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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你跟他来真的啊?

◇第61章你跟他来真的啊?

王环缠人,苏邈演戏演到了酒楼门口,故意在马车前掉了玉佩,趁王环弯腰捡的时候,弹起来叫马夫上路。

马车突然疾驰,把王环甩到了身后,苏邈笑倒在车里,笑得咳嗽起来,缓过劲又用脚蹬李群霄。

知道他习武的,蹬不动,换了计策,跟裴蕴初说:“你可不知道,他从前做山贼的时候,还抢人新娘当压——”

“做山贼?”裴蕴初没听懂。

“呃——”苏邈见他是真不知道,不敢往下说了,面露诧异,猛杵了李群霄一下。

李群霄警告地看了一眼,转头跟裴蕴初解释道:“从前贪玩,瞒着家里混入山中匪窝,抢新娘做压寨夫人是无稽之谈,真相是帮某户小姐逃婚,故意抢亲。”

“啊?是这样吗?”苏邈掩嘴惊讶道:“不是那小姐看上了你,才逃婚去找你的么?”

苏邈不知收敛地咯咯笑起来,李群霄闭了闭眼,极力隐忍着,才没把他从车里丢出去,后槽牙几乎咬断:“据我所知,苏老板在养病期间,身边陪伴的,不只一个王环。”

“你——”

苏邈两眼一翻,隐隐又有厥过去的趋势,而裴蕴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他也暗暗好奇,这苏邈来自安阳,身子不好出不了远门,可李群霄在最南边的云州,两人能相识还成为好友,还真是稀奇。

等下了车,苏邈便叫唤着要人搀扶,李群霄见状立刻背手在后,连裴蕴初想搭把手都不让,这是还记恨着方才苏邈的口不择言呢,苏邈也不介意,反正他财大气粗的,当即抛了钱袋出来,找人给他擡上去了。

得人伺候了,一路上还叫个不停,裴蕴初和李群霄跟在他后面,进了隔壁厢房,关上了门,耳朵才清净。

“苏老板这人怪有意思。”

裴蕴初打趣完,关上门,刚转身便被李群霄摁在门上,惊吓过后,眼睛都不会转了,傻愣愣地瞧人,现在靠在门上也不喊背上疼了,李群霄凑近了他便搂,很轻地呼吸着,用面颊蹭蹭那下颌。

李群霄说:“我真是怕了你。”

气息扑在耳边,挺痒,裴蕴初歪了脑袋躲,李群霄不让,扣住了他的后颈,看着他的眼睛,说:“怕你又误会,什么都解释明白给你听,你知道不知道。”

王环的事告一段落,苏邈胡说几句过去发生的事,他都上心,生怕裴蕴初当真了,又与他生嫌隙。

起先,裴蕴初不搭话,只是更用力地圈紧了李群霄,碰碰嘴唇,笑起来,被捏住了下巴才笑说:“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李群霄端详他,见他哪哪都可恨,低声斥:“你是个命里带醋的,又宽于律己,我拿不住你。”

裴蕴初没见过这样的李群霄,旁人说他上阵杀敌极英勇,怎么现下假模假样地忌惮起自己?

裴蕴初笑意愈深,眼帘遮下来,眼中微光浮动,他又去吻李群霄了,不回应他那番奚落,乐在其中地亲吻着,碰了好几下才停。

李群霄后仰着脸等,他这才软声反驳:“谁命里带醋啊?我的琵琶曲只能李大人一人听了?”

李群霄垂眼瞧他片刻,冷道:“我念你天冷手疼,紫檀琵琶才迟迟不送,你却甘愿献曲——”

这下裴蕴初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慌得没边,见他冷言冷语,生怕他撒手离开,圈着他的脖颈不肯放,难过地说:“我叫你伤心,所以我自食恶果,贾金霖没放过我,背上的伤是我活该,我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疼了。”

“大人要是气不过,打我骂我吧。”

实际上是打不得骂不得,还说这些话让人心不安,李群霄对他是束手无策的,看过的兵书无用,只好从了自己的心,狠心拿他一点唇齿折磨。

裴蕴初弄出点轻吟,引李群霄更深地欺他,将他托抱起来,噙了他呼吸往床边走。

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相拥过了,过去的事不算一笔勾销,可也没人再追究了,连着几日的提心吊胆之后,早就把那点龃龉抛去脑后,此刻再重提就是自讨没趣。

霞光如烟,房中如同浮了层暖黄轻纱,轻纱隔去房外杂声,裴蕴初大着胆子,将李群霄压在了身下。

相识不过两月,裴蕴初知他颇多,目光微茫是动情,掐人腰际是克制,这人矛盾至极,裴蕴初才干脆,指头蜷啊绕的啊,一起解了两人腰带。

露出的皮肤寸寸紧实,裴蕴初按着他的胸膛,坐稳了,敞了自己的衣襟。

他吝啬,只露胸口一点和一片肩,跟蚌中的白肉似的,他腼腆地笑,像是害羞才遮掩,李群霄掐了掐他垂下来的手,又顺着腰,抚上了他的背。

不肯脱光,大约是因为担心腰背上缠的绷带会扰人情致,李群霄触到绷带的边,问他:“痛也要继续吗?”

裴蕴初笑着点点头:“我想要你高兴。”

他笑得有点傻气,不计后果的举动在此刻极招人疼,又有一点执拗,要是李群霄动摇了意志,就要被他哄骗去,糊涂做了回好色之徒了。

裴蕴初见他替自己穿衣,很不高兴,拍开他的手,在他腰上动了动,不满意:“你是不是嫌我身子坏?”

“是。”

“是什么是啊!”裴蕴初气闷,干脆脱尽几层衣衫,结果赤身遭寒风一吹,立刻就打了个寒战,但他坚持要:“我不喊疼,你动作轻些,也不行么?”

李群霄没见过这样急色的裴蕴初,怔了一下,忍俊不禁,坐起来,捞起被褥把他严实地裹上了,只道是:“等你好了再想这些。”

裴蕴初从被褥里钻出来,露出颗蓬乱的头,还不死心,可人家没兴致,又不能强要,抿嘴抿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我的伤没那么快好,你等不了那么久。”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李群霄站起来,背着他穿衣服。

“我胡言乱语?”裴蕴初见他起身起得急,勾唇一笑,笑倒在床上,逗他:“那你为什么不敢对着我穿衣?遮掩什么?李大人……我伤在身上,也有别的法子让你欢愉。”

李群霄系好了腰带,回头看他一眼,抓起他的衣服又往他脸上罩,道:“你就只有嘴能说。”

“你不肯给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光说不做?”

裴蕴初见他穿好衣服还不够,似乎还想出门,不悦道:“至于么?”

听李群霄解释说要去隔壁找苏邈叙旧,裴蕴初才哦了声,往被褥里缩去了。

人走了便觉得冷,屋里越发暗了,没点灯,黑沉沉的,一个人待着好没意思,裴蕴初忘了叫他早点回来。

过了会,店小二敲门进来了,端着碗汤药,说是李大人吩咐的,裴蕴初一嗅就不高兴,伤伤伤,李群霄只记着这个,他还记得自己马上要离开丹陵了么?知道他们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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