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顺便退婚 - 穿越之皇叔有点甜 - 许清风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92章 顺便退婚

头一天晚上,苏轻舟巴不得第二天下大雨,大风暴,可惜上天没听见他的祈祷。太阳高挂,温暖如春,暖暖的太阳十分适合出门,访友,谈论婚事,当真万事皆宜。

来到定山候府之中,苏轻舟进去之时,看到大厅之中悠然喝茶之人,惊讶的差点轻呼出声。

“阿霆,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眼前优雅喝茶的男人,正是司远霆,一个他今天怎么也想不到能看到的人。

张维望向他,道。“亲王今天过来坐坐,轻舟也坐,客人快到了。”

苏轻舟坐在司远霆的身边,与他相视一眼,随后与张维慢慢聊了起来。

梁氏很快出来,身后跟着王氏。“轻舟,你与亲王先去后院,等下我们会带客人去的。”

:“好,阿霆我们去后院先等着吧。”

此次前来,必有年轻女孩家,他们在此确实有些不便。这些古人可不像现代人,来个客人全家出陪,男陪男,女陪女,分得清清的。

司远霆点头,起身,与他一起往后院走去。

昨天大雨雪,今天早上虽然天气好,太阳挂,后院的雪下人们早就铲得干干净净,阳光让整个小径都湿润起来,正缓缓蒸发着雪水,后园之中只梅花花苞迎风而立。

二人慢悠悠的走在花园之中,欣赏着冬天萧冷却素美的风景。

“你皇兄如何了?”

皇帝的病情现在该得到控制了吧?药下了这么多天,以冯大夫等人的医术,绝对死不了了。

“皇兄的身体正在恢复,只是之前病情过重,就算好了,只怕也不能劳神劳累,只能卧床静养。”朝政什么的,更加不能沾了。

所以皇帝此时只能当起甩手掌柜,偏偏现在异姓王蠢蠢欲动,只怕皇帝的病重让他们的野心瞬间浮涨起来。

苏轻舟望着他,脑海里划过万千思绪,最后蹦出一句。“阿霆,你有没有想过让太子提前登基?”

病弱快死的皇帝如何能比得上有靠山有无限可能的新皇,病弱的皇帝犹如日落西山,少年帝皇却象征着刚刚冉冉升起的新阳,照亮世间勃勃生机。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司远霆神情一怔,随后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不过,我想不是谁都能轻易放下权势的。”前世那什么乾隆八十岁了,还不是当着太上皇,舍不得手中的权势,更何况这皇帝也才五十多岁呢?

司远霆侧头望他,道。“皇兄不是那种恋权之人。”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耸耸肩,苏轻舟无所谓的说道。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换皇帝哪有如此容易的事情。

二人走走聊聊,随后来到后院张维的书房之中,这里早就准备的炭火,书房内温暖如春。

苏轻舟将披风随手扔在旁边椅子上,与他一起坐在火炉边烤着火。青松及林问二人迅速将热茶奉上,当然是甜的果茶。林问身上随时都有果茶,以便他的公子可以随时想喝就喝。

“里面请。”

刚坐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张维及一个男子笑谈声,最少五个人的脚步声传入苏轻舟的耳中。

影子往门前一站,张维及一个身形高大,五官刚毅的中年人走进来,二人身后跟着张敬华兄弟,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五官硬朗,眉眼间与钱奉真有三分相似。钱大人女儿是大的,下面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五,一个十三,还在读书。这位,,又是谁?

钱奉真一进来,当看到坐在书房内的司远霆时,神情一怔。

“参见亲王殿下。”

那男子连忙行礼,恭敬作揖。

“起吧。”

司远霆以前看钱奉真满脸的欣赏,可自从知道他女儿与轻舟有婚约之后,满心的不顺眼,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

钱奉真恭敬起身,心里却疑惑,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而且此次回京还是因为年绩好升调回京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亲王看到自己,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都坐吧?”

亲王一发话,众人纷纷落座,张维司远霆对面,他的旁边是钱奉真及另外的男子坐着,张敬华及张敬品二人坐在苏轻舟旁边。

钱奉真望着司远霆旁边的苏轻舟,气质温和,五官清雅如玉,怎么看怎么满意。

“钱兄,这位就是轻舟。轻舟,这正是你父亲与我的旧时好友,也是你未婚妻的父亲。”

“钱伯父有礼。”

站起身,苏轻舟恭敬的行了个晚辈之礼,表情十分的到位。

抚着胡子,钱奉真满意的点头。“你这孩子,受苦了。”

昌定候府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们早就得到消息,他十分心疼这个孩子,能活到现在,活得如此之好,当真是好友在天之灵保佑。不然的话,以苏诚那混蛋无耻的个性,这孩子怕早就被害死了。

“轻舟活的很好,多谢伯父关心。”

随后,苏轻舟又与他带来的男子见平辈礼,才知道这位是钱奉真大哥的儿子,叫钱达,倒是个好名字。

“前几天我回京调职,就听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后我们钱家会给你做主的。”

钱奉真听到消息之时是既怒又恨,怒恨着苏诚无情无义,杀了苏兄,也让他未来的女婿差点活不成。他想,如若不是这个孩子机灵,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心疼。在他的心中,这孩子就是自己将来的女婿,自然也是自己人。

苏轻舟望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有些头疼。这。。婚,一定要尽早退掉。

“多谢钱伯父了,一般人在我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去。说来,如若不是您今天过来,我都要离京了。”

趁晚不如趁巧,今天既然都在,他想把话说清楚,免得真担了人家女儿的将来。今天他才十七,而那女孩子,也才十六而已,正是好颜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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