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算计
45算计
郑薇薇想:许成风疯了!她裹着被子要下床,许成风在她身后说:“事成之后,分你10万!”郑薇薇转身:“绑架要坐牢……”“20万!”郑薇薇摇头:“这不是钱的事……”“50万,最多了!”郑薇薇上齿咬住下唇,用了点力,疼。不是做梦。她深吸过一口气:“你要让我怎么帮你?”在拒绝了数次之后,许成风终于答应了顾梦舒的邀约——一块登山。顾梦舒说:“去爬南城的紫山吧,好久没去了,爬完正好去我爸妈那,给他们个惊喜。”许成风说好。山里信号不好,方便去做很多事。比方说,可以在那样漆黑静寂的夜晚,给顾梦舒的父母发去顾梦舒被绑架的视频,要200万的赎金。200万这个数目太少,许成风并不满意。他这么多年的付出,他的青春岁月,怎么能用200万换回来呢?再说,顾梦舒父母一年都得赚好几个200万,又就只顾梦舒一个女儿,多加两个零也绰绰有余。200万,太便宜他们了。但许成风不敢把价再要高。他觉得200万这个数,顾梦舒父母一个晚上周转一下,是可以在不惊动任何旁人的情况下凑出来的。再高了,需要连夜去银行搞钱,不是小数目,层层惊动,保不准就惊动到警方那边。他不想节外生枝。算了,200万堵上公款的窟窿还能剩个八九十万,以后有好机会再去翻本就好了。山上的夜真静啊!明明能听见很多虫鸣,仍觉得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怦怦、怦怦、怦怦……”许成风听着自己的心跳,想象着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给顾健康夫妇发过去的那段绑架视频,是郑薇薇配合着给拍的。拍摄地点就在他们租的那间房子里,收拾了一面空墙出来。拍摄前,郑薇薇还专门去剪了个头发。郑薇薇平日里是大波浪,很长,披散在肩上,化一个精致的全妆,风情万种。顾梦舒的头发就比较短,刚过肩头。理发店的造型师殷勤地问郑薇薇:“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为了能尽量贴合顾梦舒的样子,前两回她还同顾梦舒偶遇过…
郑薇薇想:许成风疯了!
她裹着被子要下床,许成风在她身后说:“事成之后,分你10万!”
郑薇薇转身:“绑架要坐牢……”
“20万!”
郑薇薇摇头:“这不是钱的事……”
“50万,最多了!”
郑薇薇上齿咬住下唇,用了点力,疼。不是做梦。她深吸过一口气:“你要让我怎么帮你?”
在拒绝了数次之后,许成风终于答应了顾梦舒的邀约——一块登山。
顾梦舒说:“去爬南城的紫山吧,好久没去了,爬完正好去我爸妈那,给他们个惊喜。”
许成风说好。
山里信号不好,方便去做很多事。
比方说,可以在那样漆黑静寂的夜晚,给顾梦舒的父母发去顾梦舒被绑架的视频,要200万的赎金。
200万这个数目太少,许成风并不满意。
他这么多年的付出,他的青春岁月,怎么能用200万换回来呢?
再说,顾梦舒父母一年都得赚好几个200万,又就只顾梦舒一个女儿,多加两个零也绰绰有余。
200万,太便宜他们了。
但许成风不敢把价再要高。
他觉得200万这个数,顾梦舒父母一个晚上周转一下,是可以在不惊动任何旁人的情况下凑出来的。
再高了,需要连夜去银行搞钱,不是小数目,层层惊动,保不准就惊动到警方那边。
他不想节外生枝。
算了,200万堵上公款的窟窿还能剩个八九十万,以后有好机会再去翻本就好了。
山上的夜真静啊!明明能听见很多虫鸣,仍觉得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怦怦、怦怦、怦怦……”许成风听着自己的心跳,想象着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
给顾健康夫妇发过去的那段绑架视频,是郑薇薇配合着给拍的。
拍摄地点就在他们租的那间房子里,收拾了一面空墙出来。
拍摄前,郑薇薇还专门去剪了个头发。
郑薇薇平日里是大波浪,很长,披散在肩上,化一个精致的全妆,风情万种。顾梦舒的头发就比较短,刚过肩头。
理发店的造型师殷勤地问郑薇薇:“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
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去描述。
为了能尽量贴合顾梦舒的样子,前两回她还同顾梦舒偶遇过,点头打了招呼,擦身的时候她回转去看顾梦舒的发型。
这算什么发型呢?应该说是没有发型,就自然而然地长出来后,嫌弃长了,自己拿剪子“咔嚓咔嚓”两剪子的事,再过一段时间,发梢被扎成马尾,底下并不会成为一个突兀的平底,但也不好看,乱糟糟一团。
tony老师拿着梳子剪子在一边蓄势待发,笑嘻嘻地:“还没想好吗?要不给你做一个最近时兴的鱼尾烫?”
郑薇薇烦躁地摆摆手,对着肩膀位子比划:“直接剪,不要造型,剪到这块就行。”
头发一丝一丝掉下来,郑薇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跟顾梦舒又像了几分。
她一点也不想变成顾梦舒,特意扬起眉,果然又不像了一丢丢。
第一次拍摄的时候,郑薇薇穿上许成风特意带来的顾梦舒的衣服,被绑后扭来扭去……摄像机后的许成风盯着看,细细咂摸:特的给蒙了眼睛,拍摄的角度又适当偏了些,外貌还原的八九分。
可感觉不对。
许成风盯着看了好一会:“不对不对,顾梦舒被绑后不会像你这样!”
郑薇薇不扭了,问:“那她会怎样?”
许成风低下头思索。
顾梦舒会怎样?她应该……心如死灰,放弃挣扎?
第二次拍摄,郑薇薇按着许成风的要求,被反绑在凳子上,就干坐着,不动,很无聊。
眼睛被黑布蒙住了,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
她不动,心也跟着静下来。很多回忆就突兀地冒了出来。
她想起那个卖糖葫芦的老色狼,已经记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反正满脸的褶子,嘴巴里一股韭菜的味道。
又想起替自己杀狗的屠夫,样貌总归还是不记得,但能记得他一褶子的肉,一动,那些肉就晃荡起来。
……
许成风比着不同的角度继续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