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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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复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不断拨弄着那个有趣的小家伙:“不是对这档子事情感兴趣吗,你不要看那些东西,免得脏了眼睛。”
他慢条斯理的补充:“想要的话,就让我亲自来帮你了解。”义正言辞的仿佛说的是什么学习上的事情,而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也就只有身处此刻的夏犹清知道沈非复的话究竟是多么的没脸没皮了。
“唔——”又是一声难挨的呜咽,夏犹清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他不堪忍受:“你……你少胡说八道!”
沈非复擡起拇指按住了那个小孔:“我是在胡说八道吗?明明这里很精神,看,它在哭。”
夏犹清全身都绷在了一起,纤薄的腰身受不住的微微擡起,被禁锢住的双腿试图夹起来又被毫不留情的掰开,那双被沈非复钳住双手绞在一起,指关节都泛起了诱人的艳红。
“你,不要再说了。”他喘着气,艰难的将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出来。
沈非复继续手上的揉弄,他将自己的鼻尖凑到夏犹清的下颌然后又往上移动,到鼻子、到眼睛、到睫毛,再到那颗黑色的小痣。
夏犹清感觉自己的眼角似乎有一种濡湿的感觉,可他始终紧闭着眼,所以不清楚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等他再多想,他的神经就再次被沈非复手下的动作给吸引了注意,上下两头都忍受着极大的刺激。他的神经紧绷着,像是一支弓拉到了极致
夏犹清感觉自己要疯了。
终于,在度秒如年的时间里,在弓上焦灼许久的剑终于离弦飞去,夏犹清得到了解放:“额——”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在无与伦比的刺激里他不断喘着粗气,鼻尖都沁满了汗珠,最后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沈非复将自己的手重新拿出来,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濡湿的痕迹,他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子在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的手。
夏犹清看见了,但很快又难堪的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便能看的清晰,沈非复看见了夏犹清在最后紧要关头中被抿的红肿的唇,还有泛着桃粉色的耳朵和脖颈。
擦干净手后沈非复再次俯下身,凑到夏犹清的耳边用更为低哑的声音说:“我帮你高兴了,那是不是也该轮到你帮我了?”说罢,他就径直拂开了夏犹清遮在眼睛上不愿放下来的手,同时摁住他白皙的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
“夏夏,听话。”他在这样的场景下用了小时候他长叫的称呼。
夏犹清像是被这两个字给刺到了,浑身又跟着颤抖了一次。他睁开眼,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微微上挑的眼尾在布料的摩擦和强烈的刺激下泛起一道艳丽的绯红,那颗眼角的小痣也像在昏暗的灯光的衬托下亮的出奇。
他哑着嗓子,不甘不愿的问:“我,怎么帮你?”他当然知道,在此刻的沈非复面前,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沈非复勾唇笑了一下,引导着牵起他的手,声音低低的:“像我刚刚帮你的那样做。”
夏犹清被沈非复的手带着往下,直到握住那股炙热,夏犹清再次受不住般闭上了眼。沈非复同样被刺激的闭上了眼,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是舒服极了,差点就要交代在夏犹清的手里。
他忍耐着,灼烫的手按在夏犹清比他小一号的手背上教他一步步的往下做。
昏暗的房间里,布料的摩擦声不间断的响起,两道喘息声中间时不时还夹着一道呜咽和闷哼。当楼下有车子行驶经过,亮起的车灯从窗台上扫过时都能让此时脆弱至极的夏犹清受惊。
等到夏犹清都快要麻木了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非复:“你……你怎么又大了?”
沈非复的额头同样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间他握着夏犹清的手加速:“它太喜欢你了。”
夏犹清感觉很难为情,他垂着眼:“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非复没再回应他,因为他正在准备最后的冲刺。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夏犹清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手掌的存在的时候,沈非复才发出最后的一声闷哼,然后夏犹清的掌心被湿润像是洗了一次手。
他被刺激的瞳孔张大,手指痉挛的曲张着,最后软绵绵的被沈非复握住。
沈非复将他的手拿出来,同样抽出几张纸来把夏犹清每一根纤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擦干净。
等被沈非复伺候着擦完后夏犹清再无支撑,手臂从他的身上软趴趴的垂下来。夏犹清躺在床上,又舒服又累,像是被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沈非复要去开灯,可步子还没迈开,就被夏犹清抓住了手:“不要开灯。”
他现在的样子太难堪了,不想让沈非复看到。
沈非复依言停住了脚步:“好,我们不开灯。”随后,他看向桌子上还没动过的果盘:“要不要吃点水果?”
夏犹清很无语,想对沈非复的这句话翻一个白眼,但他没力气了,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嘴皮子蠕动着:“滚,什么时候了还吃水果。”
沈非复轻笑了声然后阔步走到桌边端起果盘,再把夏犹清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他拿起其中一块苹果喂到他的嘴边:“张嘴。”
送上门的东西,白要白不要。夏犹清张嘴接受投喂,但吃着吃着他又感觉不对劲了,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向果盘:“这些水果是不是都氧化了?”
沈非复这才从餍足的情绪里抽回自己的思绪,垂眸往手上的果盘看了看,果然大半的水果都氧化成了深色,显然是被放置的有段时间了:“好像是,你别吃了,我把这些倒掉。”
夏犹清“还有那么多,都浪费了。”
沈非复:“怪谁?”
“你还有脸问?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那么久水果能氧化吗,而且我的手都要麻了!”
沈非复任由他耍这点子小脾气:“是,都怪我,是我太久了,让我们夏大少爷累到了。”
夏犹清听他这样一说还有点难为情,咕哝着:“倒也不至于,但是下次不要这样了。”
沈非复眼里含着笑,还有下次,看来夏犹清对这件事的接受度很高,那只要他循循善诱夏犹清是不是就能进到自己这个虎口里来了?
他伸出手捋了把夏犹清微微汗湿的头发:“要不要去洗澡?”
夏犹清摇了摇头,其实刚洗完澡没多久,谁知道会出现这档子事。虽然身上有汗黏在身上确实有点难受,但他实在太累了,更不想再花力气去洗澡。
“行,那你在这里等着。”说完沈非复就重新将果盘放下然后跨步往洗漱间去,不多时就端了盆水出来。
他将水盆放在床下,将里面的毛巾湿水拧干,接着就是再次将床上筋疲力尽的夏犹清一把捞起来,先用拧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
热热的毛巾擦在粘腻的脸上,很舒服,夏犹清就随他去了。
接下来沈非复给他擦脖子、耳朵和手,擦完这些毛巾就又开始往下,很熟练的钻到了夏犹清的衣服里面去。
夏犹清感受那沾了水的湿软毛巾在胸前摩擦,时不时还会被沈非复的手指给触碰到,他用仅存的一点清明意志推了推沈非复:“擦就好好擦,你在干嘛,耍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