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有多无趣
第400章有多无趣
说完,凤坤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独留曲安一个人呆在原地,想他这句话的意思,那他的目的就是要带她去汝南城了,东乾的帝都,虽然不知道凤坤为何要去,但这其中肯定是有事情,以至于带着她去做什么,曲安就更不得而知了。只能静观其变。
之后的五天曲安没再见过凤坤,这五天她总也算把自己的身子彻底养好了,第六天一大早,曲安还未起床,便感觉自己脸上被猛地砸了一个什么东西,曲安睁开眼来,看见了凤坤那张冷冰冰的脸。
只听他道:“这是包袱,穿上衣服马上就走。”
曲安双眼还有模糊,冷不丁听到他说这句话,微微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六天前说今日要去汝南城,她还想着今日要早早把包袱收拾好,不想这人早把东西都打包好了,这么迫不及待去汝南城,这是要去做什么呢?曲安不禁想到,不过想了一下想不明白也就不想去想了,摇了摇头,朝凤坤道:“你先出去。”
“怎么?你身体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我就在这儿等着。”凤坤坐下来,幽幽的看着她,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然后视线就一直看着曲安,宛如看戏听曲儿的客人。
曲安心里气得咬牙,可是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微微一笑道:“你不出去,那我出去。”说完就掀了被子拿起衣服出了门。
凤坤坐在屋内,脸色沉沉的,手中的茶杯不禁握紧,直到碎裂,凤坤手中满是被那茶杯碎渣子划的伤口,而他自己却好像察觉不到,眼神一直盯着门口,想着什么。
曲安换完衣服回来就看凤坤一脸死气沉沉的坐在那儿,看见她,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打算跟她说话,曲安也乐得清闲。
“什么时候走?”等曲安都收拾好了,跨上包袱查看着对面的凤坤静静道。
凤坤看都没看她一眼,沉默不语。
曲安等了半刻,见他似乎都不准备走了,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把她当做透明人,曲安放下手中的包袱,直接没脱衣服,又朝床上趟去,她还没睡好,既然对方不急,那就再睡会儿。
刚刚躺下,曲安便感觉眼前有一片阴影,抬起眼,看着面前这个怒气满盈的人,冷冷道,“别挡着我的光线。”
“你别得寸进尺!”凤坤似乎一改之前的温润,狠狠瞪着她。
曲安吐了吐舌头,摊摊手,“你慢慢气,我先睡会儿。”说完不等凤坤再说,直接闭上眼睛。
可刚刚闭上眼睛,曲安便感觉一个气息由远至近,凑了过来,直接覆在了她的唇上,曲安身子一僵,睁开眼睛,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男人,颤动的睫毛也扫到对方的眼皮,痒痒的,像有人用那小爪儿挠着心扉一样。
“你要干什么?”曲安动了动嘴唇,口中气息的尽数喷到对方口中,让她觉得十分尬尴,凤坤就是这样跟她嘴唇对嘴唇,又不说话,眼神依旧冷然,让人觉得好像欠了他钱一样。
这幅欠抽的表情实在很想让曲安一耳刮子抽过去。
告诉她,这不是以前那个跟他聊天聊心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曲安的话问完,还是不见对方回答,就在曲安要说第二句,并且把身子远离他时,只见他突然凑近,紧紧附上她的嘴唇,亲吻起来。
曲安只觉得脑中闪过一丝电流,让她微微愣怔,等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已经长驱直入,迅速卷起她的舌,在口中激荡起来。
曲安立马想要抽回身子,却被背后的两只手紧紧按住,让她紧贴着他的身子,感受到他全身散发的怒气,还有那么一丝**望。
曲安心里一惊,极力想要挣开,可是奈何对方力气比她大,硬是生生被他按住非礼。
亲完之后,凤坤放开曲安,看着她。
曲安抹了抹嘴唇,冷冷的看着凤坤,“你也就会用强。”说完这话,曲安不在不理会面前这人,翻了身,把被子一捞,盖过自己的头顶,蒙在被子中,什么都不想再多说。
“你什么意思?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凤坤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知道曲安是不是听错了,只觉得他口中带着丝丝的笑意,不过仔细一听,却也什么都听不见。
曲安从被子之中伸出一根手指,是一根中指,记得零零说过,这个手指的意思是骂人的话,现在正好不想跟他说话,摆这个手势正好。
凤坤看曲安的这个手势,只是不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企图去掀她的被子,却被她制止,“别碰我!”
“该启程出发了。”凤坤道。
曲安其都要气死了,刚刚她都准备好了,他不走,现在他倒是想起来要走了,她还就不走了!
曲安躺在床上,把头露出来,一副一别碰我,我今天就不走了的表情,看也不看凤坤一眼。
“别耍小脾气,走吧。”凤坤又拉了拉被子,对她道。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曲安不为所动。
凤坤直接掀她的被子,“你不走,那我抱你走。”说着双手就摸索过来,要抱起曲安。
曲安身子像个泥鳅一样,快速往里面一缩,躲开了凤坤的手。
凤坤嘴角微微一勾,再次往曲安的身子抓去,曲安接着躲,直到躲到了墙壁处,再也无路可躲,曲安眸中闪出一股怒气,“你做什么?”
“抱你走啊。”凤坤此刻像个无赖一样,坐在她面前,笑道。
曲安气得怒不可遏,“谁要你抱,滚滚滚。”曲安忍不住用脚去踢他,然后刚刚伸出的脚就被她似玩弄一般抓住。
曲安使劲要扯回来,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一时间没有防备,一个猛地用力,脚没有抽回来,倒是身子朝一边倒去,头直直往那床的栏杆上面磕去。
曲安只觉的眼冒金花,头晕呼呼的,身子也立不稳了,摇了摇头,朝头上摸了摸,接过摸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放到眼前一看,鲜红的血染满了她的手掌心,像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在提醒着她此刻有多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