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千里路“有本事你亲死我。” - 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 不染风霜寒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44章千里路“有本事你亲死我。”

第44章千里路“有本事你亲死我。”

月黑风高夜,适合干坏事。

赵言深一脚浅一脚绕到几个小时前逃跑的小树林,摸索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摸对了地方。手臂粗细的打狗棒沾染着臭腥气,一闻就知道是经常驱赶恶犬用的。

少年悄摸来到墙头下,找了十几分钟的烂砖头,终于支起来十几公分的垫脚石,哼哧哼哧往上爬:“丢!这墙头怎么这么高。”

结果不远处的发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赵言歪着脑袋,骑上墙头,发现学堂里头空无一人。

“我去,竟然不在这里。”

他又跳了下来,手里紧紧握着打狗棒,顺着声音慢慢摸索。

学堂外的小庙一侧,横七竖八躺着几个衙门捕快穿着的男人。文泉撸起袖子,凶神恶煞,在他身旁,一身青衫的雍少阑矗立在阴霾中,一抹血迹弄脏了他的衣摆。

被揍得皮青脸肿的老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惹到这帮大爷,“关阳山寨的银子小的一月也没缺过,大王为何今夜突袭……可是缺银子了?”

文泉啐了一口,“俺们告诉你吧,俺们是听到有人报信,说你身为学堂的管事却借着职权玷污学生,此事是真是假?”

“这……这这……”老男人不知如何作答,这山寨里的狗东西干着打家劫舍的买卖,却整天自诩正义之士,贱货!但转念一想,这些人既然能查到他头上,就说明他们已经把事情摸得差不多了,若再说假话,怕是小命不保!

但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山匪,今夜无论怎么样,他都小命不保。

文泉一脚把老东西踹翻:“还有同党吗?”

“从玉京来的孙先生!都是他,都是他开的头!小官只是关阳本地私塾的先生,是被聘请过来的!小官冤枉啊!”

“那就进去把人带出来,要是耍花招,你就不用活着了。”

“快去!”

墙角。

赵言手里紧紧攥着打狗棒,默默听着眼前的一切。

让他恶寒又愤恨!强-奸-犯就应该死绝!既然地方官府不作为,那就别怪他以暴制暴。

少顷,窸窸窣窣一阵响,似乎是那老男人进去找人了。

“老爷,此地发生此事,是朝廷监管不当,咱们就算今夜出了这口恶气,不保证这种事儿就会杜绝。”

“不会是小殿下让您来的吧?”

雍少阑蹙了蹙眉:“玉京内乱,官府腐朽,拔刀相助,人之常情。”

赵言把雍少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暗吁了口气,本以为他心有不甘地过来,没想到他心里也是明白的!

路见不平就该拔刀相助!

少顷,学堂内果然多了些脚步声,赵言提起精神,准备一会儿文泉动完手在出去补刀。

三个老东西,约莫都五六十岁,见外头躺着的人,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那迟那时快,文泉活络了一下筋骨,三两下便将人折断了颈骨,一声哀嚎都没喊出来。

“利索了,老爷——”

见没了动静,估计是被打晕了,赵言找准时机,抱着打狗棒冲了出来,往地上几个横七竖八的老东西身上一阵狂打:“小爷杀了你们!”

少年高高举起打狗棒,宛如被邪祟附体的傀儡,一时杀红了眼,手腕粗细的打狗棒重重落在头骨上,地上传来几声嘎巴嘎巴骨头碎裂的声音。

文泉吓了一大跳,眼睁睁看着赵言发了狠的模样,分明是冲着要人命去的:“那个,殿下,人已经死了。”

雍少阑压着眸子,上前抓住了赵言的手腕,少年累的够呛,扶着打狗棒大口喘气,汗津津的小脸,眉心能夹死苍蝇:“我操他爹的!”

“死了?”赵言疑惑地看了一眼地上了三个老东西,擡脚踹了几下,“肯定死透了,小爷的棍法不是盖的。”

赵言踹了几脚不解气,又要去踩:“草你爹的!”

“好了,”雍少阑上前把少年拽了回去,“谁让你出来的?”

“我自己,”赵言甩开男人的手:“反正我就是出来了,随便你收拾——现在怎么办?”

雍少阑生气了,冷着脸不说话。

赵言猜或许他看出来自己已经有主意了:“上次在道观那几个青年学生也说了,现在科考都能糊弄,寒门学子做官无望,更别提这里的学生了。”

赵言:“不如把学生都放回家去?”

雍少阑看赵言的眼神很冷,“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先回去,这里的事情你暂时处理不好。”

赵言抿唇,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处理不了?”

文泉看着气氛有点尴尬,主动上前劝人:“殿下,王爷他说的对,你想要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不知道到猴年马月了,咱们现在杀了人,应该赶紧跑路才是。”

文泉:“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知道了,”赵言滑了滑喉,又回去踹了地上了几个死东西几脚:“走吧。”

三个人回到客栈之前,文泉拿走了赵言的打狗棍,找地方处理了。赵言和雍少阑先回了客栈。两人刚一进门,赵言就被男人拎着胳膊,丢在了床上,雍少阑欺身上来,单手握住了赵言的双腕,狠狠在他唇上啃了一番。

赵言也不拒绝,张开嘴去适应,舌头主动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口水被强吃了一嘴:“哈……唔……有本事……你亲死我……哈……”

雍少阑滚了滚喉,松开了赵言的唇,目光静静落在他那张不肯屈服的小脸上:“谁让你跟过去的,嗯?”

赵言的双手还被雍少阑按在头顶,腿也被男人压着,唯一能表示自己不满的地方只有他的五官。少年蹙紧了眉,表情还是不屈服的,但目光却不敢和雍少阑对视。

是的,赵言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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