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苏笑央回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说,“我真的变成飘飘来陪你啦。”
杨何寒闷闷地叫了声他的名字,用力地搂紧他纤细的身子。
他亲了大苦瓜一口,又笑着说:“不过比起飘飘,我觉得自己更像寄生虫啊。”
寄生在爱里的虫,每天从宿主身上汲取一点让自己苟活的养分,互相消磨,同生共死。
在他看来,这才是至高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