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妈妈
从Z城飞往S市的飞机晚了点，沈南星下飞机后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立刻给齐淑云拨了电话过去。
齐淑云果然一直在电话旁等着，铃声才响一下，那边便迅速地接了起来：“星星你到了吗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妈我刚下飞机！”沈南星大着嗓门，不顾周边人的眼神，事无巨细地汇报道：“没什么事，就是飞机晚点了，我现在要去拿行李，等会先就近找个宾馆住下，明天早晨再回学校。”
“那、那你要注意安全……”齐淑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语气变得又急又焦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晚上一定要关好门……”
这么多年沈南星早已习惯了母亲过度的“唠叨”，他耐心地听完，然后如同安抚一个小孩子般安抚道：“放心吧，明天我到学校后给你打视频好不好？”
齐淑云这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妈。”沈南星拖起自己的行李箱朝机场外走去，一边忍不住絮叨起来：“你在家要好好听小姨的话，还有蓝医生的话也要听，每天都要按时吃药，记住一个月后要去复查……”
他紧接着挥手招停一辆出租车，顿了顿，才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轻声道：“妈我打到车了，先把电话挂了？”
可“打车”这两个字似乎又在不经意间刺激到了齐淑云本就敏感不堪的神经。
她突然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你不要和那家人来往，不要！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要把你抢走！你是妈妈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不是……”
电话那头瞬间变得一团乱，混合着齐淑云近乎疯狂的哭喊和小姨齐岚略显疲惫的安抚声，紧接着，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
听上去有些冰冷的忙音声在耳畔响起，沈南星愣愣地举着手机，过了很久才动作僵硬地放下胳膊，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着手机放在膝盖上，用力到指节泛白。
的哥在前面笑呵呵的搭话道：“小伙子都这么大了，你妈还不放心你出来闯荡啊这女人啊就是这样，我媳妇……”
见沈南星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的哥也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出租车内陷入到一片沉默中。
浓浓的夜色在视线所及之处飞快地褪去，沈南星微微后倚，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不放心，是因为她曾经“弄丢”过自己一次。
沈南星幼时被人贩子拐卖过。齐淑云抱着年仅三岁的他去游乐场玩，在打车的间隙稍微分了会神，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换来了她整整五年的痛苦与自责。
而沈南星在另一个家中毫不知情地生活着，养父养母对他宠爱有加，一直到警察找上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正的母亲为了找他不惜放弃了自己原本优渥的生活，和青梅竹马的丈夫离了婚，孤身一人走遍全国各地，日复一日地寻找着他。
最后他找回来了，齐淑云也疯了。
她变得敏感、歇斯底里，精神状况极不稳定，几乎不允许沈南星离开她的视线片刻。
这些年经过治疗，原本齐淑云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如果不是所谓的“养父养母”突然出现又刺激到了她……
“到了。”愣神间，的哥已经将车子停在了学校对面的小旅馆边：“一共三十七。”
沈南星“嗯”了一声，拿出手机扫了码。
屏幕最上面还有一条齐岚刚刚发过来的微信，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你妈没事，刚吃了药睡下了，你好好学习，不要多想，也不要担心家里。”
“嗯，小姨你也快点休息吧。”沈南星单手关上车门，立在原地打字回道：“有情况赶紧联系我。”
齐岚给他回了一条带着笑意的语音：“兔崽子瞎操心，学你的习吧！”
沈南星不由自主地将这条语音翻来覆去地听了好几遍，感觉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笼罩在自己心头的那抹阴霾正在渐渐地散去。
这些年多亏了齐岚里外操持着这个家，要不然，他当时年幼不顶事，齐淑云又是那个状况，他们母子二人又该怎么办呢？
小旅馆的浴头坏了，出水断断续续的，沈南星也懒得找老板来修了，将就着洗完澡，简单擦了几下就把自己囫囵个地扔到了床上。
躺到床上时沈南星才发现浴室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能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他被这个略显心机的设计逗笑了，笑过后，他仰躺在床漫无边际地发了会呆，然后忍不住翻身打开论坛，找到了当初L给他发的那张照片。
脆弱又漂亮的锁骨，如同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照片原本是死的，可现在却因为那次约调而活了起来。
沈南星盯着照片的目光渐渐失去了聚焦……
L下意识地仰起脖颈，勾勒出一道漂亮到极点的曲线。
“一、唔……谢谢先生……”他的声音里好像带着小钩子，那声音径直钻到了沈南星的心里，痒痒的，让他不受控制地挥手打下了第二鞭。
漆黑的蛇鞭好似在他的手中活了过来，鞭稍灵活地扫过L的左乳头，脆弱的乳尖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挺立了起来，哪怕隔着一层白衬衫依旧是清晰可见。
“二、谢谢……谢谢先生。”L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粒汗珠顺着他微长的额发滴到了地板上。
沈南星的视线聚集在那滴汗珠上，突然感到口干舌燥。
他硬了，而L从刚刚学狗爬的开始就一直硬着，此刻西装裤前端被微微濡湿了一小块，这让沈南星感到有些惊讶。
L比他想象的要敏感得多，单是一场鞭打便流了这么多水，沈南星几乎无法想象他在床上又会流多少水……
“怎么还硬着”沈南星忍不住口干舌燥地羞辱道，用鞭稍不轻不重地扫了下L的裆部：“小骚货，还没H你就流这么多水。”
L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小兽般的呜咽，他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细长白嫩的脖颈因为羞耻而涨红了，眼睛里则带着浓浓的情欲，和一点点不易被察觉到的渴求。
沈南星忽的移开了视线。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H他。
第三鞭很快就落下了，接着是第四鞭，第五鞭……
调教室内回荡着沈南星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着L一声声越来越放荡的尖叫与呻吟，而沈南星挥鞭的速度也越来越急切。
直到最后一鞭落下，L尖叫着射出精液的同时，沈南星的手一抖，鞭稍不轻不重地扫过那截让他魂牵梦绕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操。”沈南星回过神来低声骂了一句，单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一边盯着手里的照片看一边快速地撸动起来。
他手中的鸡巴很快就幅度极大的弹了一下，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呼……”他禁不住喟叹一声，缓了片刻才微微抬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