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丰神毓秀状元郎有人站到了他的床前…… - 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 楚缘君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09章丰神毓秀状元郎有人站到了他的床前……

第109章丰神毓秀状元郎有人站到了他的床前……

蛇?姘头?

这几个字组合起来,谢春酌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还是面前的魏异喝醉了胡言乱语。

但当魏异的视线下垂,落到他皓白的手腕上时,那双翠绿的眼眸浓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看得谢春酌一阵心惊胆战,下意识把手腕收起。

“你在说什么?”谢春酌佯装镇定,另一只手企图推开对方。

手掌接触到的地方坚硬而滚烫,魏异身上的酒气浓重,伴随着异香。

谢春酌有一瞬间怀疑魏异是否跟柳夔一样不是人,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话。

他垂下的眼睫扑扑扇动了一下,如蝶翅即将起飞,魏异离得近,仿佛观测者,看得着迷。

而他身后的魏琮察觉到二人短暂的静谧与亲近,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一团火,冷冰冰地开口道:“魏异,你在跟春酌说什么呢?”

魏异身子一动不动,反倒是谢春酌突然被惊到般,骤然起身,远离桌椅。

魏琮只以为是魏异唐突了谢春酌,自己又吓到了人,便跟着站起来,先是横了慢吞吞坐回来的魏异一眼,随后对着谢春酌道:“他这小子原是个疯子,我叔父带他回来看病,在屋子里锁了一个多月,现在都还在吃汤药呢,你闻见他身上那股异香了吗?别跟他一般计较。”

魏琮说话时,对魏异的嫌恶之前溢于言表。

谢春酌看得出魏琮不喜对方,甚至是厌恶,但如果是真的厌恶,为什么在魏异擅自来到珍馐楼包间时,又不把对方驱赶走,而是留在身边一起呢?

不过疯子……

魏异刚刚说的话是谎话吗?拿来糊弄他吓他的?

谢春酌还未想清楚,魏异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突兀开口:“七月二十一,冬离院,西厢房。”

谢春酌面色微变,垂落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攥紧。

魏琮立即就明白谢春酌的异样不仅仅是因为魏异的失礼。

他眯起眼睛:“你在说什么?”

话是在问魏异,眼睛却看着谢春酌。

谢春酌反应速度很快,在魏琮看过来时,表情就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袖子下的手指甲嵌入掌心,细微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

缠绕在手臂的蛇似乎听到到他加快的脉搏声音,微微动了动身子,谢春酌却更加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蛇甩出来,扔到魏异的身上。

刺史府的冬离院是谢春酌在乡试前居住的地方,短短一个月,唯有几次被柳夔缠得没有办法,不得已和其交合,结果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是被人看见了。

都怪柳夔这个废物!还柳仙呢!

谢春酌越想越气,脸上的容色却因为怒火烧得更加秾丽。

“你在刺史府见过我?”谢春酌问魏异。

魏琮立即反应过来,魏异刚刚说的有可能是谢春酌在刺史府住的日子。

一想到这里,魏琮竟觉得有些可惜,他是在乡试结束后才悠悠闲闲地从京城到达刺史府,恰好与谢春酌擦肩而过,没有相遇。

错失了这小半月,叫魏琮真想把过去的自己给摇醒,莫在路上搜罗歌伎和小玩意儿。

谁还比面前的解元公要更有趣呢?

魏异则是颔首,一句话没说,看向他的手腕。

谢春酌恐慌后冷静下来,魏异知道又如何呢?不过凡人,让柳夔杀了便是,等到他离开这里,谁死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思绪在脑海中迅速穿过,最后定格,谢春酌放松绷紧的身体,面容刹那间变得微微难堪与失神,看得魏琮和魏异两兄弟不明所以。

“我今天身有不适,恐怕不能在此多留了。”他轻声道,“清则兄,我先离开了,失礼。”

话罢,谢春酌在包间内所有人的视线下站起身,对着魏琮双手交握,作辑行礼,随后便转身离开。

魏琮下意识要挽留,却见那道瘦削的身影迈步走出门外,没两下就消失在眼帘。

“怎么不拦着他!”魏琮瞪旁边呆站着的阿金以及其他舞伎。

阿金满脸委屈:“您也没说要拦啊。”

舞伎们更是不敢说话,深深低下头。

魏琮把怒火对准魏异:“你到底是怎么把他气走的?你在刺史府见过他?他怎么没见过你,别不是你去偷窥人家了吧?”

魏异默不吭声。

魏琮倏忽间气极反笑,哈了声:“你竟然真的去偷窥他了!”

魏异这人,前两月刚找回,以往不知是在番邦外哪里长大的,一股子野性,不仅说话语调奇怪,还如野狼一般,时时用狩猎的目光看着他们,冷不丁躲在哪一处就会给你一口。

刺史府内不少仆从都被他吓过,他叔父更是有一次半夜被吓病了,因此才找了大夫给魏异看病,再将其锁起来。

魏琮看见魏异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因为魏异并不是如他所说是刺史亲子,而是他父亲不知从哪儿留下的野种,因着怕他母亲责罚发怒,才让他叔父领了这个“儿子”。

若不是目前京内风起云涌,正是多事之秋,又为了不叫病中的母亲生忧,他必然不留魏异这条狗命。

魏异魏异。异,与旁人不同,这是一个罪孽的代表,恶欲的种子。

或许是对旁人的目光敏感,魏异很轻易就从魏琮身上感受到厌恶与杀意,他面不改色擡起眼睫看去,十六七岁的少年样子,碧绿的眼睛,异域风情的面孔,无一不证明着魏异的出身。

新仇旧恨,魏琮擡起手,狠狠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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