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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四十八章首发晋江文学城(二十六)……

第48章第四十八章首发(二十六)……

魏琨很给梁温面子,带的三千多将士暂时被安置在寿春山脚下,绝不会入城惊扰当地百姓,但寿春山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1之称,古来在南地的战场,只要把守住这里,进可攻退可守。

如今那三千多的将士虎视眈眈盯着寿春城,让梁温不敢有一点生事的苗头。

梁温暗里恨得牙痒痒,台面上做的却漂亮,将士们的吃喝悉数包揽,梁温还表面诚心的邀伏嫽和魏琨入住王宫,但两人表示只愿意住厩置。

各地厩置多是供途径官员或蛮夷来使歇脚,京兆的厩置条件更好些,有专门的仆役伺候,地方上的厩置环境也是各异。

譬如像颍川郡那样的大郡,与京兆相邻,京兆中的官员往来颍川郡是家常便饭,是以厩置也布置舒怡,而淮南国远离京兆,且梁温痛恨朝廷和皇帝,南边的南夷早就不成气候,梁温也不放在眼里。

所以淮南国的厩置破旧简陋,伏嫽与魏琨住进去时,梁温才急急忙忙遣了人去打扫,里面的一应陈设也是新添置的,多是金器玉物,可见梁温多富有。

梁温好吃好喝的款待魏琨和伏嫽,每日遣人送美食美酒入厩置,不需魏琨催促,便告与魏琨粮草集了多少,毕竟要半年粮草,一日也不可能集好,魏琨倒也不催。

这时已是盛夏,厩置地方小,终究热的很,厩置内处处需用冰,每日从王宫中拉来的冰块足有几十斤,更兼有新鲜果蔬食材,穿衣用度等等。

梁温数着每日用在厩置的花销,心都在滴血,也就一日比一日急的鞭策着女巫加紧做法,最好能在十日内就将这两人咒死。

女巫也被催的恶从胆边生,告诉梁温可以效法从前的赵太子诅咒先帝,设厌胜邪术,只要弄到这两人的贴身衣物,她便可做法使起立即死亡。

梁温对女巫的话深信不疑,老淮南王病重时,梁温代替老淮南王去了长安祭拜宗庙,也见到了刚登基的戾帝,戾帝在陵园发大疯,梁温看在眼里,回来就请了女巫,古来巫术便以淮南国尤为盛行,梁温受祖上熏陶,也对这些会巫术的女巫十分信赖。

女巫做法以后,才短短几个月,戾帝就强留梁献卓的母亲齐国王太后在后宫,使得朝堂非议,梁温越发信了是女巫发力,便又向女巫祈求,让自己当皇帝。

女巫便每月设祭台施法,终于在年初,戾帝唯一的儿子鲁王也重病身亡,梁温大喜过往,眼看着戾帝后宫再无人生子,他便再也按捺不住,正好汝南郡闹事,他抓紧机会送钱送粮,使劲煽风点火,没想到被魏琨给平定了,横空出世的魏琨直接掐断了这条通往帝座的捷径。

现在魏琨还趴着他吸血,简直是大仇,怎叫他不恨。

梁温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秘密招来厩置内能进伏嫽和魏琨房间的婢女巴倚,令她想办法偷取魏琨和伏嫽的贴身衣物。

巴倚很是为难,只因这两人自入厩置,就甚少在外走动,多是躲在房中,巴倚如实告知了梁温。

梁温惊疑不定,莫不是他们又在暗中商议什么毒计,便更加逼着巴倚去偷衣,否则就杀了她。

巴倚畏惧之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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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烈的很,厩置外新送来的花草都蔫头耷脑,巴倚嘱咐青衣浇了一遍水,顶着太阳将晒干的衣物收下,远远坐到台阶下叠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屋里透出来清脆的铃声,伴着女娘若隐若现的细媚低泣,十分麻耳朵。

巴倚是记得那铃声应是新送来的脚铃,淮南国地处偏南,还保留着一些古时候的传统,铃铛既能作为召唤邪神巫祝的信物,也能是床榻间的助兴之物。

王宫里曾送来不少供他们夫妇相交时的狎戏用物,有缅玲,也有脚铃,还有系在女人腰间的铃铛,缅玲被魏琨当场碾碎,系腰的铃铛嫌太吵给扔了,只留了脚铃,自送来起,便每夜铃声不绝于耳,甚至像现在这样的白日,也能听到。

巴倚不敢靠太近,怕惊动人。

里面铃声响了很久才停,有青年沉哑的声音往外叫水。

巴倚便连忙叫了几个奴隶去擡水,从他们住的房间旁侧门进去,避开主室,送到盥室,盥室是新辟出来的,里面早早置了冰,十分凉爽。

巴倚等着主室人走,才悄悄进去,这里面她来过不少次,但这回是来偷衣物,她翻找了一下,好像这里没有,应是在盥室里,还得等他们出了盥室,她借着收拾才能偷到。

盥室内。

伏嫽曲着腿胯在魏琨腿上,半睁眸与他接吻,视线里是水花波动起伏,水中软脯被牢牢包住揉,她难挨极了,却又拿他没办法,半拒半迎的任他绕到腰后,良晌水花嘣了一地,她被抱起来放到靠窗的花枰上。

花枰也是王宫送来的,这枰与他们见过的枰不同,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还可以或仰躺或趴靠在上面,腿分到枰的两边,中间是一只装了香草的枕头,正好能垫高腰腹及以下。

伏嫽就这样躺在上面,外面的日光穿透纱照在她身上,她眯着濡湿的眼,不愿跟魏琨炽烈的眼神对上,她红肿的唇微微翕动,想让他滚,可他已不给她机会,一俯身覆倒。

室内香草的香味渐渐弥漫开,花枰碰碰作响,伴着脚铃错乱的铃声,闹了近两个时辰。

巴倚听到主室内伏嫽唤她,便进来。

伏嫽没甚力气倚着榻,乌黑的长发松落落垂下来,发梢还滴着水,她脸上还残留着媚态余韵,檀口肿红,身上穿着他们淮南国人才会穿的青麻袍,松垮的能见着她颈间没下去的痕迹,雪白的小脚上还挂着铃铛。

伏嫽拢好衣襟,擡手招她近前,让她解掉脚上的铃铛。

巴倚低着头近前,小心的凑到她脚边,为她解了铃铛。

伏嫽轻哑着声,“扔出去罢。”

她顿了顿,又对巴倚道,“把盥室里的花枰也一起扔走。”

巴倚有点惊讶,这些都是王宫送来给他们在房里添乐的,看起来他们也不是不喜欢,那花枰用过不知道多少次,回回用完,都是魏琨亲手洗,旁人根本不准碰,竟说扔就扔了。

巴倚做好婢女的本分,应喏,进盥室里,没看见魏琨,想是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巴倚蹑手蹑脚的走到盛放脏衣服的衣篓,他们的贴身衣物就在这里,只要拿到就能交差了。

巴倚急忙翻找衣物。

“你在找什么?”

身后忽有魏琨冷厉问话。

巴倚登时吓住,一转身扑通跪倒,直说没找东西,只是进来收拾。

魏琨揪住她的后颈衣服,提起人进主室,直接丢到伏嫽跟前。

伏嫽正犯困,一下就睡不着了,忍着腰间酸涩坐起来。

“我叫你扔东西,你在里面偷东西,是不是我舅父让你做的?”

巴倚赶紧给她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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