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49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
第49章第49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
“楼寒玉?”江渺惊诧地看着他,道:“原来是你,那我方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声?出了什么事吗?”
楼寒玉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白,他正想说刚才他不出声是因为他的胸口莫名的一阵胸闷,让他难以呼吸,但来到了外面又什么感觉都没了,是以,他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没事。”
江渺见此也不多问什么了,她说道:“下次不要装神弄鬼地吓唬人了。”
楼寒玉闻言笑道:“你这么不经吓吗?”
“唉,也不是吧。”江渺说。
“只是你一直不出声怪奇怪的。”
楼寒玉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每天都会让赵大夫给他把脉,好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赵大夫也说了自己的身体最近恢复得不错,可不知为何,今日忽然没理由地感到一阵胸闷窒息。
这种感觉只有在他刚传到原主身上时才感受到过,如今却又无端出现了,不过幸好只是一下子,许是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
江渺道:“我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就彻底完成任务了,你呢,估计除了和我成亲,也别无他法吧。”
楼寒玉点了点头,说:“是啊,只有和你成亲才行。”
江渺又道:“不过,你怎么就确定是和我成亲呢,这he结局也没个界定。”
楼寒玉望着她说:“不管界定是什么样的,先成亲了再说。”
江渺道:“说是这样说,可你想和我成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楼寒玉:“那我努力,争取早一点和你成亲?”
江渺扫了他一眼,而后似想起什么,对他说:“对了,上次我没有能够出去,我已经让闻画萤给你传信了,你看到信了吧?”
“看到了。”楼寒玉道,随即他又状似疑惑起来,问她:“不过,上次你约我到城西租宅到底有什么意图啊?”
“我看你准备的那些红绸红衣,难不成……”他顿了一下,看她道:“是想和我……”
“成亲。”江渺接了他的说下去,她眉眼清朗地看着他,神情很是认真,道:“我是想和你成亲,不过不是云箬和楼寒玉,是我和你。”
“楼寒玉,我想你成亲。”
她一字一句说得真切,楼寒玉顿住了,只听江渺继续道:“这件事是我深思熟虑后才做下的决定,所以你……”
楼寒玉重复她的话,道:“所以我?”
江渺看他还一脸淡淡的样子,遂问道:“难道你不想和我成亲吗?”
楼寒玉问她:“何出此言?”
江渺说:“那你还一脸淡淡的样子,让人感觉你浑不在意。”
楼寒玉微笑道:“你多虑了,能和你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在意。”
江渺懒得再和他贫嘴,她在身旁的一个腰高的石头上坐下,说:“不过那次的成亲被薛山青给搅黄了,往后再找时间就不易了。”
楼寒玉淡声道:“你这么想和我成亲么?”
“废话。”江渺白了他一眼,“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那么多,不成亲的话,我心里始终别扭。”
毕竟那天在船上的事,她想就算是情侣也做不到那一步吧?虽然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再她的想法里,只有夫妻才能对对方坦诚相待,自那天过后,她就频频想起楼寒玉,她觉得不成亲有点难以收场。
“成亲是要结为夫妻的,是真夫妻,不是演戏,江渺。”楼寒玉询问着她,道:“你也愿意吗?也愿意嫁给我吗?”
他目光灼灼,江渺有一瞬不敢看他的眼睛,她道:“是,我喜欢你,楼寒玉,我想嫁给你。”
“我想得很明白,也很清楚,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想嫁给你。”
她话说的真挚,楼寒玉的心上顿时像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他爱江渺,也想娶她,她能嫁给他,简直是求之不得。
楼寒玉望着她道:“我也是,江渺。”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娶你。
江渺欣然接受了他的表白,这次她没有脸后,许是在一起久了的原因,有些事就习惯了。
他们两人没有在假山后待太久,太阳快下山时,江渺就从那里出去了。
回到宴席上时,宴会也才刚开始,江渺依旧是一个人坐在前排,薛山青和薛达的位置都空着,等到使臣来到时,他们才回来。
使臣共有七人,其中有一位是他们国家的王子,那名王子瞧着年轻,相貌出众,眉眼深邃,高鼻梁,瞳孔棕色,极具异域特点。
他跟着使臣一同向圣上行了礼,随即奉上从自己国家带来的礼品。
圣上对此甚是满意,这时,那位王子开口道:“……我们有意和圣上联姻,听闻中原公主素来温柔贤惠,在下特意前来求娶……”
江渺对他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感到诧异,在场原本对这位王子抱有好感一听到联姻顿时变了脸色。
要知道他们来自偏远的乌托国度,以前有不少中原公主嫁那边的,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位公主能够回来,且听闻他们那边子承父业,王子继承王位的同时,也会继承父亲年轻的妃子。
听到这个条件的那一刻,即使对这个王子再有感,也变得无感了。
没有一个女子想去其他国度,离开中原。
江渺心不在焉地喝着手中的茶,至于那位王子后面说了什么,她就没有再听了,反正左右都是些无关要紧的小事。
江渺正以手支着脑袋胡思乱想着,这时,她感受一道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目光朝她看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擡头看去,就见那位王子在盯着自己看。
江渺浑身一颤,他的目光带着野性,奔放,目的再明显不过了,若是其他女子或许会害羞,但在江渺看来,却是让她脊背发寒,心里不适。
她快速地移开视线,往薛山青身后坐正了些,借以挡住王子的视线,可那终究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