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狐狸精
人的骨头有多硬,我就不多说了,毕竟我不是个医生,只是我知道,人的骨头能打死人,可是如今胡德鹏的骨头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生生咬碎了一块,当我看见他伤口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牙印清晰可见,连同那一块的皮肉也不知去向。
“什么东西咬的,告诉我们,你看见的凶手到底是什么?”我眉头紧皱,因为我看见这伤口的同时一想到那孙良手上的伤口,我觉得这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野兽,当我们接到报警,刚赶到案发地点的时候,那凶手刚刚将报警人的心脏给挖了出来,估计你们这辈子也想象不出来,她就这样当着我们的面,吃了那个人的心脏。”
“吃心脏?”
“恩。”
好像之前我在那小旅馆见到的死者也是心脏好像被挖了出来,但是我绝对想不到会是被人给吃了,这事情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一直走到现在,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以前能想象出来的。
“三道,这样,等一会孙良应该也要处理好了,你跟着他去现场看看,我给这胡警官的伤口处理一下,他的骨头已经开始发黑了。”
我点点头,自然明白秦川的意思,也就在这个时候,孙良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他的胳膊已经不能活动了,被固定在了胸口吊着。
“孙警官,带我去现场看看吧,就你们刚刚出事情的那个地方,我朋友留下来处理一下胡警官的伤口。”
“好……”
在征求了胡德鹏的同意之后,孙亮不敢怠慢,连忙就拉着我去了现场。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看着孙良的样子,好像此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我心里不相信,那么深的口子被秦川随意处理一下真的就好了?
“是呀,我也觉得神奇,你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医生都傻了,刚刚就那么短的时间,我解开纱布让医生给我重新包扎缝线的时候伤口竟敢已经开始愈合了。”
“这么神奇?”
孙良对着我点点头。
我微微一笑:“没事就好,他是神医,没有他治不好的人。”
其实孙良给我的感觉还不错,虽然年纪比我大一点,但是为人还是很和善的,特别是在我们救了他之后,此时我跟着他来到了最后一处案发现场,是在一栋单身公寓里。
孙良告诉我,当时接到报警是这屋子的主人打来的,可是里面没有人说话,最后就听见了一声救命然后就挂断了,至于现场是什么样子,孙良说让我自己去看,现在现场没有人动过,尸体什么的都还在里面。
刚一打开门,里面就一片狼藉,到处都充满着臭味,让人难以呼吸,孙良似乎早有准备,递给了我一个口罩。
“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我没有说话,而是在整个屋子里走了一圈,尸体躺在床上,也是光着身子,下身一片狼藉,和之前我见到过的一个样子,只不过死者脸上表情却还想一点也没有恐惧的意思,看上去还挺开心的。
他的胸口处有一个血淋淋的洞,心脏已经没了,我走到了他尸体的身边,这个时候阳眼自己却发作了,虽然没有给我带来色彩的世界,但是却让我看清楚了在尸体胸口的边上到处都充满着煞气,而且整个屋子里还充满着一个说不出来的骚味。
“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我看见阳台上到处都散落着玻璃,走进一看,却发现阳台上的窗子碎了,便开口问道。
“凶手打伤我们之后跳窗跑了。”孙良说道:“很不可思议吧,这里是十三楼,她就这么直接跳了下去。”
“人不可以,鬼怪却行。”
“但是鬼这种东西,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出现吗?现在是大白天?”
我点点头,我俯身到了尸体的边上,发现在就在尸体的手下面,好像抓着一个什么东西。
“能不能动尸体?”
“可以。”
我点点头,然后就小心翼翼的掰开了尸体的手,只发现,他的手中抓着的是一撮白色的毛。
我将毛发拿了起来,然后在孙良不解的眼神中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张破煞咒,指尖轻轻一抖,,符咒燃烧,我将那白色的毛发放进了符火当中,很快,毛发便化成了灰烬。
“这是……”
“这毛发应该是凶手留下来的东西。”
“不是……我是说那火……”
“你说符火,这东西电视上不是经常出来吗?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我想了想又说道:“这符火对活物没有一点印象,能被它烧着的,只有阴邪之物,也就是说,凶手定是毛发的主人。”
“那它又是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不过这么多神话故事中,喜欢吃人心的,而且又这么淫乱的东西只有一种,狐狸。”
“你是说,有狐狸精?”
我点点头:“我觉得差不多了。”想了想,我又说道:“不过这一点,我得回去和秦川商量一下,是不是狐狸精,不要紧,要紧的是,怎么去处理。”
孙良想的自然没有我多,毕竟对于他们警察来说,只要能找到凶手,不管是抓还是杀了都行,可是我不一样,因为我知道,整个东北都是野仙的地盘,而且既然是狐狸的话,那么肯定就是胡家的人,可是转眼一想又不对,这胡家一直都是野仙,我也认识胡白儿,可现在胡家的人跑出来杀人这又是几个意思?
如果这事情处理不好,冒冒然然的话,搞不好会出大问题。
在现场我们并没有多留,当我肯定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和孙良就回到了医院。
刚一回来,就发现秦川正在为胡德鹏包扎:“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狐狸精。”我对秦川简单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你确定?没看错?”
我摇摇头:“找到了一些毛发,我用符火给烧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有这样的癖好。”
“应该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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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我也这么认为,看来只有我们见到了那凶手的真身才可以下定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