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推理 - 快穿:总有美强惨男配自行加戏 - 坷垃不加价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85章 推理

邬幻枫深吸一口气,目光沉定地说:“因为血迹。”

“血迹?”乔陆邦收敛了笑容。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邬幻枫平静地说道,“首先是时间上的巧合。”

“据我的推算,杀手行凶的时间最多只有15分钟,扮演未婚妻的女人应该是在我出发前往公寓之后才抵达公寓的,她的出现让杀手措手不及,想赶走她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杀手收到了门口保安发来的信号,告诉他我已经进了小区,很快就会上楼。

从小区门口走上电梯也就5分钟左右,这时放任演员出门也有可能正面和我碰上。所以杀手只能选择杀了她。”

乔陆邦的脸色更加难看:“看来邬小姐对时间的把握很有信心啊。”

邬幻枫在心里暗自嘀咕:“废话,已经死过一次了,当然容易发现时间上的差别。”

但她表面上仍带着自信满满的笑:“乔总过奖了,我在进屋之前突然想起一点重要的事情,多花了几分钟,不然当时进屋应该能和杀手撞个正着。”

乔陆邦露出狐疑的目光:“重要的事?”

“啊,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邬幻枫语速慢慢的,说得不急不缓,“当然,乔总不用心急,时间只是个铺垫,毕竟我是因为看到血迹才逆推过来,联想到这些的。

“如果这个女孩是正面被人割喉,血液应该喷溅出来,溅射的到处都是,但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所有血迹都是滴落状的。

那么我猜测,在割喉以前已经死亡了,而且是死亡了几分钟后,凶手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处理尸体,才又割了喉,将尸体从客厅拖进卧室里,放在椅子上。

至于证据嘛,就是客厅门口和卧室椅子下,各有一滩集中的血泊,而中间的血迹是条状的,有明显的拖拽痕迹。

“捋清楚了前面的时间,凶手割喉的动机也就不难推测了。原本的任务是杀我,现在杀了无关的人,唯一的补救方法就只能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我,正所谓殊途同归。

“可是凶手是个男人,女孩的真正死因应该是后颈遭到重击。更确切的说,是在公寓门口,女孩正准备打开门,背对着凶手遭到了袭击。

人的后颈部位比较脆弱,又有脊椎等重要器官,如果用力击打是很可能造成死亡的。

“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身高还比死了的女孩矮一点,所以要说后颈的致命伤是我造成的根本不可能。

凶手为了嫁祸,就只能用房间里的雕刻小刀补了一刀,伪装成割喉致死的假象。”

乔陆邦气得浑身颤抖,沙哑着嗓音说:“是不是弱女子我不知道,但邬小姐心机之深沉,内心之阴暗,确实让人叹为观止。

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被杀死了,死因应该让警方来确定,而不是由你在此空口白牙地编故事。”

邬幻枫扬起头,目光中有几分轻蔑,慢悠悠地说:“乔总是想说我身上的血迹和浴室里凶器上的指纹吧?很可惜,我这次可是非常小心,既没有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浴室里的小刀上也未必检测得出我的指纹。”

“这次?”乔陆邦目光一闪。

邬幻枫在心里暗自咋舌,差点说漏嘴,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回来复仇的吧?

她清了清嗓子,一脸无事地说:“口头禅而已,不重要,不过我要提醒乔总一句,您的助理白努历发给我的视频我还好好的存储着,如果警方要调查,我大可以说是被视频骗到公寓去的。至少在案发时,我不是公寓的主人,也不清楚什么人能进入公寓。”

同样的招式不能对圣斗士使用两次,这些栽赃手段怎么可能让她继续上当?

这时,刚才那个扣押邬幻枫的“队长”走进来,附在乔陆邦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不用想也知道,队长一定是在汇报没有找到邬幻枫手机的事。

乔陆邦被气笑了,语气愈发阴阳怪气起来:“精彩,精彩!邬小姐,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邬幻枫回他以微笑:“过奖。”

乔陆邦扯掉身上的针管,医疗仪器停止了记录。

他走上前一步,阴恻恻地说:“可是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假象,并没有证据。”

“有哦。”邬幻枫说。

乔陆邦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我说,有证据哦。”邬幻枫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说道,“证据有三点。一是我在尸体的后颈衣领上,发现了一块形状奇怪的血迹,不像是溅上去的,更像是慢慢浸透的。

这就说明凶手当时用了某种钝器击打,女孩的后颈上出现了擦伤,只要能锁定凶手,应该就能找到吻合的凶器。

“第二是楼下的花圃。凶手刚把尸体拖进卧室,我就来到公寓门口准备开门了,情急之下,凶手只能跳窗逃走。

公寓在三楼,楼下又是草坪,对一个职业杀手来说,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只不过,落地后不小心压塌了几根花枝,碰掉了几片花瓣。

“第三则是客厅里的咖啡,明明是两个人的会面,却只有一杯咖啡,不觉得很奇怪吗?

当然,你们可以说那是我泡给女孩的,或者是女孩泡给我的,这个取决于在你们编造的故事里,谁是那间公寓的主人。

可我敢保证,现在那个咖啡杯上,检测不出任何一个人的指纹!这就说明了,咖啡不是我和女孩任何一个人泡的,而是真正的凶手泡的!”

乔陆邦突然仰天长笑,身边的乔夫人脸色大变,想扶又不敢上前。

等乔陆邦笑够了,邬幻枫才叹了口气,平静地说道:“乔总,我敬重您是长辈,是乔游的父亲,所以我不跟你争辩什么,也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事已至此,我希望你也可以放手,这样对谁都好。”

乔陆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只不过眼神中多了几丝阴冷:“放手?真有意思,既然你已经推理到了这一步,不如痛快地告诉我吧,你心里笃定的真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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