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狂妄自大
徐文申有些疑惑地问我说:“初九,你说的这风水局,如何?”我想了想,这风水局倒也不是什么多玄妙的东西。
“这活尸,时不时的出现,绝对是被压在了这任氏的家里。它才逃不出来闹祟,只是凶意影响了我们。”
“恰巧我们来了任氏,就看见了它瞎闹。既然是被镇住了,我就可以以风水局,让他不被镇。从这地方离开,有什么难的?”
徐文申听了我的话,便催促我快点做。
让这任铁樵长一点记性,受点教训,自然就不会太过狂妄。
免得他无理闹事,整的鸡犬不宁。
我也很想快点把这事儿办了,不过犹豫片刻,还是跟任铁樵说这事情急不得。
要想等到这风水局起作用,就必须得要子时。
现在午时虽然是大阴之时,可不适合它这活尸破土。
午时老阳生阴,虽然为阴,可通根为阳。
子时纯阴的时候,我让任氏里,阴阳二气流通。
只要一通畅,这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这会儿恰巧,外头的树枝忽然折断了,跌落在了地上。
一下子,让我心里有些纳闷。
无事不占,不动不占。
今无风木而自落地,怪哉。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于是以槁木为离为上卦。
这个木枝丫掉在了东南角为巽。
火风鼎卦,以离为九,巽为四,得到了变爻为一。
则变卦为火天大有卦,互卦见兑乾卦。
易经爻辞曰:鼎颠趾,利未出。得妾以其子,无咎。
我大概知道了,这个死尸。
恐怕是小妾所生的儿子,所跌落在了枯井里头。
也被人以此镇压了。
我这么一想,事情就通畅多了。
只要等到子时,我在这里柴房摆出风水阵。
荒井的镇压,一瞬间就会化为乌有,失去所有作用。
这么一来,我们离开这任家,指日可待。
见了这凶煞,任铁樵必然会来求我。
我这么一想,心里倒是也松了口气。
徐文申问说:“如何?”
我对他讲了讲我刚刚卜卦,还有看出来的一切。
徐文申听我说没什么大麻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从午时,一熬就熬到了夜晚的时候。
这晚上,天色昏暗,阴冷不已。
凉风刺骨,余光瞥了瞥四周,总觉得什么地方,好像有人在偷偷摸摸的看着我们。
我估摸着就是这死去了的活尸。
可惜,现在我们自己都被绑着呢,也无法救他。
倒是可以让这活尸从荒井下面出来。
“初九,你这把活尸放出来,他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说:“你放心,这活尸以这种方法放出来,绝无可能闹出来人命。它的身体本身羸弱。”
“尤其是镇压在这种阴凉之地,说起来跟阎王离的很近,他绝对不敢弄死人。不然下去了,无法交代。”
徐文申眉头一皱,认为我是在搪塞他。
我倒也没有完全说谎,只是不是这个原因。
卦象里头,火风鼎卦,也就代表着这男人是吃的任氏的饭,鼎为食物,这个风为亲人。
这任氏的人,对他来说都是亲人。
男人虽然化成了活尸,却不会对这些人动手。
互见乾兑,是他父亲找的人把他镇压在了这个荒井口下面。
变卦还成了火天大有,也就是说,这男人想要出来,也是要找父亲讨要一个说法。
这种事情,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