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你根本就不懂
安晨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眼睛里面有着很多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所以你到底想要跟我表达什么?”
初夏把所有的坏情绪全部都扔给了安晨,在外人面前她特别的隐忍,在谁的面前,她都可以把自己的情绪塞到后面去。
“我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安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可是想到正在房间里面休息的傅远远,他又把自己所有的情绪也回到了里面去。
“你跟我出来。”
安晨直接拽住了初夏的衣领,不容得她任何的放松,她从沙发上起来之后连鞋都没有穿,就直接被拽到了门口。
“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好事,你知道傅远远在临睡前还一直梦话说个不停吗?现在爸爸妈妈本来就不在一起,你为你的孩子考虑过吗?”
安晨当拉初夏站到门口的时候,就开始大声的喊着。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初夏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从来都觉得安晨是他最坚强的后盾,可是没有想到在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也会有生气发狂的那一天。
“未经他人苦,你为什么要说别人的不是?”
初夏现在也开始生气了起来,并且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当看到初夏哭了的时候,安晨的眼神里面突然有着很多的不且。
初夏现在还在说着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有理,当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还在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时候,安晨就更生气了。
“你最好想想你到底要怎么做一个母亲之前心疼源源心疼的不行,可是现在又放任他像一个野孩子一样,你是期待着你的孩子自己懂事嘛,我觉得这真的是有幸的。”
安晨冷哼了一声,现在对待初夏看起来的眼神都是有着很多的鄙夷。
“我不明白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的确是孩子的妈妈,但是怎么样教育孩子是我自己的事情。”
初夏咬牙,现在,不但能够想起来傅北琛对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再次看到安晨的时候,初夏的内心也是很愤怒。
当所有的一切都堆积到一起的时候,那就到了快要爆发的时候了,看着现在初夏的胸膛也开始剧烈的起伏,并且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是一种极度生气的行为,她现在正赤脚站在门口,安晨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只顾着生气了。
“你都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到底有多难,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根本就坚持不下去,你现在为什么要在这里指责我呢?你不应该是多陪伴我一些吗?”
初夏一下子蹲到了地上,现在整个人都脆弱的浑身发抖蹲到地上的时候,安晨才发现她根本都没有穿鞋。
“我一直以为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是陪伴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可是我真的是错了,未经他人苦,你凭什么说我的不对呢?”
初夏一直蹲在地上颤抖,这个是我安晨也是在生气的边缘徘徊,没有办法拉下脸来,就直接去安慰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经历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我知道我这一路走来到底有多么的不容易。”
初夏摇着头,现在整个人都颤抖地蜷缩在角落,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根本就不是发疯,也不是在耍赖,只不过是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无奈全部都诉说出来。
“我一直以为你都是我坚强的后盾,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的身后一直支持我,不管我做什么样的决定,你都不会有任何的反驳…”
初夏哽咽着。
“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所有的人都不会一直的站在我的身后,当我的避风港,所有的人也不会一直做我的后盾,我只不过是由我自己罢了,我只配孤独。”
初夏感觉浑身发抖,在绝望之中已经战斗了很长的时间。
安晨突然发现,当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任何情绪都没有办法直接撒到她的身上的,即使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即使已经酝酿了很长时间的火气。
安晨无奈之下,最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上前去拍一拍初夏的胃,可是发现这个女人在黑暗中是显得如此的瘦小。
“咱们就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太过看不下去,我是不会对你发火的。”
安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道歉,因为这件事情他觉得他根本就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初夏。内心太过脆弱的话,根本就不至于现在在这里颤抖。
他到现在还是不理解初夏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理,而且到现在还觉得初夏就是因为傅北琛的出现才如此的难过。
初夏在那里默不作声。
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没有想到到现在这一种地步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什么都不懂。
她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肯说,这个时候只留下安晨站在旁边,一直都在道歉。
“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地上凉。”
安晨说完这句话之后,想要拉着面前这个女人站起来。
“你不要碰我。”
初夏反而突然上来了脾气如果不是因为安晨太过于不了解她,不了解她到底想的是什么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表现的,如此生气。
“你能不能先听我说说,我只不过是觉得今天对于你的儿子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你是傅远远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应该比我还更了解才对。”
安晨此时此刻说完这些的时候,就希望初夏能够明白他的真实的内心想法,根本就不是伤害她,而是站在她的角度上理解问题。
“我不需要你去为我考虑这些,难道我因为当了一个母亲之后什么都不能做了,并且我不但什么都不能做,我还要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藏到我的心里面去,是这样吗?”
初夏缓缓的抬起头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中全部都是委屈,如果不是因为傅北琛让她太过委屈的话,他怎么可能在傅远远的面前表现出来。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委屈你可以跟我说,可是你不能够让一个孩子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