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要来找你了追妻前刻
他马上就要来找你了追妻前刻
现在是美国晚上七点,早已过了德诺今天?的工作时间。
德诺却自愿天?天?留下来加班,今天?又主动安言陪到了现在。
“你?、到底、怎么了?”
然而安言却还是兴致淡淡地不想回话。
他冷淡地摇了摇头?,垂眼看着餐盘上荤素搭配的豪华晚餐,却最终叉起看起来最不好吃的面?包。
德诺看着安言忍不住用奇怪的强调问:“是不是白人饭不好吃,我会给你?炒中国饭,蛋炒饭、宫保鸡丁……”
听着德诺滔滔不绝的报菜名,安言又想起了让自己不开心的往事。
安言还没有从那件事的阵痛里走出来,他看着德诺蹲在自己床边的熟悉姿态,又看着特意布置的和家里房间一样的卧室。
安言触景生情?,忍不住捂着眼睛又想哭了。
德诺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总是难过。”
安言噘着嘴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人。
德诺却趴在床边,用怪里怪气的中国话得?寸进尺地问:“那你?、一定!是失恋了。”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安言的所有怒火,尤其是德诺格外肯定的语气,直接让安言压抑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像是火药般漫延开来。
“啊啊啊!”
安言终于不再做清冷破碎的小哑巴了,他像是炸毛的小猫,举着吃饭的刀叉开始追着嘴碎的德诺跑。
德诺明知道安言没有任何危险,却还是配合地做出被吓得?不行的样子,紧张地在房间里到处乱跑。
直到攻守易型,身材高大德诺被安言堵到床铺的角落下不来,他才举手急忙表示投降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安言骄傲地哼了一声,扔掉刀叉,却气势汹汹地双手抱胸,依然站在原地堵着德诺说:“你?凭什么说我失恋了!”
德诺面?对安言的审问,“诚惶诚恐”地回答说:“你?这幅模样除了失恋就只能是丧偶了。”
安言情?不自禁地被这句话套路进去?,他泄愤地光脚踢着脚边沙发的靠枕,无?意间地直接说出心里话:“那个大坏蛋!他骗我他骗我!”
安言像是嗷嗷叫的小奶猫,委屈又愤怒地述说着冤屈,想要让人别人替自己打抱不平说:“他把当小狗一样耍!他就是想要看我出糗,看我讨好他爱上他,他才不喜欢我呢!”
安言愤愤不平地发泄完后,忽然像是漏气的气球似的,躺在地毯上再次开始哭起来说:“呜……他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他讨厌我!!”
他压抑的抽泣声听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德诺急忙把安言从僵硬的地板上扶起来,防止这位身娇体弱的小雇主老板又受凉挨冻。
“怎么可能呢,别人肯定爱你?亲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你?只想要耍你?!”
他这句说得?倒是真心话。
在接到人之前,德诺就提前知道了安言的身体情?况,他感慨这样慷慨的报酬,那位有心脏病的雇主到时候可能要非常麻烦他。
德诺还想着,就算安言除自己之外有两队人马全天?保护,但自己这个贴身陪同者肯定也少不了麻烦奔波。
然而德诺却没想到,安言没他想象中的麻烦,他自己却出乎意料的爱加班献殷勤。
这是真忍不住啊。
这位小雇主太过纤细漂亮,白净干净得?像是随时会飘散的透明轻烟似的。
前段时间,安言经常在半夜里哭得?喘不上气,德诺就只能不回家的守着安言睡觉。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惹得?这位小美人噩梦连连,但他只知道,这位东方小美人像极了他儿时祖母庄园里惊鸿一瞥见到的昙花。
同样的如梦似幻,同样的虚弱可怜,同样是被精心呵护才能看到的美,同样剔透玲珑得?让人根本不忍心亵渎。
这或许也是他总忍不住八卦打量的原因,他实?在是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惹得?安言夜夜哭泣了!!
安言被抱到床上躺着,他紧紧裹住身上的薄毯,有些不信任地看着德诺说:“你?真的要听吗,那你?可要相信我哦!”
这是安言和德诺见面?以来的第二句认真对话,明明是很?正常的交流,德诺却硬生生听出撒娇的意味。
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工作忙昏头?了,天?天?脑子里尽出现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安言很?认真地说:“那我从头开始说,你?要认真听。”
德诺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过后。
“天?哪!”德诺发出一声足够掀翻房顶的呼唤。
安言以为德诺不相信,正要反驳就听见德诺说:“他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你?!”
安言眼神浮现几?分惊喜,却很?快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哼,没错就是这样嘛,算你?不是坏蛋。”
德诺比安言足足年长十岁,安言什么心思他都一览无余。
他觉得?安言实?在是太可爱了,什么事情?都在脸上藏不住。
故意欺骗这样一个小蛋糕,对方实?在是太过分了。
德诺斗志昂扬地说:“所以那人叫什么名字,我在你?们国家也有些许人脉,我可以找人去?弄他!”
安言立刻回答说:“他叫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