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
断指
夜色如墨,昏黄的路灯透过细密的雾霭,将周围的一切映照得模糊。
骆凌肖被两名保镖紧紧围住,空气中弥漫着骆凌肖的恐惧,仿佛连夜风都不敢轻易穿透这片阴影。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其中一人从腰间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刀刃在昏黄的路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即将来临的危险。。
骆凌肖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试图挣脱束缚,但另一个壮汉牢牢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她面露惊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她没有想到格雷这么狠,居然对女人下手
“格雷!你不能这么做!我是骆家的人!你敢!”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手腕上。
那冰冷的刀尖贴在他皮肤上,似乎连心中的倔强都在这一瞬间化为灰烬。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声波穿透了夜色,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令人毛骨悚然。
可惜周围是废区,根本没有人听见她的喊叫。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袖口和地面。
骆凌肖的脸扭曲成一团,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脸颊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挤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却只化作无声的呜咽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可她长得实在太美,尽管五官扭曲,但那张和骆洵有着三份相似的脸,却丑不到哪里去。
她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惶恐地游移着,可仔细看她眼底却满是算计。
格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他和骆洵一起长大,从小就知道骆洵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多有心眼。
即便她顶着一张和骆洵差不多的脸,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记住,这是警告。”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对小骆洵有任何不轨的企图,下次就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随着他转身的瞬间,骆凌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那股无助和恐慌犹如狂潮一般将她淹没。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已无力回天,所有的勇气在格雷那冷峻的目光下烟消云散。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努力
保镖将手上的刀擦拭干净。
格雷坐回车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骆洵在医院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骆先生,已经在医院了,身体的具体情况还没有明确”
格雷紧握方向盘,语气低沉“具体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电话那头:“市立第一医院,急诊室。”
....
等格雷走后,骆凌肖踉跄地从地上站起,左手紧紧捂住断裂的右腕,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脸色惨白。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没有人!”
“格雷...你等着...”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恨意
骆凌肖强忍着剧痛。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车,一脚踹开已经碎裂的车门,躺在驾驶座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你们都该死...特别是你,骆洵...都是因为你...”
她抽泣着,猩红着眼,注视着前方"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渐渐的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既然那么多人在意骆洵...那我就让他永远消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芜湖,瞧瞧我看见了什么,一只被剃掉爪子的小喵咪。”
骆凌肖只听一声口哨声响起,她猛然擡头,目光警惕地扫向声音来源
“谁?!”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月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男人吹了声口哨,慢悠悠地走近,将手搭在门框上“别紧张,小猫咪。我可不想再伤害你了”
“至少现在不想。”男人轻声说着
骆凌肖后退一步,右手仍在滴血,声音嘶哑“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轻笑一声,目光在她受伤的手腕上停留片刻,带着些许玩味
“我叫权越,算是……一个对你感兴趣的人。”
“至于我想干什么嘛...”
男人耸耸肩,又瞄了一眼骆凌肖的手腕“看你这样子,似乎需要一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