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线下聚会
二十.线下聚会
我想念飞飞,我害怕她把我忘了。我的爱情还在含苞待放,可不该这么早就枯萎。阿玫不知道我的担忧,她只会俗气地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有猫,甚至还要带我去参加她的聚会。而被她宠溺到极点的我,一心只想着如何逃离她的岛。她曾带我参加过一场名叫“类人机爱护协会”的线下聚会。那天阿肆也带着小影去了。他们聚会的地方称为“娱乐城”,是我从未到过的一个地方。那天我像一个刚进城的乡下汉被那里的人潮人海以及花里胡哨弄得眼花缭乱。真是既兴奋又害怕,我忍不住用爪子勾住阿玫的衣服免得被那些肆意游荡的无良者看到我的美貌而被拐走。而阿肆紧紧地牵着小影的手跟在我们身后,也好像生怕心爱的伴侣因为掉队而会被拐走似的。我们在一个包间门口停了下来。等待门的自动打开。当门打开那一瞬间,我被包间里的鬼哭狼嚎来了一闷棍子。听懂的人知道他们是在唱歌,而听不懂的我以为他们是受了酷刑后的呻吟。阿玫要抱我进去,而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本能正驱使着我不停的挣扎。我想逃走,却不能。小影想进去,却不行。“对不起,类人机与犬不得入内。”包间服务机就这样无情地打着自己同胞的脸,他说这是相关规律。“外面有专门供类人机休息的区。”服务机的话惹怒了阿肆,她高声的愤怒地骂这个“狗屁规定。”并且做好了随时要和眼前这个打工仔动粗的准备。好在她被包间里的同伴拦了下来。在同伴的好言相劝中阿玫妥协了,小影最后还是去了那个狗屁规定指定的地方。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影独自离开的背影,很是落寞,我知道她没有生病,却还要被隔离。而我绝望地被带进了房间成了任人摆布的毛绒玩具。房间里充满了他们的自以为激情音乐和叫声,以及他们吐出的呛人烟雾。要不是我命硬估计当时我就嗝儿屁了。我被包间里每一个人玩弄着,传递着,欣赏着而我只得筋疲力尽的沉默着。只有沉默才能告诉他们猫也是有尊严的。包间里的狂躁,把我的头都震晕了,全程像一只死猫一样在躺在阿玫的怀里。等我醒…
我想念飞飞,我害怕她把我忘了。我的爱情还在含苞待放,可不该这么早就枯萎。
阿玫不知道我的担忧,她只会俗气地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有猫,甚至还要带我去参加她的聚会。
而被她宠溺到极点的我,一心只想着如何逃离她的岛。
她曾带我参加过一场名叫“类人机爱护协会”的线下聚会。
那天阿肆也带着小影去了。
他们聚会的地方称为“娱乐城”,是我从未到过的一个地方。那天我像一个刚进城的乡下汉被那里的人潮人海以及花里胡哨弄得眼花缭乱。
真是既兴奋又害怕,我忍不住用爪子勾住阿玫的衣服免得被那些肆意游荡的无良者看到我的美貌而被拐走。而阿肆紧紧地牵着小影的手跟在我们身后,也好像生怕心爱的伴侣因为掉队而会被拐走似的。
我们在一个包间门口停了下来。等待门的自动打开。
当门打开那一瞬间,我被包间里的鬼哭狼嚎来了一闷棍子。听懂的人知道他们是在唱歌,而听不懂的我以为他们是受了酷刑后的呻吟。
阿玫要抱我进去,而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本能正驱使着我不停的挣扎。
我想逃走,却不能。小影想进去,却不行。
“对不起,类人机与犬不得入内。”包间服务机就这样无情地打着自己同胞的脸,他说这是相关规律。
“外面有专门供类人机休息的区。”
服务机的话惹怒了阿肆,她高声的愤怒地骂这个“狗屁规定。”并且做好了随时要和眼前这个打工仔动粗的准备。好在她被包间里的同伴拦了下来。
在同伴的好言相劝中阿玫妥协了,小影最后还是去了那个狗屁规定指定的地方。
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影独自离开的背影,很是落寞,我知道她没有生病,却还要被隔离。而我绝望地被带进了房间成了任人摆布的毛绒玩具。
房间里充满了他们的自以为激情音乐和叫声,以及他们吐出的呛人烟雾。
要不是我命硬估计当时我就嗝儿屁了。
我被包间里每一个人玩弄着,传递着,欣赏着而我只得筋疲力尽的沉默着。
只有沉默才能告诉他们猫也是有尊严的。
包间里的狂躁,把我的头都震晕了,全程像一只死猫一样在躺在阿玫的怀里。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们终于不燥了。
“是要回去了么。”我迷糊半天看看天色,却只见娱乐城里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出时间朝哪一个方向流失。
他们结束了嗨歌,却没有散场,而是转场去了一个供人休息的茶厅。
我在茶厅里见到了小桥流水,听见了轻轻的音乐,还有缕缕微风拂过脸颊。真让人产生另一种回归自然得错觉。
人类有时候的行为也是够让人迷惑的,他们一边毁掉远处的山林小河,一边又把这些搬进繁华的楼宇之间。
他们坐在茶厅里倚着墙,喝着茶,听着曲。而我依在阿玫得胸前,用柔软的身段回报她的轻抚。听着这些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
“现在公管会收紧了类人机的政策,所以协会希望大伙在网络上做好舆论引导的,尽早迫使政策的改变。”
他们所谓的公管会就是公共事务管理委员会,是一个管理人类社会运作的机构,包括阿浩所在的能源委员会,以及瑫教授的科学技术研究所在内的所有管理部门都在公管会的领导下运行。
总之,我所在城市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管理之下。
“不对呀,之前公告还说要给类人机更多自主权。”
“公管会的内部对类人机的态度还有有分歧,我们一定要记住协会要永远要站在未来的一边,早日争取类人机的解放,早日实现大分工社会。”
“解放类人机,就是解放人类自己。”
“我发现最近交易二手类人机部件的黑市变得异常猖獗了。”
“新的政策把零部件的生产给减产了,你也知道整机都是要备案和年检的,改装是犯法的,而且现在只有科研单位能拿到储备零件,所以那些改装爱好者只能去黑市弄些二手零部件。”
这时我注意到阿肆将目光投到了阿玫身上,我知道她凭着母亲的权威在科学技术研究所谋得了一个助理的职务。想想每次阿玫出去给巷子里的类人机做检查身体之前瑫教授都会把一些零部件帮阿玫准备好的情景。
原来瑫教授也是他们一伙的。
“你不是科学技术研究所当助理吗?要是小影出毛病了,你能帮忙弄到零件吗?”阿肆问。
阿玫回答到:“没问题的,这方面的路子我走得宽。”
他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非法的黑市交易上去了。
嘿,这个我就太知道了,毕竟我是跟琛叔逛过鬼市的猫。肯定有人好奇在这个物质极大丰富不需要货币的时代,他们到底是用什么货币来进行交易
“是灵感,他们用自己的灵感来做交易,只要你的想法能让卖家心动,让他觉得够有创造力就能完成交易。”
我全程一脸懵逼地听着他们在说着,只觉得人类社会真是屁事多。我又听人插嘴问:“那些二手零件哪来的?”
“嘘。”那个提供情报的人小声地说道:“巷子里,有些贩卖灵感的贩子会去巷子偷拆零件,反正他们只要不把那些可怜得流浪者弄‘死’就不会被抓。”
“那处理类人机残骸的资源回收站的人不是知道吗?他们会报告吗?”阿肆问,然后她自己就立刻反驳了自己:“同情类人机的人谁会去回收站工作啊,去回收站工作人大部分都恨不得类人机马上从世界上消失就好。”
阿阿肆又侧脸对身边的阿玫说:“他好像特别讨厌类人机。”阿肆的声音格外刺耳。
这时沉默依旧的阿玫突然开口了:“怎么说呢?当年他父母就是死于一场类人机事故。”
我的身体感觉到了某种刺痛,这种刺痛似乎还传染到了阿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