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夏怡
瞬间老实,靳凌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上楼,将她这屋的门轻轻关上,往自己卧室里抱,一只手把着腰防止人掉下去。
夏怡攀着他肩,重新扫他房间位于的阁楼,有坡度的天花板一侧上开了一扇小小的天窗,不同于楼下简约的装修,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书柜,沙发,音响,投影…
她还未欣赏够,靳凌就将她扔至床上,脚一踢,便嚣张地关上门,又吧嗒上锁,她完全掉入陷阱,进入他的地盘。
夜风温温飘落花园,无花果般的绵软,樱桃样的脆弱,蜜桃式的腹地被一一养护。
靳凌轻啄着她的嘴唇,而落入些许粗粝地盘的远不止这些,明知故问问她:“刚刚脱掉了什么。”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https:///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夏怡腰肢和腿皆是一软,要不是靳凌搂着她,一米二左右的床,她转个身就会掉下去,她轻轻吸气,张开掌心,给他看捏得皱皱巴巴的白色蕾丝小布料。
“为什么要脱掉?”他手指上的力道又更重了些,揉她的嘴唇,轻揉慢捻,津液从嘴角溢出,也像刚刚溪水从打盹的娇艳玫瑰里出逃,留下湿痕。
夏怡没忍住轻轻啊了一声,抬起腰肢想离开,汹汹地捏着他的手臂,干嘛?就非要她说羞人的话吗?
“你烦不烦…不是你叫我弄的吗?!”
“真乖,但我让你弄,是让你把我手打湿吗?”靳凌笑着将人又推到床上,单手撑在床上,弓着腰,又扯过纸巾擦湿漉漉的指缝,低头看她。
夏怡撇头害羞了,咬着嘴唇道:“那我就是高敏感体质…不行吗?”
靳凌发笑,抱起夏怡往床上坐下来,她身上这件童趣的睡裙,粉色的小兔子图案和之前那些吊带睡裙都不一样。
夏怡塌腰搂着他脖子,靳凌捏住她下巴贴着耳朵低语,笑着说了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小秒女,夏怡瞪大眼睛正要发怒发威,随后他唇齿就覆上来,先从嘴唇开始,慢慢往更里更深的地方。
小荷才露尖尖角,便被深深浅浅地压着舔,口腔湿热,舌尖还围绕着圈打转,夏怡大口呼吸威胁他:“你不准舔我!”
她觉得痒便挣扎。
靳凌捏着她后颈说:“宝贝你乖一点,好不好。”故意发出的亲吻时才会发出的啧啧吮吸声,热气都喷在皮肤上,又痒又麻,她在他怀里都软成一小团,任由他揉圆按扁,差点还不小心叫出声。
他也没空闲着捂着她嘴说,宝贝小声点。
春雨绵绵,两支的小荷尖雨露均沾,靳凌轻声细语问她喜不喜欢,夏怡舒爽得眼泪汪汪,轻轻点头。
像春天对樱桃树做的那些一样,温暖的春水流经微寐的田野,光与影的嬉戏下,给她一篮子热忱的吻。
她这次秒的时间拉长了,但依旧像极了新手玩家,一双干燥灼热的手掌贴着后背的肌肤摩挲,靳凌轻捏着她后颈让她缓缓,又说了些无比羞耻的话,问她,宝贝,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没出息。
夏怡红着脸瑟缩着,垂眸相望,和他咬耳朵说,自己想要了。
靳凌听罢就知道她今晚又想当枕头公主了,嘴角漾起弧度,顺势抬手捏了把夏怡的脸颊问她:“我们到底是谁哄谁?”
夏怡搂着他覆上薄汗的脖颈,能看见他沟沟壑壑都填上了亮晶晶的雨露,轻啄了他的嘴角,见他好整以暇,没有太大波动的样子,知道成熟男人的快乐阈值愈来愈高,对靳凌来说有时候他生理上的快感甚至不及看着她对着他眼泪汪汪来的多。
很快,她便拉起他的手,掌心对掌心比着大小,他的手指比较更长,指节更加分明,当然也很灵活,灵活得轻易就能给足她快乐,她与他四目相对,将他今晚用过的食指轻轻放入自己的嘴里,红唇微张先含住。
湿热口腔立刻包裹上来,再用舌尖去顶他的指尖,然后绕着手指打圈,顺着指节一点点舔舐下去,听到男人呼吸加重,轻笑的声音,还问她哪学的,知道他肯定脑子里有画面了,狗男人…
含了好一会,又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拉出来,特意地发出“啵”的一声,她嘴角带出一丝丝黏糊的津液,靳凌吻上来,覆盖那些湿痕,湿透的地方更湿,他边吻边问:“完了?”
夏怡嗔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心急…”
她往后挪了挪,低头慢条斯理地扯他的裤绳,长长的黑发从耳侧落下来,靳凌又给她别到耳后,炽热的眼神盯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先是轻轻地手戳了戳,又顺着腹肌硬挺的线条勾勒,轻抚,她的掌心感受到了愈发滚烫的温度。
她突然倾身,伸出舌头,蜻蜓点水似地碰了碰。
完全没有准备,靳凌闷哼出声,视觉上的刺激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问:“谁让你舔的?”
夏怡无辜问:“不能舔吗?我这几天还看视频学了学诶…”
“你不要吗?”说完她还舌头伸出,舔了舔嘴唇。
靳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箍住她的腰,低头又啃又咬她的嘴唇,拖着她的舌尖吮吸,不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持续了很久才放开嘴唇都被咬肿的她说:“想要,但还是有点舍不得。”
不等她消化这些话,便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这是夏怡最喜欢的姿势,没有其它原因,很方便她搂着他脖子索要亲亲,听他粗重的喘息以及感受有些蛮横的占有,夏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他的步伐绽放开来,小声叫他不要那么凶,那么重,他刻意用低沉沙哑的声线温柔地哄她,但只是嘴上倒是说的好听,动作依旧深重。
炽吻侵袭,情热撩拨。
夏怡声音也如床单般沾染水汽,听起来湿润黏人,为他科普,说她一直有在听医嘱吃优思明调月经,之前去复查这个月吃完就不吃了,又呜呜咽咽叫他名字说:“想要…想要你…”
靳凌沿着她的侧颈吻上去,舔她的耳廓,耳垂,用气音笑她,比他还急,让她休息的短暂间隙里便扯掉了让他们不够亲密的东西,重新将身下蜷缩着的夏怡拉进怀中。
以往他们太熟悉,不管是内和里,但这回靳凌的喘息还是变得异常低沉和压抑,还叫她别咬得太紧。
两人频率都慢了下来,想将这个夜拉得更长更缠绵,夏怡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地戳,“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今天看靳凌在楼下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感觉他好像还挺喜欢小孩的。
靳凌知道怀孕这种几乎不大会发生,他过去很注意避孕这个问题,他不会乱来,夏怡也很注意,她怕疼也爱惜自己,都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凑到她耳边答:“怀了再说。”
夏怡不满意这个答案,便紧了紧小腹。
靳凌又重新答了她这个问题:“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哪天我爱一个小孩了,只可能是因为,它的妈妈是夏怡,你懂吗?我爱你,才会爱那个小孩,不管是你生的,还是你捡的,是个人,是只猫,还是条狗,我都会爱它,知道了吗?”
夏怡突然眼圈通红,眼角闪着泪花,鼻尖儿微微泛红,点头说知道,而靳凌的喘息越发粗重,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两人脑子里像冒烟花似的,一时只剩下抱住彼此本能的冲动,相拥在一起。
她眼前的画面也模糊像奶油般化开,靳凌为她擦眼泪和湿汗说:“等我处理完阿姨那边,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