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还真难看
第275章还真难看
鲁虎看自己当家为了护着自己跟三当家起争执,顿时觉得自己跟对了当家,也不枉他跟二当家这么多年出生入死,不过他也聪明,知道只有他自己处于弱处,二当家才会护着自己。“二当家,你别为了小弟跟三当家平白生了间隙,我已经决定亲自去青龙堂请罪,此次来主要也是跟二当家,三当家告个别。”说着鲁虎重重磕了三个头,准备去青龙堂。
一旁的小弟早就被鲁虎这种行为所打动了,尤其是平常与鲁虎交好的兄弟,也特地跪下来求情,“三当家,这么多年阿虎在白伏帮立了多少功劳大家有目共睹,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失了我白伏帮的脸面,若真的把阿虎交出去,我们白伏帮在这越隽城就越发没有地位了,其他帮派要怎么看我们?”
“请二当家、三当家三思而后行,不能把阿虎就这么给青龙堂处置。”
“当家三思,我们白伏帮难道还怕了他青龙堂。”
越来越多的兄弟们为鲁虎求情,李艺也看向骆平,意思很明显,这是众望所归。
骆平的脸色很难看,正准备不管这事,门外就传来一声,“不好了,不好了,我们东边的盐仓被人烧了,盐几乎不剩。”
此话一落,可谓是震惊四座,李艺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什么!”
来人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等终于确定了这事,在座的人皆是变了脸色,东边的盐仓可是他们最大盐仓,派来把手的人也最多,怎么就会这么被人轻易烧了。
“可是查清楚到底是那路人马做的?”骆平理智尚在,有条不紊的问道。
来报的小弟摇摇头,“还在查,还未查到。”
李艺握了握拳,“给我好好查,还有加派人手去看着西南北三个地方的盐仓,决定不能再发生这种事。”
小弟点点头,正要准备下去,门外又来一个报事的小弟,李艺越听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这小弟大概的意思就是,青龙堂已经放话,若他们白伏帮再不交出鲁虎,他们就要亲自派人来抓。
这意思就是就算白伏帮再怎么阻挠,青龙堂都一定要鲁虎偿命,即使闹得两个帮派不得安宁。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青龙堂最近再与谁贩那私盐生意,似乎是盐周转不过来,可今早却听说那盐一下就有了,这生意就做成了,赚了不少。
此话一落在座的人都想起前一阵子听到的消息,青龙堂的盐陷入危机,若没有盐周转,就会得罪对方,到时候免不得在道上抬不起头来,李艺当时听了这个消息,还一直等着看青龙堂的笑话,可那知今早就传来他们有盐了,然后紧接着就传出他们的盐仓被烧了。
这两件事若没有联系,在座的是谁也不相信,如今这青龙堂还有脸来问他们要人,简直可恶,众人皆是这般想。
“怎么,骆兄现在还要我把阿虎交出去?这青龙堂都爬到我们头上去了。”李艺看着骆平,轻描淡写问道。
面对众兄弟的眼神,骆平有疑虑也不好反驳,这个时候反驳便会引起众怒,很明显现在各种情况都把矛头指向青龙堂,是个人都会怀疑青龙堂,但骆平却觉得事情太过凑巧,似乎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但他没有证据,也只能这么想到。
见骆平说不出话来,李艺顿时来了信心,站起身来,“兄弟们,今日青龙堂欺辱我们帮,该不该报仇!”
“该!”顿时,底下一众兄弟声音激昂,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面露凶色。
一层又一层声音响彻在大堂中,骆平无法,只好由了他们去,不过他得尽快把此事禀告给大当家。
青龙堂这边,听闻白伏帮做下这种事情竟然还理直气壮,顿时就气了,原以为这白伏帮最起码也会收敛一点,可都到这种时候,气焰还如此嚣张,简直不把他们青龙堂放在眼里。
堂主柳正英大手一挥,“竟然对方做下这种事还这么嚣张,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两个帮派因此瞬间势如水火,带着兄弟在对方的地盘上尽情烧杀掠夺,其实本来还只是找人与对方人的打群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侵占对方的地盘,烧略对方的财物,等两方的老大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想要阻止,却也已经来不及。
——
南离江阳,南离的帝都,胥王府中,胥子臣拿着一封信看了许久,直到门外永福端着药走进来,才使胥子臣放下手中的信。
“公子,你看什么呢?吃药了。”永福把药端到胥子臣面前。
胥子臣看着黑漆漆的药汁,闻着这味道都想作呕,可是他却不得不把它喝下去,若是不喝等着他的就是死亡,胥子臣端过那碗药,一口灌进自己嘴里,顿时,苦涩的感觉遍布整个心肺,
“公子,吃些蜜饯,御医都说这药十分苦,让我给你弄点蜜饯。”说着永福就把那盘中的蜜饯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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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子臣看着那蜜饯,“拿开。”
永福其实也知道公子不太可能吃,可他还是拿过来了,无法,公子这一阵性格变化太大了,他都有点快不认识面前这个公子。
“对了,公子,王爷说你天天闷在屋子里定不好受,让我叫人带你出去观看赛马,说平常公子最爱出去玩了,可不能闷坏了。”永福有些忐忑道,虽然知道这件事实施起来比较困难。
果不然,胥子臣摇摇头,“不去,你今晚把父王叫来,我有事对他说。”
“可又是惩治文将军的事?王爷说了,这件事还得慢慢谋划,让我告诉公子不要急,此事既然是文家做下来的,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但此事不是说拿了文烨的兵权就能拿得了的,还叫公子放宽心。”
“不是这件事,你把父王叫来便是,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胥子臣对永福挥挥手,倚在床上。
永福走后,胥子臣又拿出手中的信,这是她的字,还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