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喜欢你
第二十章我喜欢你
32岁的离异单身女人,在大城市里并不稀奇,可放在韩丽老家那儿,成了稀罕货。父母嫌她丢人,更怕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我明白,你知道我们村有些人是怎么说我的吗?”韩丽自问自答,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们传我现在呆外面学‘咯咯哒’呢。”陈郁青一愣,脑子转了个弯才意识到她说的“咯咯哒”是指母鸡的叫声,她嘿嘿笑着,回她道:“他们还真小瞧了你,就你单手抡铁锅的那个劲儿,天天爆炒‘喔喔喔’还差不多。”陈郁青是几分搞笑天赋在身上的,成功逗得电话那头的韩丽大笑,开始胡言乱语:“行了,我不行了,肚子疼——”陈郁青自己也乐得前俯后仰,兴奋地拍着沙发垫。一擡头,发现闻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穿了身睡衣走到客厅。她顿时敛了脸上贼兮兮的笑。“我想好了,还是听你的,我有几件衣服放在我妈家也不要了,明早就直接喊个三轮车从镇上走。”韩丽道。她爸妈家里前年刚重新装修的二层小楼,上下六个卧室,却没有韩丽住的地方。还好镇上的宾馆不贵,才35块钱一晚,今天早上老板还给她煮了两个土鸡蛋。陈郁青抽空瞥了眼闻临,冲他勾勾手指,又对韩丽说:“你可千万别妥协,谁都别告诉,悄悄离开,以免夜长梦多。”“我知道。”韩丽回应。陈郁青挂断电话,只见闻临竟当真听话地乖乖过来,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她,跟个小学生似的。她笑着踢开脚上的拖鞋,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句话没说走到闻临跟前,扶住他的肩,忽然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携带着清香让闻临下意识往她的方向偏。陈郁青却恶作剧般,趁机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口。闻临察觉出她的意图,立马反客为主,在她没退缩时堵住了她的嘴,又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不过他好歹还存着丝理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就松开,抵着她的唇小声道:“这里不太合适,我们去卧室,我抱你。”陈郁青立马笑出声,身子刻意往前挪了挪,贴得更近了些,几乎就紧黏着他的胸膛,手插进他湿发中嗤笑道:“闻…
32岁的离异单身女人,在大城市里并不稀奇,可放在韩丽老家那儿,成了稀罕货。父母嫌她丢人,更怕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
“我明白,你知道我们村有些人是怎么说我的吗?”韩丽自问自答,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们传我现在呆外面学‘咯咯哒’呢。”
陈郁青一愣,脑子转了个弯才意识到她说的“咯咯哒”是指母鸡的叫声,她嘿嘿笑着,回她道:“他们还真小瞧了你,就你单手抡铁锅的那个劲儿,天天爆炒‘喔喔喔’还差不多。”
陈郁青是几分搞笑天赋在身上的,成功逗得电话那头的韩丽大笑,开始胡言乱语:“行了,我不行了,肚子疼——”
陈郁青自己也乐得前俯后仰,兴奋地拍着沙发垫。
一擡头,发现闻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穿了身睡衣走到客厅。她顿时敛了脸上贼兮兮的笑。
“我想好了,还是听你的,我有几件衣服放在我妈家也不要了,明早就直接喊个三轮车从镇上走。”韩丽道。
她爸妈家里前年刚重新装修的二层小楼,上下六个卧室,却没有韩丽住的地方。还好镇上的宾馆不贵,才35块钱一晚,今天早上老板还给她煮了两个土鸡蛋。
陈郁青抽空瞥了眼闻临,冲他勾勾手指,又对韩丽说:“你可千万别妥协,谁都别告诉,悄悄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我知道。”韩丽回应。
陈郁青挂断电话,只见闻临竟当真听话地乖乖过来,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她,跟个小学生似的。
她笑着踢开脚上的拖鞋,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句话没说走到闻临跟前,扶住他的肩,忽然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携带着清香让闻临下意识往她的方向偏。
陈郁青却恶作剧般,趁机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口。
闻临察觉出她的意图,立马反客为主,在她没退缩时堵住了她的嘴,又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不过他好歹还存着丝理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就松开,抵着她的唇小声道:“这里不太合适,我们去卧室,我抱你。”
陈郁青立马笑出声,身子刻意往前挪了挪,贴得更近了些,几乎就紧黏着他的胸膛,手插进他湿发中嗤笑道:“闻临,你真虚伪,不要装过头了!上回我俩就吃了顿饭,要不是前排有代驾在,你都等不到家,在车上就能把事办了,手都伸到我——”
话糙成这样。
闻临看不懂她,以为经过了昨晚,她压根不愿意再回这边,更别提两人有什么肢体接触——白天那会儿他就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没有,此刻她在他面前,说实话,有些疯。这样矛盾,连他有时候都感到有种怪异的割裂感。
不过这种状态下,也容不得闻临去想太多。她意外地非常倔强,不肯离开这么逼仄的地方——倒不是沙发小,就是动作不太熟悉。
最后,闻临终究抵不住本能,直接缴械投降。他纵然觉得地方不好,依旧抱住了她。
她哼哼唧唧,故意逗他开口:“闻临,除了这档子事,你喜不喜欢我?”
闻临不回答,只是抱紧了她的腰。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认真说:“如果你不想离婚,我会当个好丈夫。”
“噢?这不就是你现在做的?当个尽职的司机、厨子——还有劳工。”她虚坐在他大腿上,停了半秒,直接落下去,有些难受,“——可是啊闻临,我喜欢你,怎么办呢?我以为这是夫妻间最基本的,谁要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啊,又不是脑子有泡。”
闻临闷哼了声,浑身燥热,又被她这样折磨,然而脑子更乱。
他有些震惊,稍稍仰头,试图辨明她话里的真伪,偏陈郁青歪着头,什么都看不见。
闻临只觉喉咙堵着,沉默许久才道:“我会努力。”
她俯身趴在他肩处,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应该聊天,但她却愈聊愈起劲。突然话锋一转,问他:“闻临,你是不是认识我妈陈星巧?”
陈郁青不傻,陈星巧那话虽然没头没脑,她不懂什么意思,但她懂陈星巧,陈星巧可不是个会无的放矢的人。
只一句话便将闻临问住,他先向她道歉,又试图开口:“以前——”
她却反悔,猛地坐下:“你别告诉我,又是什么对不起我的话。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要想好好过日子,你最好一辈子都闭嘴。”
她反反复复,他跟不上她的节奏,无论嘴上还是身体上的。
“好。”闻临应她,声音沉沉的。
陈郁青总算安静了,沙发垫凹下去,她软得不像话,周遭连空气都是香甜的、暧昧的。
过了一会儿,她忽地咧开嘴笑起来:“哈哈,骗你的,你还真信了,你个大冤种!到时候,嗯——我们一拍两散!”
她嘴里说着要一拍两散,可这会儿,这世界上,明明再没有人比他们更亲近了。更是一时半会儿分不开。
在沙发上闹了许久。
陈郁青终于累了,连身子带头都埋在被子里。
闻临睡不着,靠在床上刷手机,侧身看她两眼,怕她把自己闷着,忍不住帮她把被子往下扯了扯。
她那些话真真假假的。可要说他对她只有愧疚和本能,恐怕也不尽然。毕竟他这些年的梦里,有一半噩梦都是她,再怎么样,都成习惯了。
躺下前,闻临突然刷到方晟的朋友圈,半张脸的自拍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上头还有几个清晰的指印,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了。
方晟那样张扬的性格,被人打不奇怪,但这样大张旗鼓地发出来,不伦不类。不像抱怨,竟有几分像炫耀,像是在卖弄自己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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