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单是同一只手,omega就被番羽了一个身,单薄的上衣沿着月要线被扌尞起来,最后全然堆在脖子上杂乱地挂着,裤子被税到膝盖,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无论他发出如何刺耳、自以为有震慑力的咒骂声,alpha并不理会,只是用手扌吾了他的嘴。祝丘听见黑影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喟叹声,似是野兽准备享用食物的意思。
omega的颈环三下两下就被取了下来,被丢在了一边。空气里慢慢增添了淡淡的甜味,但这还不够浓郁。
一般来说,树莓是一簇多层成熟的小核果形成的聚合果,对水极敏感,既不抗干旱也不耐涝,同时也是一种疯狂生长的植物,不控制的话会占领一大片的土地。
果实成熟时从花托上分离,成为中间空心的果。熟透了会很甜,采摘的时候得避开茎上的小刺。一般采用扡插繁殖。
此时这颗因恐惧变得更为鲜红的树莓被取了叶蒂,露出润红的果皮,以及一个空心的小孔来。食用树莓的过程里,先是伸进树莓空心的地方,但发育不良的树莓空心面积小,显得很是局促狭窄。
树莓害怕的时候开始疯狂流口水和鼻涕,沾染了alpha的掌心。
没有多少而寸性,用了三根手///指/////扌念了扌念这弱小可怜的树莓,扌觉/////动着,让它变得更软更甜。
树莓因着这查看成熟程度的举动反抗着,但悲愤着喷出的气音和鼻息泯灭于掌心里。
alpha呼吸声如同低温的云流,沿着月要部很慢地四处飘移。
并不放过任何一处可食用的果肉,从凹陷的月要窝移动到背脊,鼻尖丁页//着瘦削的肩胛骨。
那如同一片脆弱的翅膀,随着omega的恐惧振翅了两下。alpha掐住了这片翅膀,让人动弹不得。
他扌台起omega两支细长的胳膊,舌////忝那因冷冽的温度变得发白的皮肤,皮肤里很显眼的紫色血管,顺着往上,是信息素味道最为浓郁的地方——omega的腺体。
当下腺体很红,稍微用手一碰,都会留下印子。
omega猛然咬住了他的虎口,alpha顿时收回湿漉的手掌心。omega终于露出嘴巴和鼻子,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两声,怒骂着:“我要杀了你,我绝对会杀了你……狗畜生!”
他囔囔个不停,想着要拿菜刀宰了席柘那三根手指。
却被番羽了一个身揽在怀里,在alpha眼里,omega胸膛上的伤口很是刺眼。
alpha眼眸变深许多,脑海里闪过一秒曾收到过的照片。他单手用力拧着omega的脖子,问,“是谁?”
“什么,什么啊?”
“是谁?”重复且不快的质问。
“你干嘛?你要是敢……敢那个我会恨死你的!”两人各说各的,不在一条线上。祝丘眼皮抖个不停,嘴巴瘪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崩溃地哀嚎,“你不知道,我有很多传染病的……艾滋病就是了,很可怕的,到时候传染给你,大家一起得病好了。”
席柘放开了他的脖子。
“怕,怕了吧?”
但席柘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他擡起堆在omega脖子上的衣服擦了擦那些口水和鼻涕,揉了揉omega发红的眼睛,低声确认着,确认着这是他的omega,“祝丘。”
而祝丘恶狠狠地瞪着他。
随后他扌斤起omega的膝盖,手扌掌在omega胳膊肘。
呼吸越来越沉重,不时凑过去在祝丘嘴唇边、鼻头、眼角舔一下。祝丘变得更生气,但两只手都被扌安住,他咬着牙,“混蛋!人渣!死变态!”
察觉到两只月退被颁开。“等一下!”祝丘喊道,“我帮你,帮你……。”
席柘看着他,眼里的火依旧没有熄灭。
“我帮你……那个什么……出来。”祝丘避开他的视线。
好像只有这样了。
他第一次看到alpha的东西。
此时显得狰狞不堪,丁页端有向上翘的幅度,很大,颜色偏浅,不是很丑。
但祝丘瞪大着双眼,被吓得不敢出声,喉咙滚了滚,第一反应想跑。
alpha下巴垫在他的头顶,不时在用牙尖磨着腺体。
没有更多的时间,祝丘鼓起勇气,两只手战战兢兢地伺///候着那精神不错的东西,上上下下,但仅仅过了半分钟,便没有什么力气。
手酸、太烫了。
祝丘是一个很喜欢抱怨的人,不由叹了一口气,“好累……”
alpha的耳朵似乎有选择性功能,听到后,带着他的手包///guo着。
光是用手没有什么用,alpha继续颁开他的月退。
“别!别这样!”祝丘吓了一跳,不得不抱住一身是伤的alpha。
因omega主动的带着暖意的拥抱,alpha显然愣了一下,跟一个出现问题的机器般,不再有下一个动作。
“求你了,你别这样,我害怕。”omega开始装可怜,赶快合上月退“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你不喜欢我的对吧,你平时那么那么讨厌恶心我,要是你清醒后会后悔死的,绝对会很后悔……你也不想那样对吧?”他勾住alpha脖子的手左右晃了晃他的脑袋,似乎是想让席柘清醒过来。
“痛……”席柘忽然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
“很痛。”席柘对着omega的眼睛说道,眉眼朝下,仿佛是在向他索要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身上的伤口有些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在渗血,有些持续溃烂着,有些陈年伤痂散不掉,永远停留在皮肤上。那张好看的脸,如今眼角下有一道很突兀的划痕,两边的脸颊上的、被砸出来的淤血依旧存在。
那好像是被一张很长很沉的板凳砸出来的,祝丘突然想到。
在祝丘眼里,他觉得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