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吗乐意有点想报复詹宁楼。
吃醋吗乐意有点想报复詹宁楼。
詹宁楼在小姑娘身上讨够了筹码,才带人回到牌桌上。
看到他亲自过来,大家脸上都露出求饶的神色。
“詹大公子,您就别上桌了吧?”
詹宁楼在刚才乐意的座位坐下,“怎么,怕我筹码不够?”
“谁不知道您的实力?”
“我们玩得小,怕您看不上。”
有人反应过来,“您怕不是给女朋友报仇来的吧?”
詹宁楼笑笑,“没事,随便玩玩。”
乐意酒意上头,有点撑不住。
詹宁楼打了两圈,把赢来的筹码全散出去,说了句“请大家吃夜宵”后带着她离开。
正准备上车,看到陈鹤年。
乐意醉眼朦胧中,看到陈鹤年怀里抱着人,扯了扯詹宁楼手臂,待他弯腰,在他耳边小声问:“陈鹤年抱着的是谁?”
她是真醉了,连祝平安都认不出。
原来乐意通知完陈鹤年,祝平安的车就被放行,但祝平安没能把陈鹤年接走,反被他留下。
乐意他们打麻将时,陈鹤年和祝平安在某个房间的扑克同样打得很激烈。
认不出也好,省得她对陈鹤年的印象荡到谷底,又给他扣一个“近墨者黑你和陈鹤年一样专吃窝边草”的大帽子。
他淡声回:“不认识。”
乐意直勾勾地看着,轻喃:“身材真好。”
祝平安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在陈鹤年大衣外,鞋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詹宁楼皱眉,将她的脸转回来,不让她再往他们那边看。
上了车,詹宁楼先自己吃了颗醒酒药,再含了颗,嘴对嘴渡到乐意嘴里。
水也是这么喂。
詹宁楼用拇指揩去她来不及咽下嘴角溢出的水渍,柔声问:“头还晕不晕?”
乐意摇了摇头,却感觉一阵晕眩,手掌撑着额角露出痛苦的表情。
詹宁楼拉下她的手,亲自给她揉,温声调侃:“我以为你酒量不错的。”
乐意皱眉反驳:“是酒有问题,我酒量没这么差,至少是平均线以上。”
如果这酒不是詹宁楼喂自己喝的,她都要怀疑酒里被加了东西。
詹宁楼停下手上动作,撩她一眼,淡声问:“还和谁喝过?”
“什么?”
“除了我喂的,还喝过谁喂的酒?”
乐意喝醉后思考能力下降,无暇思考詹宁楼这句话深层次的含义,但对危险的敏锐让她能感知到,这不是什么好问题。
不是好问题,就不能随便答。
答错了会被惩罚。
乐意沉默不说话,詹宁楼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下去,眼底透出丝丝凉意,语调还算轻松,“多得数不清了?”
“怎么才算是喂我喝酒呢?”乐意问完,不等詹宁楼回答,挺起后背,仰着脖子亲上去,“是这样喂吗?”
她亲得很温柔,像羽毛轻轻擦过,若有似无。
小姑娘还是紧张的,吐息过快,红酒的醇香争先恐后往他鼻腔里钻。
原本今晚这些酒对他是没影响的。
他是被她亲醉的。
詹宁楼没有回亲她,手放在两边没碰她,但乐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绷紧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她。
酒精放大了她的感官,同样也将她的顽劣暴露。
乐意有点想报复詹宁楼。
詹宁楼越是隐忍克制,乐意就越想要撕开他的伪善,要他承认,他的爱就是纯粹的掠夺和占有。
她没有继续亲他的唇。
细密湿漉的吻,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一路滑到他脖颈。
小姑娘蔫坏,故意在他频繁吞咽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詹宁楼的后背瞬间紧绷,手掐着她下巴,将她从自己脖颈里擡起来。
乐意看到詹宁楼的眸色深得吓人。
“你和谁这样喝过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