼想进是不可能的,但两厢依然嵌得严丝合缝。
乐意半包裹住詹宁楼。
湿湿润润。
温温热热。
即使只是这样,詹宁楼就已经爽到忍不住咬乐意耳朵。
在她耳边喊她宝贝儿心肝。
问她刚才自己呑了那么多,怎么还这么多水。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克制又放.荡的米且重气息,源源不断钻入她耳中。
乐意缩着肩膀躲,只换来詹宁楼更过分的言语挑逗。
一开始扭捏放不开,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话,乐意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在慢慢累加。
后来她也敢紧着嗓子回他一句“谁让你这么石更”。
小姑娘嗓子是车欠的,也是甜的,像雪粒冰糖放一起熬的汁。
一点点浓.稠,一点点滑.腻。
也像她其他地方匀出来的汁。
被他碾得淅沥丰沛地涌出来。
淋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