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出击
最后他发现大妈还是装做不知道的样子,最后姜浩然试探性的上前问昨天晚上动静的事情,大妈却也就提高了警惕,就连着两天晚上都没有出动,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或许是太饿了,也或许是耐不住了寂寞,终于还是出现了动静,姜浩然终于还是及时出击,找到了大妈一家,这时候小白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就也跟着帮忙去了,最后小白狼把蛇妖咬成了两半,这时候大妈就已经现了原型,姜浩然还是拦下了小白狼,想要饶蛇妖一命,这下大妈就开始求情,姜浩然看到这个时候还是在吸食着人血的大妈的儿子,于是就决定要杀死这一家,终于最后蛇妖一家全部死了,姜浩然和小白狼成了村子里的英雄,姜浩然和小白狼就在村子里生活了几天,等到小白狼的伤完全恢复了之后,就离开了继续前行了。就那样姜浩然和小白狼在路上又见到了枷朔,原来枷朔是一个十分雄壮的雄鹰,只是他太贪恋女色,就显得没有追求,姜浩然一天在悬崖边上救下了枷朔,这时候枷朔为了报恩,于是就跟着小白狼和姜浩然一起上前走去,这时候他们一起来到了一个十分阴森的山洞中,这时候,姜浩然都告诫大家要小心前行,枷朔和小白狼就十分小心的前行着。
这时候枷朔一个不小心就被妖怪抓了去,谁知道这妖魔竟然是食人魔,却说那怪将枷朔拿进洞,拿将一个来了。”
老魔喜说他要看,二魔文章拿的对不对,老魔道:“兄弟,错拿了,这个人没用。”
就绰经说道:“大王,没用的人,放他出去罢,不当人子!”
二魔说:“不要放他,虽然没用,也是小白狼一起的,叫做枷朔。把他且浸在后边净水池中,浸退了毛衣,使盐腌着,晒干了,等天阴下酒。”
枷朔听言认为自己撞着个贩腌腊的妖怪了!那小妖把枷朔抬进去,抛在水里不提。
却说小白狼坐在坡前,耳热眼跳,身体不安,问姜浩然,“怎么他这番巡山,去之久而不来?”
姜浩然说:“兄弟还不晓得他的心哩?”
小白狼不知道他有甚心。
姜浩然道:“兄弟啊,此山若是有怪,他半步难行,一定虚张声势,跑将回来报我;想是无怪,路途平静,他一直去了。”
小白狼说那也就是,却在那里相会?此间乃是山野空阔之处,比不得那店市城井之间。姜浩然安慰说不要着急,且请上马。那呆子有些懒惰,断然走的迟慢。你把马打动些儿,我们定赶上他,一同去罢。真个小白狼上马,姜浩然前面引路上山。
却说那老怪又唤二魔问:“你既拿了枷朔,断乎就有其他的人。再去巡巡山来,切莫放过他去。”二魔答应了之后就去巡去了,你看他急点起五十名小妖,上山巡逻。
正走处,只见祥云缥缈,瑞气盘旋,二魔说小白狼来了。众妖不知道小白狼在哪里。二魔解释说好人头上祥云照顶,恶人头上黑气冲天。
那小白狼原是金蝉长老临凡,十世修行的好人,所以有这样云缥缈。众怪都不看见,二魔用手指道:“那不是?”那
小白狼就在马上打了一个寒噤,又一指,又打个寒噤。一连指了三指,他就一连打了三个寒噤,心神不宁问:“啊,姜浩然,我怎么打寒噤么?”小白狼认为打寒噤想是伤食病发了。
姜浩然说:“小白狼兄弟是走着这深山峻岭,必然小心虚惊。莫怕!莫怕!等姜浩然把棒打一路与你压压惊。”
姜浩然,理开棒,在马前丢几个解数,上三下四,左五右六,尽按那六韬三略,使起神通。
那长老在马上观之,真个是寰中少有,世上全无。剖开路一直前行,险些儿不唬倒那怪物。他在山顶上看见,魂飞魄丧,都上前阿谀奉承几年间闻说:“长生不老,今日才知话不虚传果是真。”
众怪上前问:“大王,怎么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之威风?你夸谁哩?”
二魔上前说:“姜浩然神通广大,那小白狼吃他不成。”
众怪问:“大王,你没手段,等我们着几个去报大大王,教他点起本洞大小兵来,摆开阵势,合力齐心,怕他走了那里去!”
二魔说:“他见过姜浩然的兵器,你们不曾见他那条兵器,有万夫不当之勇,我洞中不过有四五百兵,怎禁得他那一棒?这等说,小白狼吃不成,却不把枷朔错拿了?如今送还他罢。”二魔认为拿便也不曾错拿,送便也不好轻送。小白狼终是要吃,只是眼下还尚不能。
众妖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难道还要几年吗?二魔认为也不消几年,“我看见那小白狼,只可善图,不可恶取。若要倚势拿他,闻也不得一闻,只可以善去感他,赚得他心与我心相合,却就善中取计,可以图之。”
众妖问:“大王,如定计拿他,可用我等?二魔让他们都各回本寨,但不许报与大王知道。若是惊动了他,必然走了风讯,败了我计策。我自有个神通变化,可以拿他。”
众妖散去,他独跳下山来,在那道路之旁,摇身一变,变做个年老的道者,真个是怎生打扮?但见他在那大路旁妆做个跌折腿的道士,脚上血淋津,口里哼哼的,只叫“救人!救人!”
却说这小白狼仗着姜浩然与小白狼,欢喜前来,正行处,只听得叫“兄弟救人!”小白狼听见之后,认为这旷野山中,四下里更无村舍,是甚么人叫?想必是虎豹狼虫唬倒的。
这长老兜回俊马,上前看看那有难者是甚人?可出来。这怪从草科里爬出,对长老马前,乒乓的只情磕头。
小白狼在马上见他是个道者,却又年纪高大,甚不过意,连忙下马搀,让那老人起来,那妖怪一直叫嚷着疼痛,丢了手看处,只见他脚上流血。
小白狼惊问“先生啊,你从那里来?因甚伤了尊足?那怪巧语花言,虚情假意回应兄弟啊,此山西去,有一座清幽观宇,我是那观里的道士。”
小白狼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在本观中侍奉香火,演习经法,为何在此闲行?
那魔解释说:“因前日山南里施主家,邀道众禳星,散福来晚,我师徒二人,一路而行。行至深衢,忽遇着一只斑斓猛虎,将我兄弟衔去,贫道战兢兢亡命走,一跤跌在乱石坡上,伤了腿足,不知回路。今日大有天缘,得遇兄弟,万望兄弟大发慈悲,救我一命。若得到观中,就是典身卖命,一定重谢深恩。”
小白狼闻言,认为真实,就问:“先生啊,你我都是一命之人,我是人,你是道,衣冠虽别,修行之理则同。我不救你啊,就不是出家之辈。救便救你,你却走不得路哩。那怪悲哀的解释自己立也立不起来,怎生走路?”小白狼说也罢了。他还走得路,将马让与你骑一程,到你上宫,还我马去罢。那怪十分友好的叫兄弟,感蒙厚情,只是腿胯跌伤,不能骑马。姜浩然认为也是,叫小白狼把行李捎在马上,你驮他一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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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狼说:“我驮他。”那怪急回头,抹了他一眼解释兄弟啊,我被那猛虎唬怕了,见这晦气色脸的兄弟,愈加惊怕,不敢要他驮。
小白狼让姜浩然驮罢。姜浩然连声答应说他驮我他驮!
那妖就认定了姜浩然,顺顺的要他驮,再不言语。
小白狼笑道,这个没眼色的老道!我驮着不好,颠倒要他驮。他若看不见兄弟时,三尖石上,把筋都掼断了你的哩!
姜浩然驮了,口中笑道,“你这个泼魔,怎么敢来惹我?你也问问姜浩然是几年的人儿!你这般鬼话儿,只好瞒小白狼,又好来瞒我?我认得你是这山中的怪物,想是要吃我兄弟哩。我兄弟又非是等闲之辈,是你吃的!你要吃他,也须是分多一半与姜浩然是。”
那魔闻得姜浩然口中念诵,“兄弟,我是好人家儿孙,做了道士。今日不幸,遇着虎狼之厄,我不是妖怪。”
姜浩然说:“他既怕虎狼,怎么不念《北斗经》?”
小白狼正然上马,闻得此言,骂道:“这个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驮他驮儿便罢了,且讲甚么‘北斗经’、‘南斗经’!”
姜浩然闻言解释:“这厮造化哩!我那兄弟是个慈悲好善之人,又有些外好里枒槎。我待不驮你,他就怪我。驮便驮,须要与你讲开:若是大小便,先和我说。若在脊梁上淋下来,臊气不堪,且污了我的衣服,没人浆洗。那怪说我这般一把子年纪,岂不知你的话说?”
姜浩然才拉将起来,背在身上,同长老、小白狼,奔大路西行。那山上高低不平之处,姜浩然留心慢走,让小白狼前去。
行不上三五里路,兄弟与小白狼下了山凹之中,姜浩然却望不见,心中埋怨道兄弟偌大年纪,再不晓得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