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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男人那些年⑵

我和我男人那些年2

今天醒的格外的早,可能是因为昨天没被邵樨折腾。

大部分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受小说的毒茶以为嫁个带“总”字的男人必定会日日洞房一夜七次,实际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自有各自的工作。

我这种和我男人在一起之后什么也不干专心被养着的也就算了,邵樨是真的忙,他的职业通俗点来说就是公司副总,放到以前叫“职业经理人”,跟上头那个只管作大方向决定的不同,公司大大小小所有事情都握在他手里,每天一个人恨不得掰成八个来用。

这也就导致了我们的床笫生活并非日日热闹,邵樨很少参与公司应酬,都是做完一天的工作之后直接回家。

每每差不多到他下班时间我便抱着毯子缩在窗台边上等他,而尽管每次他回来的身影都身姿挺拔步伐矫健如风,我也能看出他的疲惫,毕竟在一起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他稍微动一动眉头我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男人很少把疲惫带到脸上来,除了我大概没谁看得出来他可能已经连轴工作了好几天,每天只睡几个小时。

其实他在家里也没有刻意放松,他对我展露的状态一直是坚毅而刚强的,况且他的体力确实是好,每天繁重的工作之后还能定时给我来一场淋漓尽致的夜生活,是他的一次也是我的一次。

这倒不是说我的持久力能和他相比,实在是被迫于无奈不得不从,每当最后获得解放我都会像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一样瘫在床上大口呼吸。从中也能窥得我男人控制欲的一斑,在床上我的一切都必须由他控制。

但是昨天邵樨喝了酒,我在窗台边等他到十点他还没来,我被风吹得难受就裹着毯子进屋看电视去了,还给自己泡了一杯可可奶。我男人回来的路上大概是看见窗台没人,顶着一身酒气之外还另外冒出了一身寒气,他沉下脸来的时候吓人得紧,一身在外头施威已久的气势全冲着我来。

邵樨过来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的目光从电视屏幕移到他身上,冷声问道。

“为什么不等我?”

早些年我还会被他发火的样子吓到,现在则是完全淡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俩明明两情相悦平时生活里却总给他整的像是霸道总裁强取豪夺的戏码,不过我也习惯了,就把手伸出去。

“等了你好久,被风吹得好冷。”

其实说这话主要是讨他开心,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吹两个小时风怎么了,但是话一出口还真真切切地带上了点委屈,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都跟着撅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省我的高冷男神人设怎么一到我男人面前就崩成这样,邵樨就已经俯下身在我撅起来的嘴上碰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冷气散去,一下就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很珍惜地把我的双手拢进他的手掌心里,像是要给我捂热似的牢牢地包着。

其实我的手早给热奶烫暖和了,但是邵樨就像是没感觉似的一直握着我的手,嘴边的笑容好看的要命。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脸红,可能是手上热的厉害,一直热到心坎里去了,然后我就裹着毯子跟小猪佩奇似的一头拱进了他怀里,再然后邵樨抱着我就睡着了。

酒意上头就是我男人也累不住困了,不然平时这么好的气氛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他铁打的肾,我坐在他怀里都有想法了。

本来吧我把邵樨搬上床脱了衣服鞋袜两个人就可以纯洁的盖着棉被睡了的,但是我拿热毛巾给他擦脸擦身体的时候被我男人胸肌腹肌人鱼线三连暴击,已经按下去的念头不甘寂寞地重新崛起。

我捏着毛巾在床边呆坐片刻,实在是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彼时邵樨安静地闭着眼睡着,收敛了锋芒的脸在我眼里简直就是沉睡的阿弗洛狄德,我又兴奋又羞耻又完全按捺不住地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男人那张脸,结果都还没碰上去我浑身就一个激灵。

这绝对是我和他五年感情生活中我干得最出格的一件事,事后等我找回理智简直羞耻得想原地暴毙。

我迅速收拾了干净了犯罪现场,又把邵樨的脸擦了又擦,毕竟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不用我自己动手,他就直接可以送我一程。

倒不是说我弄到了他脸上什么的,但是以他那种控制狂性格,如果知道我偷偷摸摸做了这样的事他还无知无觉,绝对会气得要死。

床头的电子钟亮着红灯,时间刚刚过五点。原来五点钟的天空应该也亮的差不多了,今天从拉开一个小缝的窗帘里透来的光却是昏昏的,我眯着眼睛仔细看,好像外头是飘起了雨。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我的耳边好像也响起了轻微的雨声,阴雨天灰白的云层浮现于我的脑海,我的手指头蜷缩了一下,有一点想画画了。

为了压下这种感觉我转头去盯着我男人的脸看——这件事非常有用,把目光放到邵樨脸上的那一刻什么爱好梦想有的没的全从我脑子里离开了,我有一点想要伸手碰碰他,但是又怕吵醒他。

邵樨的休息时间非常宝贵,因此他的起床气也重的要死,半夜就算起来上个厕所那脸色都像是要给自己来一巴掌,不过我倒不是怕这个,他的起床气从来落不到我身上。

开头两年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能作,夜里渴了饿了都要把邵樨推醒让他起来伺候我,有一次我嫌空调温度太低,邵樨就一手环过我一手伸长了去够放在我那侧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温度往上调了两度之后低头亲了亲我的脸,说,“宝贝有什么不舒服了再叫我”,然后把遥控器放在了他自己那边。

不过我自己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想去碰碰他,大概还是被宠坏了,一切由着自己性子来。

然而我刚想动的时候就发现我的两只手腕都给邵樨牢牢地握着,双腿也夹在了对方的两条小腿里,整个人除了脑袋之外动弹不得。

我又是好笑又是气闷地不知道我男人这入了魔似的控制欲究竟源自哪里,仿佛每时每刻都担心我跑了,也不想想地球是圆的,我再怎么往反方向跑最后不还是要一头撞进他怀里。

更何况世界上只有一个邵樨,除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儿呢?

越想越气,我擡头就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是咬当然还是舍不得,算是含还差不多,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但是邵樨还是有了些反应,他的眼睛动了动,我连忙拿脸贴着他的脸去蹭了蹭,年过三十的大男人这么猫似的撒娇也是拼了,我男人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倒是很满意一样,长臂一揽就把我整个圈进他怀里,一切自然而然,我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跟着他又睡了一觉。

到最后我反而是后醒的那一个,起来之后听到楼下有动静,随手就拿了一件邵樨的针织衫套在身上,我将近有一米八,但是我男人实打实的有一米九,他的衣服下摆刚刚好盖过我的臀部,两条袖子略微长了一点,我由它们往下垂着,藏住我的半个手掌。

我连睡裤也没穿,光着两条腿就往楼下走去,结果刚从楼梯口拐下来没走几步我男人就气势汹汹地三步并作两步往楼梯上冲过来,一把扛起来我就朝楼上走。

我一脸懵逼地被他扛上肩,上半身倒挂在他背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楼下还站了一个人,正是那位在公司压他一头的正总——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伯,我男人的亲哥。

这个姿势颠的我有点不好受,不过也就五来秒我就重新被扔回了那张大床上。我男人半跪下来给我穿睡裤,开着恒温空调把我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我直起上半身两条胳膊顺势搭在他脖子上,问他今天是不是不上班。

“是不上,昨天一个大项目处理完了,本来想今天和你两个人呆一整天。”

他的语气虽然是个陈述句且声调毫无起伏,但是我就是能听出里面的极度憋屈。我笑着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侧头一下下亲着他的脖子安抚,好在没一会儿我男人自己就消化了二人世界被打扰的现实,又要来给我换上半身的衣服。

这回我没有听他的,抱着他的脖子和他目光相对。

“这个也要换吗?可是我就想穿着你的衣服。”

邵樨把我上衣下摆擡到一半的手停了,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头暗潮涌动。我猜如果不是他亲哥还在下面等着,他现在就会扒光他刚刚给我套上去的裤子,然后让我只穿着他的针织衫骑到他身上。

但是毕竟大伯哥还在,于是我男人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极其犹疑地在这件衣服对我来说过大的领口绕了一圈,最后妥协了就这样让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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