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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玟庭又丢工作了。一月之内,三次。都说历史总会重演,演点儿好的行吗?昨晚,成禹善拉她进了员工休息室,撂下一句“把衣服换掉”就很绅士地避嫌了,等许玟庭换好衣服,推门出去,恰巧听到他对领班曼迪说:“就当她辞职了。”***第二天一早,许玟庭睡到自然醒,只因太子爷许诺会帮她找工作,她就信了。可是第三天,第四天……许玟庭睡了不知道多少个自然醒,成禹善还没打电话过来。眼下,她正在蹲坑,手机响了。许玟庭向来反对一心二用,蹲坑也是如此,绝不会边蹲坑边刷手机。洗手台上,碎了屏的手机叮铃作响,许玟庭够不着,脸上写满无奈。神经质的室友再次发作,站在走廊吼得震天响:“谁的手机一直响?!再吵我就报警了!”你倒是报啊!许玟庭恨恨地冲了马桶,劈手抓起手机。屏幕显示境外号码,手机管家标注:诈骗。原来不是那个贵人多忘事的成禹善。果然,资本家的话不能信。她有点后悔单方面留了自己电话,应该脸皮厚一点,把成禹善的联系方式拿到手,以防他食言而肥。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许玟庭打开电脑,点击photoshop,从素材库找了张看得过去的背景图,用醒目的对比色写上毕业院校和英专成绩,加了句老掉牙的励志语录,小许老师的新名片就这么水灵灵的完成了。明天开始重拾老本行,当英语家教。正打算着,手机响了。“喂?”“我被骗了!”巩艺娜的哭声砸进许玟庭耳朵。许玟庭愣了愣,换了右手接电话,“怎么回事啊?谁骗你?”“allen!&*&¥#*¥#&*+@#!”“不是,你说清楚一点,先别哭!”“……”短暂沉默过后,巩艺娜哭的更凶了。“我去找你,在哪?”“店里,员工厕所。”许玟庭合上手机,斥重金打车来到面包店。巩艺娜刚换完班,双眼红红的,一见许玟庭就掉了好多金豆子。许玟庭拉她在角落坐下,“慢慢说,那男的怎么你了?”巩艺娜擡手,用袖子抹去眼泪,指指门外,“出去说,先吃饭,我饿了。”…
许玟庭又丢工作了。
一月之内,三次。
都说历史总会重演,演点儿好的行吗?
昨晚,成禹善拉她进了员工休息室,撂下一句“把衣服换掉”就很绅士地避嫌了,等许玟庭换好衣服,推门出去,恰巧听到他对领班曼迪说:“就当她辞职了。”
***
第二天一早,许玟庭睡到自然醒,只因太子爷许诺会帮她找工作,她就信了。
可是第三天,第四天……
许玟庭睡了不知道多少个自然醒,成禹善还没打电话过来。
眼下,她正在蹲坑,手机响了。
许玟庭向来反对一心二用,蹲坑也是如此,绝不会边蹲坑边刷手机。
洗手台上,碎了屏的手机叮铃作响,许玟庭够不着,脸上写满无奈。
神经质的室友再次发作,站在走廊吼得震天响:
“谁的手机一直响?!再吵我就报警了!”
你倒是报啊!
许玟庭恨恨地冲了马桶,劈手抓起手机。
屏幕显示境外号码,手机管家标注:诈骗。
原来不是那个贵人多忘事的成禹善。
果然,资本家的话不能信。她有点后悔单方面留了自己电话,应该脸皮厚一点,把成禹善的联系方式拿到手,以防他食言而肥。
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许玟庭打开电脑,点击photoshop,从素材库找了张看得过去的背景图,用醒目的对比色写上毕业院校和英专成绩,加了句老掉牙的励志语录,小许老师的新名片就这么水灵灵的完成了。
明天开始重拾老本行,当英语家教。正打算着,手机响了。
“喂?”
“我被骗了!”
巩艺娜的哭声砸进许玟庭耳朵。
许玟庭愣了愣,换了右手接电话,“怎么回事啊?谁骗你?”
“allen!&*&¥#*¥#&*+@#!”
“不是,你说清楚一点,先别哭!”
“……”
短暂沉默过后,巩艺娜哭的更凶了。
“我去找你,在哪?”
“店里,员工厕所。”
许玟庭合上手机,斥重金打车来到面包店。
巩艺娜刚换完班,双眼红红的,一见许玟庭就掉了好多金豆子。
许玟庭拉她在角落坐下,“慢慢说,那男的怎么你了?”
巩艺娜擡手,用袖子抹去眼泪,指指门外,“出去说,先吃饭,我饿了。”
大排档烟熏火燎,吵得可以,凑近了却有说不出的浓浓暖意。
许玟庭指指标着“本店周围100米禁止吸烟违者后果自负”牌子的烧烤店,“这家。”
“欢迎光临!吃好再来!”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声音中气十足。她递了菜单和铅笔给许玟庭,“想吃啥自己打勾,勾好了叫我哈!”
许玟庭点头,开始认真看菜单。
巩艺娜抽了张纸,用力擤鼻涕,“他跟我说会离婚,但是没离。”
许玟庭擡头,脑门儿上方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巩艺娜继续控诉:“他这属于婚内出轨,他老婆,要告我。”
“?”
“我,我被小三了……”
许玟庭左手扶额,右手在烤大蒜前面打了个勾,“渣男呗?”
巩艺娜抽泣着嗯了一声,问:“那你上班的时候见过他没?”
“没,酒店两层餐厅,他在四楼,我在顶楼,我那领班叫曼迪,挺好一人,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