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
krueger刚冲完澡,面罩松松垮垮挂在头上,水珠顺着胸膛的沟壑滑落,没入腰腹。
他懒散地靠在阳台边,指间夹着的烟在昏暗里明灭,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抚过胸前的刺青。
男人吐出烟圈,眯起眼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这地方,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krueger太清楚这种地方匿着什么。他是在泥潭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每一道伤疤都是极端酷刑下的证据。
这个地界表面洋溢着生机和热烈,可在这底下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男人忽然低笑出声,月光泼进来,照在敞开的胸口上,那里盘踞着更多狰狞的刺青。
krueger脑子里莫名冒出y/n的脸,在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她干净得像个错别字。
最邪门的是那双眼,清得跟罗马许愿池似的,一眼就能看到池底躺着的是什么。
他在心里嗤笑,将面罩撩得更高,仰头灌下烈酒。
krueger垂眼看着那个将y/n送回来的骷髅脸,他知道那是谁,141特遣队price最忠实的猎犬。
“heh,einknochenfresser(呵,一条捡骨头的狗。)他撤回身子走进屋,仰面躺在床上。
旁人都说他是只鬣狗,见血就兴奋。
但krueger清楚,自己不过是把这个世界喂给他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吐回去罢了。
可那女人的眼神偏偏像块止血棉,按在他汩汩冒血的神经上。
就像现在,月光黏在窗框上,他又想起y/n在月下,头发里藏着的那些光斑,像弹壳底火未燃尽的磷光。
“verdammter!(艹)”烟头在指骨间发出皮肉烧焦的滋响。
这种念头比自制□□还危险,却让他忍不住想拧开那盖。
y/n站在门槛内,疲惫地望向眼前高大的身影。
月色朦胧,骷髅面罩后的那双漆黑眼眸如同深渊般紧锁着她。
“最后确认一次。”y/n皱眉,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们说好了吧,这件事就此翻篇。”
她的指尖摩挲着门框。如果这个男人敢出尔反尔,她不介意用些非常手段,比如把他脑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全都翻出来,让他永远闭嘴。
ghost冷笑一声,“你在担心我不守信用?”
他向前逼近一步,作战服在夜风中窸窣作响,“或许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
没等她回应,男人已经转身离去,身影很快被夜色吞噬。
y/n摸着楼梯扶手慢慢上楼,回到房间后,她连衣服都没换便倒在床上,陷入沉眠。
天还未亮,y/n就被噩梦惊醒。她拖着脚步下楼,从冰箱里抓出冰镇汽水,仰头灌了大半。
电话铃声骤响。她皱眉接起,是个订餐电话,二十人份的中餐,要求午时送到卡特尔的一处地盘。
“抱歉,我们可能.….”拒绝的话刚到嘴边,krueger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一把夺过话筒。
“收到,准时送到。”面罩下能听见他的笑声,“各位老板就好好等着享用吧。”
电话挂断,y/n不赞同地看向他:“太危险了。”
krueger倚着柜台,眼睛闪着认真的光:“有什么危险的,小疯子,没钱才最危险。”
y/n沉默片刻,觉得这话该死的有道理。她转身走向厨房,“我现在准备,中午和你一起去。”
“和我一起?”krueger挑眉故意拉长声调,“不会是想克扣我工钱吧?”
回答他的是y/n的白眼和厨房的上锁声。
厨房里,她的指尖在半空中划出狐貍妈妈教的符文。每完成一道菜,旁边就会凭空出现一份完美的复制品。
一切准备就绪后,krueger驾驶着y/n从旧货市场回收的破旧小车,载满餐食驶向郊外一栋孤零零的建筑。
车子在门前停下,两个男人站在大门外,看到y/n时交换了个眼神,不怀好意地迎上来。
krueger懒洋洋靠在驾驶座里,手臂搭在车窗上,但那双露在面罩外的眼睛却阴沉得可怕。
他通过后视镜死死盯着那两个男人,看着y/n从车厢取出餐盒递给对方。
“美人儿。”其中一个男人被krueger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舔了舔嘴唇。
“麻烦你亲自送上去吧,我们得在这儿守着。”
y/n面无表情摊开手:“先付钱。”
对方爽快地掏出钞票,甚至多给了不少,但递钱时手指故意在她掌心蹭了一下。
krueger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布料下的肌肉绷紧,但最终没有动作。
“不用找了,快上去吧。”男人说着,眼神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y/n转头看向坐在车里的krueger:“你来提。”
krueger跳下车时,那两个男人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虽然这个戴面罩的家伙全程没给他们一个正眼,但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
他拎起餐食,大步走向建筑。y/n本想留在车上,却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