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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坦荡的爱意

第五十六章坦荡的爱意

陈郁青晚饭没吃成,反而憋出一肚子气。乘了两班公交,在大热天里走了一两公里路才到家。从电梯出来,刚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倚在墙上的那人,她一愣。有车就是方便。九月份,虽不像七八月那么炎热,气温还是偏高。她走得满头大汗,身上短袖几乎湿透,这人倒好,竟抢到她前头到了。“你来干什么?”陈郁青开口问,语气听着还算正常。闻临看她,擡了擡手,把手里的打包袋递过去,道:“你点的那份青椒肉丝盖饭被我吃了,刚在楼下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两人堵在门口,隔壁租户回来,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几眼,跟陈郁青说声“你好”,便开锁进屋了。人家怕不礼貌,还特意没有关外面的防盗门。陈郁青叹气,从闻临手中接过袋子,侧了侧身:“先进来吧。”她租的房子,是群租房。其实小区环境还说得过去,就是九十多平的房子,被二房东改造后分租给五户人家。除她外,大家基本都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年轻,相处起来倒没什么矛盾。她的房间也还可以,向阳,有个大阳台,墙体没被敲砸过。不像隔壁那两户,由一个屋子隔开,中间墙就是块木板,打电话旁边都听得清。房租自然也是最贵的,一千三百块一个月。陈郁青把闻临带来的外卖袋子搁在桌子上,转身去阳台上收衣服。阳台摆着花盆,种了好些东西。只是她跟人家种种花草不太一样,花盆里基本都是能吃的,葱、蒜、青椒、小青菜、韭菜。闻临觉得新奇,不免蹲下身看了好一会儿。陈郁青也不管他,她浑身冒汗,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难受,她拿了几件衣服去浴室。可不巧,里面有人。群租房就这点最不好,人多,却只有一个卫生间,早上她起得早还行,其他时候在家里,说不准就要排队。陈郁青回到自己房间,开了灯,拉上阳台窗帘。她旁若无人地站在那儿,几下就直接把上衣给脱了,也不看看还有个人在场,抽出几张面纸出来擦身上的汗。她半仰着脖颈,其实不该露的半点没露。她穿着牛仔裤,裹得严严实实,上身内衣也还在,即便这样去沙滩走一遭,都没…

陈郁青晚饭没吃成,反而憋出一肚子气。乘了两班公交,在大热天里走了一两公里路才到家。

从电梯出来,刚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倚在墙上的那人,她一愣。

有车就是方便。

九月份,虽不像七八月那么炎热,气温还是偏高。她走得满头大汗,身上短袖几乎湿透,这人倒好,竟抢到她前头到了。

“你来干什么?”陈郁青开口问,语气听着还算正常。

闻临看她,擡了擡手,把手里的打包袋递过去,道:“你点的那份青椒肉丝盖饭被我吃了,刚在楼下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两人堵在门口,隔壁租户回来,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几眼,跟陈郁青说声“你好”,便开锁进屋了。人家怕不礼貌,还特意没有关外面的防盗门。

陈郁青叹气,从闻临手中接过袋子,侧了侧身:“先进来吧。”

她租的房子,是群租房。其实小区环境还说得过去,就是九十多平的房子,被二房东改造后分租给五户人家。除她外,大家基本都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年轻,相处起来倒没什么矛盾。

她的房间也还可以,向阳,有个大阳台,墙体没被敲砸过。不像隔壁那两户,由一个屋子隔开,中间墙就是块木板,打电话旁边都听得清。

房租自然也是最贵的,一千三百块一个月。

陈郁青把闻临带来的外卖袋子搁在桌子上,转身去阳台上收衣服。

阳台摆着花盆,种了好些东西。只是她跟人家种种花草不太一样,花盆里基本都是能吃的,葱、蒜、青椒、小青菜、韭菜。

闻临觉得新奇,不免蹲下身看了好一会儿。

陈郁青也不管他,她浑身冒汗,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难受,她拿了几件衣服去浴室。可不巧,里面有人。

群租房就这点最不好,人多,却只有一个卫生间,早上她起得早还行,其他时候在家里,说不准就要排队。

陈郁青回到自己房间,开了灯,拉上阳台窗帘。她旁若无人地站在那儿,几下就直接把上衣给脱了,也不看看还有个人在场,抽出几张面纸出来擦身上的汗。

她半仰着脖颈,其实不该露的半点没露。她穿着牛仔裤,裹得严严实实,上身内衣也还在,即便这样去沙滩走一遭,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正是这样的半遮半掩,才更要人命。

密闭的空间,只有头顶那盏灯亮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闻临看愣了,嘴角抽搐,只觉头皮发麻,下一秒他或许就要被逼疯。他张张嘴,吞吞口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听着嘶哑得不像话:“郁青——”

他在她跟前,其实不太有自制力。

他明显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要不是还留着丝理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他今天来找她,本也不是为了这档子事。

闻临觉得丢脸且尴尬,当着她的面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可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越是在意,越是凝神。最后直接变成鼓囊囊的一团,明眼人都能瞧出不妥。

他欲盖弥彰伸手挡了挡,却听到“噗嗤”一声笑。

她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嘴角漾着笑指向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她衣服也没穿好,头发乱糟糟散在肩后,上身挡着重要部位,却露出那半截白皙的腰肢。他亲过、啃过的地方。

闻临盯着她,抿唇不说话,这大抵能称得上他人生中极其难挨的时刻。偏她还在嘲笑他,嘴里嘀咕着什么。

妖孽似的。

闻临扯了扯衣领,感觉热得难受。不知道是屋里的闷热,还是他身上的燥热。

她的声音,闻临已经不太听得清。

下一瞬,她就被他拽到身前,她被迫抵着墙,男人力气比想象中大得多,单手就扣住她,动弹不得。

他亲她,也是毫无章法,手自然也不老实。

陈郁青开始反应还挺激烈,后面竟安静下来。闻临没发现异样,直到他尝到了咸味。明明她没开空调,房间里热得很,却有冰凉的泪珠落在他脸上。

闻临一惊,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松开她,低头看去。

她在哭,安静地流着泪,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寂静无声的,要不是因为眼睛里还能淌出水,只怕他都不会注意。

他其实几乎没怎么见她哭过,就只有好多年前的那次。

“闻临,你别忘了我。”

连同那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我也不会忘了你,一起被湮没在十年的岁月里。

而当下,十八岁的陈郁青似穿越了十年的时光,与此刻重叠了。

闻临心悸了下,左侧胸口疼得厉害。他俯身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她嘴角留下吻痕:“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事实上,他从没相信过她。

她嘴里没几句实话,她平时那些矫揉造作的“勾引”,他心知肚明。他知道她跟他结婚是利用他,为了补偿她,他权当作不知。

真真假假的,他陷了进去,也是他自己愿意的选择。

他被美色所惑,她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坏得透顶,两人正正相配。

至少听到许烨那番话之前,闻临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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