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意料死亡
如果是和我以及囚牛身上一样的气息的话,那就没错了,我追杀不了囚牛,但是其他的应该还是可以的,早日收回他们就不会变得更强大。也不会有更多的生灵遭到毁灭,而且我本身的负担也应该不会增加,毕竟邪恶尚未成长回收的话那肯定比成长了才回收要容易多了。
“是谁?”虽然很不想听他废话和我扯淡,但是我还是冷静下来,按耐住骂人的冲动向他问道。
“听起来她好像叫蒲牢,你应该认识吧?”阿撒兹勒好奇地问道。
“又不是我生的我怎么知道?他们用龙子的名字当做是自己的名字,那么应该有类似的能力,毕竟囚牛就是这样的,至于蒲牢吗?也是很不好对付!”
蒲牢这怪物的能力我倒是知道了许多,传说蒲牢害怕鲸鱼,但是它一个大吼就能够吓退鲸鱼,所以它的吼叫声应该非常可怕,类似于河东狮吼一样的能力。
而且还有可能是次声波,毕竟次声波比较有威力,对于内脏等等器官都有毁灭性的打击,人在次声波的环境下根本生存不了,没几秒钟就会内脏俱碎而死。
“一个老四你就觉得打不过,那你打得过什么?”他很是不屑地说道,像是后悔跟我合作了一样。
“龙生九子不是用实力排行的,而是出生的时间,它们有多厉害谁会知道?又不是后出生的就比较弱,有的比囚牛天资聪颖也说不一定!”
听他这抱怨我就不乐意了,要是你打得过还要叫我去?你都打不过还想让我打啊?我没那么傻现在就动用我的炎帝铠的能力。
不然我这身心俱疲啊,到时候不举了谁赔我?
“好吧好吧,我发给你一张她的图片,你自己看看,以后看到她你也可以跑了!”他无奈地叹息着,然后就挂断了。
之后我就接到一条彩信,里面有一张图片,是一个女人,穿着紫色衣服,脸也是紫色的,前、凸、后、翘,紫色长发,要是没有紫色皮肤那也会是一个美人儿。
不过有了紫色皮肤那看起来就有些别扭了,像是紫色版的阿凡达一样。
这人我们倒是没见过,不过想必以后还是会见到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这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不过想不起来了!”这时候曾队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吓了我们一大跳!
“你是说她在这座城市里面?你想想在哪里见过她,或许是她复活了你也说不一定!”这女人样子这么怪异,肯定不会忘记的,但是曾队居然会想不起来这就怪了。
我担心他是蒲牢的眼线,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时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呢,但是我可不能跟曾队说这么多,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原来的曾队呢?
“给我点时间,貌似变成了鬼我的记忆力也衰退了,不过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想起来!”他揉着脑袋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等他走了我无声地在手机上打字,然后发给曼羽和玄海,上面的字是——你们觉得他会不会是蒲牢派来的?
这事暂时也不能够轻易下定夺,需要严谨一些,毕竟我们没凭没据的这么说人家非常不好,而且他还有可能是我们找到蒲牢的用具。
将计就计这样的计谋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所以我才在曾队面前没表现太多,不然自己本身的能力情报都会被了解的一清二楚。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实力本来就比我们强,现在要是又知道了我们的一切那我们基本上没有胜算了。
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能力呢,所以我没有跟他说自己炎帝铠的事情,他也没问起。
他没问起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不知道,二是故意隐藏,两种原因都有可能,但是我还是希望是第二种。
为什么不是第一种呢?因为第一种的后果会是这家伙是一个新的怪物,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变得更加淡忘自己的一切。
然后又变成了恶鬼,孤魂野鬼也是因为这样才变成恶鬼的,只有本能的杀戮,记忆都忘光了。
两个人打了字然后发给我,虽然时间不一样,但是回答是一样的,他们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没有,而是不确定,相信他们和我一样怀疑着曾队,只是和我一样都没有说出来罢了。
“咚咚咚!”这时候门响了,曼羽赶紧变回猫咪,我去打开门,一打开门就是一个警察还有一个拿着公文包,待着金丝眼镜,穿着笔挺西装的人。
一看到警察我这内心就慌了,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是如果在现场发现了我的指纹,那我还真是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我很镇定地看着他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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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陈有朋陈律师,来给你办理一些手续的事情的!”那个警察看了一下那个人。
一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一位律师之类的,还真是,看起来我看人的本事又精进了。
“我没请什么律师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不过这让我更加怀疑了,这是帮我叫律师然后让我准备我的后事吗?
陈律师点了点头,然后摘下眼镜流下了几滴眼泪,非常悲伤地道:
“我确实不是你请来的,而是廖丽娜廖小姐请的,她在生前请了我,说她死的时候把自己的财产变卖都转交给你!”
“生前?你是说她死了吗?你说什么呢?我昨天还见过她呢!”我苦笑着,其实他如果这样说那我不是不相信,而是相信了。
因为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我们把白雪往好的方面想了许多而已,但是她好像已经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雪了。
我以为她不会再杀廖丽娜了,结果还是这样,但是问题是她不是不想引起我的注意吗?现在这样看起来她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引出了我的怒火,我已经生气了。
“节哀顺变,那我们可以先进去谈吗?”陈律师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我。
“哦,不好意思,被丽娜的死打击到了!”我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让开了路,让他们进来。
我们坐在了沙发上,陈律师想说话不过我先抢先了,因为我很着急:“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