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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证明

36证明

许成风只能假装看不见顾梦舒的嘲讽,快速吃完早餐就借口上班出门。今天他没加班,只是不想在家待着。许成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突然前边好一阵热闹,他挤过去看……2022年2月4日,农历正月初四,立春,宜开业。谢莉的私人心理诊所开张。许成风一点一点将顾梦舒的过激行为掰正回正道。面对着谢莉,他感慨:“谢莉,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漂亮了!”谢莉盯着许成风,情感复杂。先是震惊,紧随而上的是惧怕,跟着的是厌恶……直到最后一层,她恨意涌上来,却无法,只能随之摆布。谢莉恨许成风,也恨沦为帮凶的自己。她越发不爱笑了,她看顾梦舒,像看自己犯的一栋案件。许成风隔三差五会跟谢莉打电话,询问些有关顾梦舒的事宜。再见面已经一个多月以后了,许成风以患者家属的身份来的诊所,光明正大的。进谢莉办公室也没敲门,哼着小曲径直去谢莉对面坐了。谢莉假装忙病例,擡眼看他一眼:“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吧!”话语轻飘飘,带了些讽刺。许成风意识到自己失态,稍稍坐直:“梦舒现在这个样子,哪能有什么好事!”是有好事,一个礼拜前,许成风有了一段邂逅。许成风并不能算好女色的那种男人,他看重钱,如果在女人和一百万,不,五十万,甚至只有十万之间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钱,女人,呵呵,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但那个叫郑薇薇的女人不一样,她像顾梦舒。眉眼、样貌……哪哪都像。而在床上的时候,又和顾梦舒截然不同。跟顾梦舒做,自己得哄,自己得劲不得劲不重要,得时刻迁就着她,幅度稍稍大一些,顾梦舒便娇滴滴地说“疼”,他就得收敛着些。结婚到现在,没一次尽兴的。他只能去卫生间看手机里的小视频,看着男男女女肉搏在一起的样子,浮现联翩。他想象自己拿着皮带将顾梦舒绑在床头,边尽兴边骂她“贱人”,女人都贱,只不过是给男人泻火的一个工具而已。他又想象顾梦舒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站厨房替他做菜,他陪着一块,时机成熟时,把她摁倒在冰冷的…

许成风只能假装看不见顾梦舒的嘲讽,快速吃完早餐就借口上班出门。

今天他没加班,只是不想在家待着。许成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突然前边好一阵热闹,他挤过去看……

2022年2月4日,农历正月初四,立春,宜开业。

谢莉的私人心理诊所开张。

许成风一点一点将顾梦舒的过激行为掰正回正道。

面对着谢莉,他感慨:“谢莉,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漂亮了!”

谢莉盯着许成风,情感复杂。先是震惊,紧随而上的是惧怕,跟着的是厌恶……直到最后一层,她恨意涌上来,却无法,只能随之摆布。

谢莉恨许成风,也恨沦为帮凶的自己。她越发不爱笑了,她看顾梦舒,像看自己犯的一栋案件。

许成风隔三差五会跟谢莉打电话,询问些有关顾梦舒的事宜。再见面已经一个多月以后了,许成风以患者家属的身份来的诊所,光明正大的。

进谢莉办公室也没敲门,哼着小曲径直去谢莉对面坐了。

谢莉假装忙病例,擡眼看他一眼:“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吧!”

话语轻飘飘,带了些讽刺。

许成风意识到自己失态,稍稍坐直:“梦舒现在这个样子,哪能有什么好事!”

是有好事,一个礼拜前,许成风有了一段邂逅。

许成风并不能算好女色的那种男人,他看重钱,如果在女人和一百万,不,五十万,甚至只有十万之间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钱,女人,呵呵,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

但那个叫郑薇薇的女人不一样,她像顾梦舒。眉眼、样貌……哪哪都像。而在床上的时候,又和顾梦舒截然不同。

跟顾梦舒做,自己得哄,自己得劲不得劲不重要,得时刻迁就着她,幅度稍稍大一些,顾梦舒便娇滴滴地说“疼”,他就得收敛着些。

结婚到现在,没一次尽兴的。

他只能去卫生间看手机里的小视频,看着男男女女肉搏在一起的样子,浮现联翩。

他想象自己拿着皮带将顾梦舒绑在床头,边尽兴边骂她“贱人”,女人都贱,只不过是给男人泻火的一个工具而已。他又想象顾梦舒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站厨房替他做菜,他陪着一块,时机成熟时,把她摁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的岛台上,那一刻,顾梦舒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随意他揉捏。他还想象……

都只能是想象,马桶的水一冲,冲掉他所有念头。

郑薇薇的出现,让许成风所有的想象成了真。

郑薇薇单纯,和曾经的顾梦舒一样腼腆;但她不是顾梦舒,自己无需惯着。在床上,许成风尽情释放自己。他打她,咬她,绑了她死命折腾,他骂她“贱人”“婊子”“下作胚子”……郑薇薇在他身下哭得越厉害,他越兴奋。

他透过郑薇薇,看到顾梦舒朝自己摇尾乞怜的模样,得意极了。

那一阵,许成风容光焕发。

谢莉没戳破许成风的谎言,依旧假装忙自己的事:“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一句就成,用不上特意走一趟的。”

许成风并不在意谢莉冷漠的语气,笑盈盈道:“今天来,让你给我多开点药,就那个叫氯硝……西泮的药,给我再开两瓶,我带走。”

谢莉的笔停下,她合上手中记录:“你要那么多安定的药片做什么?而且这药我有给顾梦舒开,按正常剂量服就好。”

“你不用管。”

“怎么能不管?我是医生,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的!”

“哦,是么,负责?”许成风拉长语调,懒散靠上椅背,“你怎么负责的?给人更换错误的催眠记忆?还是随意开药……顾梦舒其实用不上这药吧?反正少量也是开,多数也是开,有区别吗?用得着这会子拿出你的医风医德来说事。”

谢莉被怼得无话可说,声音就像泡囊了:“你突然加大剂量……顾梦舒又不傻,现在网上信息那么多……你觉得她会乖乖吃了这些个药?”

许成风笑:“这个不用你管。”

谢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最后,还是按许成风的要求,多开了两瓶氯硝西泮,哦,开药借的是顾梦舒的名义。

许成风有的是让顾梦舒吃下这些药的办法,先哄骗,如果正常哄骗不管用,那就化在牛奶里,洒在药膳汤里……

许成风越加肆意大胆,甚至把郑薇薇安顿在自家的同一栋楼里,晚出早归,神不知鬼不觉。

2022年11月16日,许成风生日,又升职,春风得意时,部门那些人嚷着让他请客。

也没跟顾梦舒商量,一行十几个人,全带家里去了。是在外头吃完饭回的家,刚吃的烧烤,到家的时候身上都烟熏火燎的。

顾梦舒很早就躺下了,听见声响从卧室刚出来,一股羊膻味扑面而来。

大家纷纷喊“嫂子好”,顾梦舒呆了呆。

她穿着好几年前的老式睡衣,散着头发,素面朝天地站在一堆陌生人群里……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她记得许成风有打电话回来报备,说晚上请部门同事吃饭,不用给自己留饭。但从来没讲过要把同事带回家来的。

许成风打电话的时候已是饭点。

婆婆已经烧好了菜,没额外多做菜,三菜一汤,一个大骨汤、一个糖醋大虾、一个地三鲜并一个可乐鸡翅,鲜甜口居多,更偏顾梦舒家乡的口味。

菜都上桌,婆婆听见许成风说不回来的电话后,手在围裙上搓来搓去,搓得几乎要掉一层皮的时候,她小声问:“小梦呀,成风不回来吃饭的话,要不……咱们吃揪片吧?你不是爱吃妈做的揪片吗?”

顾梦舒在谢莉那边治疗了近一年,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但还是在听见“揪片”两个字的时候破防。

她不明白,婆婆对揪片究竟有什么执念?只要许成风不在家,婆婆习惯问上一回“中午要不要做揪片吃?”

起初她还客气着,勉为其难说“好”,吃了几回,婆婆越发过分。有两次,她在外头都买了菜回来。那样新鲜的蔬菜,炒着吃正鲜甜,她那个婆婆随意剁几下,全搅和成猪食……都没支会她一声。

她终忍不住动怒,婆婆收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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