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A级与C级的错误相遇

第一章：a级与c级的错误相遇

第一章：a级与c级的错误相遇

明德学院的钟声敲响第七下时，沈砚正站在礼堂中央，用钢笔尖轻轻点着演讲稿的最后一页。

灯光落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冷釉。台下坐满学生，a级在前，c级在后，界限分明。

“综上所述，本届‘顶点之战’的规则优化，将更注重——”他的声音忽然一顿。

礼堂最后一排，有人站了起来。

江野伸了个懒腰，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他擡手，一枚硬币“叮”地弹向半空，在寂静中划出刺耳的弧线。

“沈会长。”他笑得挑衅，“你ppt第17页的数据，误差19%——故意的？”

全场死寂。a级生们表情凝固，c级区传来压低的抽气声。

沈砚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个小墨点。

三小时前，江野翻墙进校时撞见了“赌局”。

几个a级生正交易密封文件：“买沈砚赢？没悬念。不如赌他这次演讲多久能让校董鼓掌——”

“无聊。”江野踹翻了垃圾桶。

现在，他盯着台上那人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心想：原来完美的a级之首，也会在数据上作弊啊。

沈砚合起演讲稿。

“感谢这位……”他目光扫过江野的胸牌，“c级7班，江野同学。”微笑加深，“误差确实存在，因为那是校方提供的陷阱题——”

蓝牙耳机里，林惊鹊的声音炸开：“他在诈你！那数据根本没人验证过！”

江野舔了舔虎牙。

“是吗？”他径直走向演讲台，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

沈砚闻到了风里带来的，铁锈和薄荷混杂的气息——像暴晒后的旧机车，又像刚开刃的刀。

江野一把撑住讲台，凑近他耳畔：“那我们来验证下？”

沈砚的镜片反着光，谁也看不清他的眼神。

“可以。”他轻声说，“用‘顶点之战’的初赛题库，你我单独对决。”

礼堂轰然炸开。

天台。

江野把对决协议书拍在栏杆上：“输的人当众承认作弊？”

“不。”沈砚摘下眼镜擦拭，“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任何条件**。”

远处钟楼的时针突然快跳了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