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二级关系
此时的派城局长办公室内，局长正在焦急的看着报纸。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他不耐烦地接起。
电话里传来前台迎接人员的声音：“局长，幽雅又回来了，还有...”
局长立刻生气的打断道：“我不是叫她回家休息了吗？她怎么能回来的？”
“对不起局长，她已经进去了。”
电话挂断，余树已经推门走入局长的办公室内。
局长看到是余树立刻堆出笑容，打招呼道：“余警官，我没想到你会来。”
紧接着，幽雅也跟在他身后进入办公室。局长虽有些膈应，但仍旧强颜欢笑。
余树略有察觉，开门见山道：“局长，我找你是真心希望您能够重新审视这个幽灵大盗案的复杂度。”
局长张开手，微笑着说：“我洗耳恭听。”
余树从兜中掏出接待机器人所照的那些照片，拍在桌上开始讲述起来。
“这是圣昆汀医院机器人拍到的画面，多亏了幽雅的协助。我们所要抓捕的幽灵，就是先后犯下流浪者袭击案，高林家公子案，以及幽灵大盗案的人。”
局长举过那些照片，戴上眼镜边看边问：“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我记得幽雅不是一直在说三案的嫌疑人不是同一个人吗？”
“没错，在一开始我们认为流浪者是拉尔法公子自卫的良性事件，与其余的无关，可在我们调查过琪琪的背景以及医疗记录后，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余树从局长手中抽出那张艾尔第一次去医院的照片，解释道：“在四月二十号，琪琪的医疗口供中声称自己没有去过医院，可多名目击证人都说当天见到了琪琪，并且有照片为铁证。”
局长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你是说医学口供有翻供的可能？”
“或者是现实有误，我更倾向于后者，有一种解释是目标佩戴了易容的装置，变装成了琪琪的模样。虽然做不到完美，但是以假乱真足以。”
局长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琪琪的身份一直被人冒名顶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为什么琪琪她没有说出真相呢？”
“她的记忆是被篡改的，就像那两个流浪汉与其他幽灵大盗的受害者一样。”幽雅这时插嘴解释道。
她从包中拿出口供，递给局长，继续说道：“有一个名字在琪琪的日记上出现过，在这些幽灵大盗案受害者的口供里也不断出现。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找到相关线索，但是这肯定说明了什么。”
局长看到口供记录中被标黄的字眼，疑惑道：“艾尔？这是个名字吗？”
“我们推断就是凶手的名字。”余树答道。
局长摇着头说：“黑国叫艾尔的人少说几千万，你指望我怎么在这么多的人里找到那个罪犯？”
沉默片刻，余树走到桌前，从那堆照片里抽出一张递给局长，说道：“这个人，尤其是这个有白头发的嫌疑最大，可以拿来提审。”
局长拿起照片一看，那正是艾尔和戴尔回到医院时的照片，只不过她们一前一后，戴尔的脸并未完全照入，只有艾尔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抬头瞥了一眼面前的两人，抿了抿嘴，当即作出决定，按下桌上电话键开始与印刷部沟通。
“我需要找一个人，照片我现在发给你。”
余树打断局长的通话，说道：“我们已经查询了数据库，这两个女人的样貌都不在数据库里。”
局长松开按键，回问道：“你是说境外人员？那我们就必须联系外交部。”
“没必要。”余树阻止道。“她的名字与面容可以不停地更换，但是我敢肯定，她的容貌，就是图片中这个白发少女。”
这下不光是局长，幽雅也十分不解，问道：“你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伪装的呢？”
“还记得四月二十一号凌晨的录像被人偷走了吗？这是因为这个幽灵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样貌所以才出此下策，但她没有意识到的是，接待机器人早就记录下了她的样貌。”
余树的推理就此结束，局长也毫不犹豫，拨通电话说道：“名字未知，图片已经发过去了。通缉令做出来立刻发布。同时通知边境管理局，机场和火车站不要放过任何人，嫌犯一定还在城内。”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挂断电话后立刻忙碌起来，印有艾尔面容的通缉令一张张的从印刷机里喷出。
局长挂断电话，走到余树面前握手说：“我真的没有看错你，你做得很好，余警官。”
余树淡然一笑，点头答道：“过奖了，这件案子是幽雅和我一起完成的，我不会邀功。”
局长听懂了余树的意思，走到幽雅面前郑重地说道：“幽雅-凡科夫警官，关于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希望我们一笔勾销，你现在可以回来上班了。”
做完这一切，两人来到警察局的外面，长松一口气。
这时，幽雅面带笑容，看向余树，感谢道：“谢谢你为我撑腰。”
余树摆手谦虚的说：“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
“是。”幽雅沉默片刻，语气略带期待的问道：“你觉得下一步是什么？”
“下一步？等执法部找到嫌疑人，我们再提审就行。”
“我是说，我们的下一步。”
余树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就像是第一次约会那样？我记得那次不怎么顺利。”
“那就想办法让它顺利。”幽雅留下一抹笑容，转身走下台阶。
余树凝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有一丝温暖被找回。
此时的他注意到警局门边损坏的垃圾桶。那垃圾桶已经严重凹陷，看样子是被人踢成这番模样的。
“谁这么没有功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