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安全通道里的暧昧
宋织薏用力把手抽了回来,白玉淮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白玉淮看着体弱脸色白的吓人,但是力气还是比女人大的多,之前他在外祖父家调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请的是筱君的父亲筱蒡方,筱家是中医世家,在调养身体这一方面是很有经验的。
“不要逼我在那么多人的面发火。”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
“白公子。”熊秉攸从她身后走过来,语气淡淡的说。
白玉淮脸上收敛的表情,温和一笑,“熊大公子,幸会。”
熊秉攸打量着他的身体,瘦的吓人,脸色也苍白的可怜,压着着内心的怒火,眼神冰冷,“看你气色挺好,身体应该无恙了吧!”
“多谢熊公子记挂,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白玉淮想拉住她的手,宋织薏抬起手,撩了一下头发。
白玉淮突然脸色充满尴尬,又碍于现场人多,不好发作。
“刚好我和你们是同一桌,不如一起前往,白公子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熊秉攸态度和睦,他也不可能直接拒绝,他压低声音,“等订了亲,有的是机会…”
苏夫人和几位太太笑嘻嘻走了过来,苏宴川跟在她后面。
温柔的一束光打在他的面容被熏染得柔和,面容清冷,气质卓然。笔挺的西装外套着件深灰羊毛呢大衣,步态从容地走来。
宋织薏走了过去,她想远离白玉淮,“施姨。”
“玉淮呢?我不是让他来找你吗?”苏夫人看了她一眼,四处瞟了瞟,人多看不到他的人影。
“熊大公子和他正在聊天。”
“你是他的未婚妻。”苏夫人当着众人的面看着她说,“到时候不管去哪里都要和丈夫一块出现叫长辈。”
宋织薏点点头,一位太太走过来“何小姐眼睛水汪汪,肌肤娇嫩洁白,青涩可爱,身材纤细,这将来和苏大公子生出来的孩子必定好看。”
苏宴川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温柔一笑,弯起嘴角不说话。
苏夫人皱起眉头,语气冰凉,“这是我们家薏薏,哪里像馨儿了,馨儿贤惠大方又得体。”
贵太太瞬间觉得有点尴尬,“我老花眼,我就说何小姐怎么变样了呢!何小姐气质更加出众,外貌更是国泰民安,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出国那么多年,现在才回国,忘记薏薏长什么样,也是很正常。”苏夫人没有了刚才在休息室时亲昵。
宋织薏走到苏夫人左边,搀扶着。苏宴川在右边,慢慢向她靠近了一点点。
宋织薏察觉到,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转过头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宴会上邀请了不少豪门家族,不少千金小姐,三三两两相望,打量着她,她是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不少人好奇她,是什么来头可以和苏家的人站一块,还亲昵的搀扶着苏夫人的手。
苏宴川在一旁依附富家子弟,手里的红酒喝了一口接一口,眼睛时不时望去熊秉攸的方向,在看看她。
不少富家子弟眼神偶尔瞟一眼宋织薏,她今天晚上是一件白色紧身晚礼服,腰肢柔软纤细,苗条的身段窈窕玲珑,凹凸必现,夺人心目。
这是苏夫人为她准备的晚礼服,是打算她出席宴会穿给白玉淮看的。
就是家庭背景不行,苏家的养女,不是亲生的终究是不一样的,要不然富家子弟都会上门求娶!
长的好看,身材又好,又是学过舞蹈,各种动作不在话下。
当一个乖乖的金丝雀,好吃好喝的养着,也是不错的,这是苏宴川目前的想法。
他把手中的红酒一口闷,眼皮轻掀,与面上波澜不惊相反的,瞳仁里一团幽寂的怒火中,和苏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去往休息室。转过身的时候手臂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宋织薏明白他的意思,手提包,传来振动声。
宋织薏和苏夫人打了声招呼说是去洗手间。
坐上电梯,到上一层休息客房,走在走廊的尽头,打开安全通道门,苏宴川拽过她的手抵在满是粗糙的壁面上,安全通道,黑漆漆一片,
这一层的感应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
“今天的礼服那么好看?”紧密贴合,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脖子身上,他的大手有意无意的捻过她的肌肤,从他性感的肌理线上厮磨而过,那种酥麻而又温软的触感,让宋织薏浑身瞬时滚烫起来。
裙尾慢慢被拉起来,冰冷手掌让她浑身一震,“在那么多人面前,你感觉怎么样?”她的左腿慢慢被抬了起来。
宋织薏脸一红,黑漆漆苏宴川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说是在苏家刺激还是这里?”苏宴川眯着眼睛,,嘴里微微发出喘气声,头往后仰,“熊秉攸的相亲对象,好看吗?两个人在开场合手挽手,你看到也明白了吧?”
宋织薏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口衣服,咬住他肩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今天晚上忙碌,酒店工作人员不会出现在安全通道里。
“你以为他真的可以救你吗?”苏宴川气喘吁吁的说,“熊家不敢和白家抢人。”
宋织薏不明白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来一些刺激的,没有尝过的新鲜事物。
这种被人偷抓的感觉,一但是被人发现,在圈子里,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苏宴川也是男人,一但被发现,就不怕身败名裂吗?
“上次在酒店的衣服,下次薏薏在穿给我看,好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绕在腰间大腿也放了下来,咬在他肩膀的嘴巴微微喘着气,此刻两个人只觉得口干舌燥。
苏宴川右边上的肩膀西装一个很明显的牙印,她的大腿间黏糊糊。
“怎么喜欢咬人,下次给你咬点不一样的。”苏宴川轻笑了一声,“像只小猫一样,又凶又没有能耐。”
他拿出手帕,擦拭大腿,“好玩吗?”
宋织薏现在腿软的站不稳,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