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船工恨

码头·船工恨

汴梁城的“通济码头”接连发生船难，载着西域货物的商船在离岸时突然沉没，船底都有个整齐的圆洞，像被某种机关凿穿。更诡异的是，沉船的位置连成一线，在水面上形成个“杀”字，与萧烈布的水阵形状相同。

船工头领说：“前几日有个穿官服的人来，给了我们批新凿子，说能更快修船，结果用了这凿子的船都沉了。”

苏妄检查凿子时，发现凿头是中空的，藏着细针，针上的纹路与归元会的凝血针一致。“是凿子在船底留下细孔，海水慢慢渗入，船就沉了。”

裴昭在码头的仓库里发现了批新船，船板上刻着萧氏的龙纹，与潜龙府的战船同源。“这些船是给归元会准备的，等船难引发冲突，他们就乘船攻打西域。”

此时艘西域商船准备离岸，萧氏的亲信正要用凿子凿船，却被船工们拦住——他们发现自家的渔船也被换了同款凿子。“你们连我们的船都害，还是人吗？”

苏妄突然将各族船工的合作契约扔向空中：“你们看这契约！中原船工出技术，西域商人出资金，共修码头，共享收益，这才是码头该有的样子！”

船工们纷纷倒戈，将萧氏的亲信捆了起来。

三日后，通济码头重新通航，中原与西域的商船并排离岸，船工们在甲板上共饮壮行酒。苏妄与裴昭站在码头，看着船队驶向远方，突然明白，水面能藏杀阵，更能载舟楫；人心能生恨，更能结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