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被冤枉与神秘电话 - 青年教师的旅行梦中梦 - 冲刺三个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3章被冤枉与神秘电话

“我不是,我不是,诶,别走啊!”

当我听到那两个神秘人离席时说我是间谍后,我的情绪彻底按捺不住了,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右手指向那两个人,但是无济于事,那两个神秘人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随即,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把我按住,麻袋又一次套在了我的头上,紧接着就是对我的拳打脚踢,我疼的昏过去了。

再醒来时,我被单独关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面积不大,也仅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上厕所用的设施。我摸着冰冷的墙壁,意识到这仍旧是在地下。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或者说已经是心如死灰了,身上的疼痛也全然因为情绪不振继而演化成麻木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我陷入了沉思,毕竟我只是穿越过来的,我没有任何别的什么想法,语言不通也只是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当地的语言,这怎么就能认为我是间谍呢?

我想念老穆了,我也想念老张了,上回在森林里不管怎么说也是和老穆两个人在一起行动,互相也能有个照应,哪怕那个时候森林伐木工拿冰冷的东西对着我也毫不发怵,因为我知道,我的旁边还有一位可以信赖的朋友。

但是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了,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又经历了两次的穿越,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已经脑子一片混乱捋不清了。语言也不同,之前还能说个蹩脚的英语交流交流,现在想要对话,必须得旁边有个翻译,使对话的成本大大的增加了。我的情绪想到这里越来越不稳定了,到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因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命丧于此了,按照我之前在报纸上看到的他们的现在的日期推断,怕不是要倒在黎明前的曙光之中了。

也许是我的哭声引来了那两个神秘人,又或者是他们本来就在两旁的黑暗的角落里埋伏好了看我的反应。不管怎么说,他们站在我的面前了,旁边还有一个人,想必是翻译。

我想让自己停止哭泣,向他们解释清楚,但是我的情绪貌似已经达到了顶峰,很久没有平息下来,他们三个人也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看上去是对我产生了不耐烦了,便率先开口。

“你刚才在这里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到了,我们在档案里和动用我们的人没有查到你的一点信息,快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又是这个,这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我给你们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再一次嘶吼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你们也调查过了不是吗!

“他还是嘴硬,没救了,关着吧。”

没想到我的一番解释使得他们更加不耐烦了,便打开了门,我正纳闷为什么把门打开,是不是让我出去的时候,哐哐又是两脚踹在我的身上,顿时我就倒了下去。

这间房间的上方有一扇小窗,我看着小窗的太阳走过去了两遍,意味着两天已经过去了,他们也停止向我供应任何食物,每天也只给我不到五百毫升的水了。我在房间里的很长时间由原来的站着思考,已经变成了躺着一动不动了,我是实在没有力气了。除了每天给我送水的人踹一踹铁栏杆让我清醒过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睡觉状态,或者说,我已经晕过去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爬到铁栅栏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来守卫,但还没说出接下来的话,就头一歪,倒在那里了。

哗啦,一桶水把我刺激醒了,这和电视剧电影里的受刑场景一样,面前又见到那三个人了,本来我是想对他们说一句“又见面了。”但是这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出口来,可能是对生的渴望,也可能是对死亡的恐惧,到最嘴边的话变成了“我可以打个电话吗?说不定他能帮我说明一些事情。“

这是我在昏迷之前摸到的,就是我从潜艇上下来后,那位在艇上充当我的翻译的水手给我写的字条,他当时还说,如果要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找他。本来这件事情随着我找到工作后已经忘到脑后去了,这要不是我刚才昏倒之后下意识的手扶地碰到口袋,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这样一个字条。现在的情况无论怎么讲,也是到了最紧急的时候了,再不去试一试,也许就真的永远也是不了了。

那三位神秘人见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好像也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了,便同意我打这个电话,我被他们带到后面的电话室,那里有几台连着录音机的电话,只要接通后,录音机就会自动工作。

我坐在电话机前平息了好一会,直到我的情绪稳定下来,说话也不哆嗦后,拿出了那张纸条,虽然被水泼过湿了一部分,好在是放在外套的里面,上面的字迹也没有模糊到难以辨认的地步。我照着上面的数字,拨通了号码。

毕竟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要是实在没有接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彻底晕过去,也就这么着了。我的内心里这样想着,不时的将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监听员和站在我旁边的那三个神秘人。

电话终于是接听了!这超出了我的预期,电话那头是一位男士的声音,年龄听上去有五十或是六十岁。用本地语言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忙向他说明是之前的一位艇上的水手给我写的电话,说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可以找他,现在我被冤枉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打的电话,希望能救我一命。

其实说到这里,我都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因为,不会有人只是因为一通电话就搭救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的。

但是他听了我和那位水手的事情后,给我说那位水手是他一个老朋友的儿子,他也从那位水手那里听说有个不会说当地语言,英语也说的很磕巴的“奇装异服”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艇上,想必就是我了。

随后,电话里的大叔让我把电话转交给我旁边的人,只见那位接电话的神秘人在听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断了,随后站在他一旁的翻译给我说,“你可以走了,不过,还是我们需要把你送回去,这是规矩。”

我又一次蒙上了双眼,通过长长的阶梯,应该是来到了外面,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味道,眼罩也透过了一丝太阳的光亮,这一刻,我仿佛自由人。

接下来就有是一段长距离的颠簸和几个转弯,随后,我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感觉背后突然疼痛一下,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了。我不敢乱动,也不敢摘下眼罩,就这么以一种我不知道的姿势保持了很长时间。

我听到有人惊呼,随后好像有什么向我跑过来的声音。

突然,我的眼罩被摘下来了,强烈的阳光刺激着我的双眼,使我久久不能完全的睁开。就这样又过了一会,等我完全适应了这强烈的阳光后,我才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租住的旅店的老板。

我想向他致谢,但是我的身子连支撑都很困难,也许是多日没有进食并且遭到打击的缘故,于是我请求旅店老板帮我送回房间。平日里的二楼上下十分便捷,但现在旅店老板就像拖着一大袋土豆那样拖着我的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拽进房间。

他问我需不需要她的帮忙,我就这样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向他摆了摆手,说我自己想缓一缓,便向他道谢了。

旅店老板离开我的房间,但是没过多久就又急匆匆的跑上楼来了,推开我的房门,很着急的说“先生,刚才我下楼的时候,门口一个开着豪华轿车的戴墨镜的人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您尽快看一看吧。”

我让老板把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像信一样的东西扔我脸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仰面朝天的状态下用最小的力气拿到并打开他。

我的两只手哆哆嗦嗦的拿起来,但是双手已经没有了力气,索性用牙撕开上面的包装,抽出里面的信纸,那信纸只有一张,打开后上面用很漂亮的钢笔字写着一句话“请下午两点务必到这个地址,有人想见你。”

没有落款,没有姓名,没有发出人,只有这样一句话。我转过头来,看看墙上的挂钟,上面清楚了显示着“十二点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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