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太阳雨·n
苏虞完全没有说谎后的心虚,波澜不惊地往身后指了指,一脸认真:“就……字面意思。”
许靳哲眉头皱得更紧,轻飘飘瞥了眼苏虞,随即迈大脚步,把每个房间门打开,这座房子里除了苏虞再没见其他女人的踪影。
许靳哲叉着腰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感觉好笑:“哪儿呢?”
苏虞偷笑,神色泰然自若,撞上许靳哲那双漆黑的眼眸。她顿了顿,故作淡定说:“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许靳哲扯了下唇,看上去明显不信苏虞这套蹩脚的措词。他放下叉在腰间的手,朝苏虞走过来,对她刚才的恶作剧气极反笑:“苏虞,你玩我呢?”
苏虞唇角拉出弧度,轻轻笑了笑,用英文说了句对不起。
许靳哲懒得和她计较,回到厨房继续捣鼓,忽然想到什么,他立刻打开电饭煲,洗了下内胆,又倒了米粒进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
许靳哲把做好的菜放到餐桌,而后身子虚靠在岛台上,喊了声苏虞:“过来吃饭。”
苏虞听到叫唤,屁颠屁颠走进厨房。看到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苏虞的胃口顿然大开,迫不及待洗手坐了下来。
有句话说得好,要拴住女人的心,必先拴住女人的胃。许靳哲现在的形象在苏虞心目中已是无所不能的存在,魅力值也不由提高几分。
许靳哲把盛好的米饭放到苏虞面前,苏虞客气地道了声谢,擡眼望向他,发自内心夸赞:“许靳哲,你还挺全能。”
许靳哲哼笑,扬眉,意味深长说道:“我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他擡了擡下巴,瞥了眼桌上的菜:“尝尝味道怎样?”
苏虞点点头,看到这桌丰盛的家常菜,已经馋的流口水了:“那我开动了。”
她夹了道排骨,咬入嘴里,肉骨分离,排骨肉的嚼劲刚刚好,不糯不硬,酸甜的口感充斥在味蕾里,每一口满足感溢上心头。
许靳哲还未动筷,手撑着脸颊目光幽深地观察苏虞的表情,忽然一顿,调侃她:“你什么表情?我可没下毒啊。”
苏虞讪笑,解释:“你做得还挺好吃的。”
挺?
许靳哲抓住这个字眼,不满道:“什么叫挺?”
吃人嘴短,苏虞挤出一个微笑,慢条斯理地好好夸赞他一顿,语气也多了几分阴阳怪气:“非常好吃呢。”
苏虞说的也是实话,许靳哲厨艺的确精湛,她倒是没想到许靳哲的厨艺会如此好,打破对他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形象。
她厚着脸皮问许靳哲:“以后还有机会吃到你做的菜吗?”
许靳哲唇角若有若无勾起,神色散漫,姿态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他的目光在苏虞身上游离,顿了顿,忽地笑了:“可以啊。”
他忽然停顿,话锋一转:“不过呢,按餐厅标准收费。”
苏虞噎住,睥睨地扫了他一眼,心道这人还真不愧是资本家,想方设法地想要赚你的钱。
俗话说得好,熟人好杀熟。
苏虞不急不慢评价他:“奸商一个。”
许靳哲只是笑笑,眉眼舒展,心情看上去似乎不错,没有搭腔反驳。
许靳哲做了好几道菜,可能他是怀川人的缘故,大多数都做得清淡。苏虞继续夹了道红烧猪蹄,味道也是出乎意料的不错,她细嚼慢咽地吃完,主动问:“你做这么多咱们吃得完吗?”
担心许靳哲以为是在指责他,苏虞又补了一句:“浪费了不太好。”
许靳哲不急不慢放下筷子,挑了下眉:“怕什么,许南洲今晚会解决的。”
苏虞有些意外:“许南洲又来悉尼了?”
许靳哲:“这会儿估计在飞机上。”
苏虞想到他们两兄弟相继跑来悉尼,许南洲还好,至少还是个学生,时间多是正常的,但许靳哲这人已经工作,哪来这么多时间。即使工作时间是弹性,她也没见过同许靳哲这么闲的人。
苏虞看着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发问:“你来悉尼找我会不会影响到工作?”
许靳哲回复得迅速干脆:“不会。”
苏虞点了点头,放下心来,那就好:“你还真是游手好闲的少爷。”
“……”
饭后,苏虞主动揽下了收拾碗筷的任务,好在许靳哲这里有洗碗机,她也用不到洗碗。
时候也不早,苏虞打算回家。许靳哲拿上钥匙,随口说:“我送你。”
苏虞摆手拒绝:“不用,我还要去买些东西。”
许靳哲索性作罢,只好把苏虞送到路口,看到她上车之后才折返家中。
苏虞回到家后,看着包里的防狼用品,怔怔地盯了会儿,把它放到一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估计是最近事情太多,一时没有捋清,神经衰落敏感多思。这段时间每当上下班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但回头四处查找又看不见任何可疑的踪影。
上次警方找到作案人员的画像后,对港口机场关口等地方都加大了查控,到了现在好的消息总归寥寥,像是没了下落。
也不知作案团伙在当天就离开了悉尼离开了澳洲,还是带着文物周转去了其他城市,总之现在上演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第二天依旧是何叔接送苏虞去公司上班,下了车之后,苏虞还是觉得有人在身后。
她猛地回眸,身后除了何叔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