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惩罚与驯服 - 高墙饲我 - 蝴蝶夫人1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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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惩罚与驯服

第8章惩罚与驯服

湿漉漉的黑发被他随意地向后耙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在氤氲水汽后显得更加幽深难测的眼睛。他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径直朝着角落沙发里蜷缩的林予安走来。

强烈的侵略性混合着沐浴后的湿热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赤裸裸的占有意味。

林予安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到最高!他猛地擡起头,那双因为恐惧和焦虑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瞬间燃起近乎实质的抗拒和警惕!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弹起逃离!

周聿深在他面前停下,投下的阴影将林予安完全笼罩。

他俯视着他,目光如同审视一件刚刚清洗干净、等待使用的所有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带着水汽、滚烫而充满力量的手,朝着林予安苍白的脸颊抚去,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狎昵。

“别碰我!”林予安如同被毒蛇触碰,猛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在沙发坚硬的扶手上!他厉声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排斥和恐惧而撕裂变调。

胃部的痉挛在这一刻骤然加剧,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如纸。

周聿深的手停在半空。他脸上没有任何被拒绝的愠怒,反而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清晰地掠过一丝冰冷的、带着征服欲的兴味。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逼近一步,膝盖强硬地顶进林予安蜷缩的双腿之间,将他死死困在沙发角落和自己的身躯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反抗?”周聿深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林予安的耳膜和心脏,

“林予安,看来下午的教训,还不够刻骨铭心?”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林予安敏感的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那感觉却如同毒虫爬过,让林予安浑身汗毛倒竖!

“我说了别碰我!”林予安被那近在咫尺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雄性气息彻底激怒!恐惧瞬间化为不顾一切的愤怒!他猛地挥起拳头,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朝着周聿深近在咫尺的、线条冷硬的下颌狠狠砸去!动作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

然而,他的拳头在距离目标还有几寸的地方,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死死攥住!周聿深的手掌滚烫而有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禁锢了他所有的力量!腕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捏碎!周聿深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危险,如同风暴前夕凝聚的雷云。

他攥着林予安的手腕,猛地用力将他整个人从沙发里粗暴地拖拽起来!林予安踉跄着,胃部的剧痛和眩晕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认清你的身份!”周聿深的声音如同寒冰炸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暴戾。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林予安的脖颈,力道之大,瞬间扼住了他的呼吸!并非要置他于死地,却足以让他感受到窒息边缘的恐怖和彻底的无力!

林予安被迫仰着头,脸颊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碎的声响,眼中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对死亡的恐惧!

“我的触碰,”周聿深的脸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林予安的,那双墨玉般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对方痛苦挣扎的倒影,声音低沉而残酷,如同恶魔的低语,“是你的义务。更是我的特权。”“再敢说一个‘不’字……”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林予安因窒息而痛苦扭曲的脸,手指在他脆弱的喉结上危险地摩挲了一下,“你父亲在icu里的那根氧气管,我说拔,就拔了。”

“唔……!”林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窒息的痛苦和那句直击要害的威胁如同两把重锤,瞬间将他所有的愤怒和反抗彻底击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恐惧和绝望!身体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周聿深似乎很满意他眼中彻底熄灭的反抗火焰。他缓缓松开了钳制林予安脖颈的手,但另一只攥着他手腕的手依旧如同铁箍。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林予安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虚脱般向下滑去,却被周聿深强硬地拽住。

“现在,”周聿深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平静,他拽着林予安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将他拖向那间依旧弥漫着水汽和暖香的浴室,“去洗干净。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他指的是林予安因为胃痛和恐惧而渗出的冷汗,语气如同在吩咐佣人清理一件脏污的物品。林予安被他半拖半拽着,踉跄地走向那扇磨砂玻璃门。

门内蒸腾的热气如同巨兽的喘息。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周聿深那句“氧气管,我说拔,就拔了”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比任何锁链都更加有效。

他放弃了挣扎,像一个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任由周聿深将他拖入那片象征性的、充满屈辱的清洗之地。

身后,周聿深那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脊梁上,宣告着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浴室蒸腾的热气尚未散尽,黏腻地裹在林予安冰冷的皮肤上。他赤脚踩在冰凉的石地上,一件深色丝袍松垮地系着,湿发凌乱地贴着苍白的额角,水珠蜿蜒滑过脖颈,没入敞开的领口,带来细微的战栗。空气凝滞,沉甸甸压着昂贵的冷香。

巨大的床榻是祭坛的中心。

周聿深斜倚床头,壁垒分明的胸膛在幽暗氛围灯下投下冷硬的阴影,一条薄被随意搭在腰间。

他垂眼翻着一本厚重的书,姿态慵懒,翻页的细微声响在死寂中如同鼓点,敲打着林予安麻木的神经。没有催促,没有目光,但那无形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枷锁,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胃部的绞痛还在,但更尖锐的是脑海里反复穿刺的冰锥——“氧气管,我说拔,就拔了。”父亲的命悬于一线,抽干了他最后一丝属于“林予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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