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我讨厌你 - 昨日之海 - 猫粥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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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我讨厌你

第42章我讨厌你

“咳咳....。”我呛了几口水,攀着夏常寂的脖颈支撑力气咳嗽,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大口呼吸。

因为泡澡的缘故,我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皮肤有些皱,我有些懊恼,垂着头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我走神了,你.....。”话还没说全,夏常寂细长的手指就插进我湿漉漉的发里,我被他扯地头颅后仰,猝不及防撞进男人愈发阴沉的眸底,我动弹不得,只心里暗道不好。

夏常寂掐紧我的腰侧,我身体绷出的弧度如同一把纤细的弓,全然被人掌控的姿态。

“你一直都很残忍,还想死在我面前。”

夏常寂握住我手腕心摩挲,说话时语气也平静地不像话,犹如情人间最亲密不过的耳鬓厮磨那样和缓温柔。

闻言,我迅速擡起有些眩晕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哄他,夏常寂就用拇指摁住我的喉结,我呼吸一滞,面色僵硬地擡起眼睛。

"纪清霜,如果我亲手毁掉你,是不是就不会痛苦了。"

夏常寂面无表情注视着我,他用的陈述句。眼神像在看什么罪孽深重的囚徒,他手上的力气愈发狠厉,简直跟要把我掐死一样。

窒息感接踵而至,我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腕求生,夏常寂看着我逐渐翻白眼的脸继续冷漠地开口,他背对着头顶的刺眼日光灯,精致到有些失真的脸庞陷入阴影里,如同一只地狱里爬出来索人命的阴郁男鬼。

“你死了,我就去跳海,我们一起殉情,谁都别想活。”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抽离,但仍执拗的打起精神,或许我和他都不正常,临死前我居然只想亲一亲他,我们的灵魂都不是完整的,充斥病态与血腥味,因此连爱人都是残忍偏执的。

只不过有一刻,我太想抓紧他的手才会忤逆自己的阴暗面,选择牺牲自己救他。

我明明自私得不像话,哪有那么高尚。

在意识溃散的前十几秒,我终于用尽力气吻住了他的唇角,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听见自己愉悦又艰难得笑出声:“你说得对,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夏常寂在我吻他的下一秒,暗红色的眼眸如同蝴蝶的翅膀般颤动了两下,他手中的力气骤然一松,忽然低声闷笑,他深吸一口气,掀起眸子重新看向我,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咬住我的腺体。

强烈的苦艾信息素令我被迫清醒过来,指尖绷紧到了极点,嘴唇微微张着,我控制不住地发抖流眼泪。

男人带着点丝丝笑意的懒散嗓音从耳畔传来,酥酥麻麻得发痒:“差点忘了,我们是同类,”夏常寂的指尖揉了两下我红肿疼痛的腺体,随后慢条斯理道:“你也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

往后的几个小时,我陷在疯狂又毫无下限的失控里,背脊撞得磨砂门发痛,夏常寂不肯放手,他像是自我折磨一样,一边享用,一边全盘托出他的痛苦。

我受不住了,夏常寂擦一擦我额前的汗将我擡得更高,他又掐住我的下巴微微喘息道:“在你昏迷的那两个星期里我一直想要自杀。”

闻言,我呼吸变得急促,想去捉住他的手,但是夏常寂不许,只是让我承受着。

“我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你想看吗,嗯?”

夏常寂的左手上伤痕遍布,我之前没想那么多,只当是他砸门留下的疤,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想要逃避,他拿这个来要挟我,以此对我做更加过分的事。

“不想?”夏常寂用了点力,我瞬间睁大眼睛,眼眶里又积蓄起水光,夏常寂吻我的脖颈,呢喃道:“宝宝,真的不想吗?”

“......。”我无暇顾及,他好过分,我一边哭一边胡乱点头。

“真乖。”夏常寂稍稍放缓动作,将手腕内侧朝向我,在我的视线里,那道极深的疤痕早就翻红结痂,在皮肤表面凸起着,可想而知,主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去划这一刀。

见我愣神,夏常寂挑了挑眉,休息不过几分钟,又将我推进逃不脱的网里,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他没有将手腕拿开,反而往我的嘴边凑:“你可以亲我的伤疤。”

我哪里还分得出别的想法,只会按着他所诱哄去做,垂着头用色泽鲜红的舌尖去感受结痂的疤痕。

在心惊的同时又愧疚,这些都变成眼泪,流得更多,但这样并没有让夏常寂停下,他变本加厉,将我灵魂一并掠夺走,碾碎过后又重塑。

“你以后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夏常寂的胸肌上浮起一层薄汗,他舔了舔犬牙,用力掐住我的脚弯,膝盖与肩膀相贴的时候,我好像在一艘小船上激烈地摇曳晃动,脚趾痉挛。

“我找到你的时候就剩一口气,好残忍啊。”他缓了缓,用手指摸我的头发,锁骨,肌肤因其触碰而变得滚烫难忍。

"爱撒谎的小骗子。"

..........

我清醒的时间很少,这样做的后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因为夏常寂始终不肯给予我自由,他并不是一直都会待在这幢别墅里,偶尔工作很忙接近凌晨才会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就会显得特别难熬。

我失去夏常寂的信息素安抚会极度恐慌,因此别墅里请了几个照顾我日常起居的佣人。

我开始期待喝每天混有苦艾信息素的水,开始依赖于高浓度的信息素,我沉溺于他对我全方位的占有。

又一次深夜,我躲在逼仄的衣柜里,手指用力攥紧夏常寂的白色衬衣嗅闻,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在完全黑暗的空间里寻求庇护。

我好害怕。

焦躁又不安,我无法在没有夏常寂的地方呆下去。

我将脸庞埋进用男人衣物堆成的小山里,企图以此获取信息素。

很遗憾,这样的浓度对我来说简直微乎其微,我将身上的薄毛衣脱下,赤身l体与他的衣物接触,妄图这样做能够得到一些安慰。

不知廉耻。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他疯狂的爱慕者,以此意y,缓解无法纾解浓烈的感情。

可是好爽。

我好像彻底失控了。

恍惚间,我擡起因为逐渐缺氧而涣散的眼眸这样想道。

忽然,衣柜外边传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我倏然擡起头颅,像只受惊得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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