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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被隐瞒的真相

87被隐瞒的真相

穆青正准备下班,远远地看见两个男人兴冲冲地朝她走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周慕从!“呦,周队,啥风把你吹来了,稀罕呀!”周慕从同她客套:“来看看老朋友。咱俩好些年没见了。”穆青心里只翻白眼,冲他直摆手:“别,甭惦记,活着呢!”于行也瞧出来了,穆青不待见的周慕从。“我这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穆青从周慕从身边跨过去,被周慕从伸手拦住,他诚恳的说:“我请你吃饭。”穆青极不耐烦,瞄了一眼周慕从身旁的于行,冷声说:“带个同事过来请我吃饭,周慕从,你吓唬谁呢,我也是警察。”于行忙打圆场:“……我送周队过来的,也就一司机,马上就走。你们好好聊。”于行起身要走,周慕从制止:“不用走,穆青知道规矩,咱们长话短说,问完就走。”周慕从自顾自地坐下,朗声说:“我请你吃饭你不去,你请我喝茶总行吧。”穆青不睬他。周慕从佯装看了看时间:“不知道这个点李所下班了没有,我去他办公室讨杯茶也行。”穆青恨恨地瞧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倒了杯水:“没茶叶,将就喝吧。”“谢谢。”周慕从接过水杯,闲话似的问她:“这段时间派出所忙吗?”“别扯闲篇,说重点。”她对周慕从肉眼可见的嫌弃。“……还记得咱们学校的后山的教堂吗,上学的时候你和廉修常去那约会。”穆青定定地望着窗外,连敷衍的眼神都懒得给他。周慕从继续:“每次,你俩约会,廉修都让我糊弄宿管给他留门,结果有一次,宿管忘了,他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给他开门,我只好去偷宿管的钥匙,结果被教导员当场抓到,我俩被记了大过处分……”“你是在秋后算账吗?”穆青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周慕从笑了笑:“你知道吗,当时廉修只要肯说出和谁约会,再向辅导员说两句好话,这个处分可以不用背,可他犟得很,就是不肯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软骨头!”穆青垂下头,眼神飘忽。周慕从愣了半晌,悠悠的说:“在廉修这件事上,我不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穆青正准备下班,远远地看见两个男人兴冲冲地朝她走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周慕从!

“呦,周队,啥风把你吹来了,稀罕呀!”

周慕从同她客套:“来看看老朋友。咱俩好些年没见了。”

穆青心里只翻白眼,冲他直摆手:“别,甭惦记,活着呢!”

于行也瞧出来了,穆青不待见的周慕从。

“我这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穆青从周慕从身边跨过去,被周慕从伸手拦住,他诚恳的说:“我请你吃饭。”

穆青极不耐烦,瞄了一眼周慕从身旁的于行,冷声说:“带个同事过来请我吃饭,周慕从,你吓唬谁呢,我也是警察。”

于行忙打圆场:“……我送周队过来的,也就一司机,马上就走。你们好好聊。”

于行起身要走,周慕从制止:“不用走,穆青知道规矩,咱们长话短说,问完就走。”

周慕从自顾自地坐下,朗声说:“我请你吃饭你不去,你请我喝茶总行吧。”

穆青不睬他。

周慕从佯装看了看时间:“不知道这个点李所下班了没有,我去他办公室讨杯茶也行。”

穆青恨恨地瞧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倒了杯水:“没茶叶,将就喝吧。”

“谢谢。”周慕从接过水杯,闲话似的问她:“这段时间派出所忙吗?”

“别扯闲篇,说重点。”她对周慕从肉眼可见的嫌弃。

“……还记得咱们学校的后山的教堂吗,上学的时候你和廉修常去那约会。”

穆青定定地望着窗外,连敷衍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周慕从继续:“每次,你俩约会,廉修都让我糊弄宿管给他留门,结果有一次,宿管忘了,他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给他开门,我只好去偷宿管的钥匙,结果被教导员当场抓到,我俩被记了大过处分……”

“你是在秋后算账吗?”穆青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

周慕从笑了笑:“你知道吗,当时廉修只要肯说出和谁约会,再向辅导员说两句好话,这个处分可以不用背,可他犟得很,就是不肯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软骨头!”

穆青垂下头,眼神飘忽。

周慕从愣了半晌,悠悠的说:“在廉修这件事上,我不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提供任何帮助,甚至……都没有出现。所以,无论你怎么骂我,心里怎么恨我,都是我自己活该。但是,穆青,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想给廉修正名。”

穆青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人都死透了,有什么好正名的。”

“我不信他杀人!”

穆青冷笑:“证据确凿,就不要强行洗白了,你也省省劲吧。”

于行也看出来了,穆青是油盐不进,好赖话都不听。

周慕从挺直脊背,身体前倾,一字一句的问她:“那他杀人的动机呢?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放下过?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的性命,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同情瞿乐瑶的遭遇,所以杀了瞿大同?说得通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穆青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有问:瞿乐瑶是谁?

周慕从猜,她早就知道瞿乐瑶的遭遇。

周慕从起身,踱步到窗前,再离穆青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你当时为什么向警察隐瞒瞿乐瑶的事情。”

穆青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你搞清楚,周慕从,我当时并不知道那小姑娘叫瞿乐瑶。”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周慕从紧追不舍。

穆青的眼神终于定在周慕从脸上,她死死的盯着他:“……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杀的瞿大同,有个女儿叫瞿乐瑶,就是我们在教堂撞见的女孩子。”

那天,她和廉修趁着牧师离去的空隙,又跑去了神父室。

这所教堂建于新中国成立前,告解室是两室结构,分为神父室和忏悔者室,两室之间有厚厚的栅板,中间有小窗口,神父和忏悔者可以通过窗口交流,但彼此无法看到对方的面部。

两人还没坐定,忏悔者室就来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真的有上帝吗?你能听见我的祈祷吗?你能让我爸死掉吗……”

两人震惊不已,等他俩从神父室追出来,教堂里早已没了女孩的身影。

“……我当时建议报警,教堂有监控,应该能查到女孩是谁。廉修不同意,他说一个连至亲都不心疼的姑娘,报警会让她生不如死。我当时特别不理解……”

她现在理解了,一个身陷囹圄女孩,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即便报警了,也很难从泥沼中脱身。她会不断地被亲人道德绑架,然后长时间地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你如果坚持报警,就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周慕从痛惜:“穆青,你错了这一步。”

穆青何尝没有懊恼过,她半夜惊醒,会问自己:为什么当初听了廉修的话,没有报警呢?如果她当时报警了,廉修就不会去杀瞿大同,他也不会自杀。他们现在应该也结婚了,有了孩子……他早起买菜,她下班接孩子,日子波澜不惊,平静如常……

穆青鼻子一酸,眼泪簌簌落下:到底是什么让廉修动了杀心,准备要鱼死网破,穆青至今都想不明白。

仅仅是为了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瞿乐瑶?

“后来呢,你为什么不向警察说明情况?”周慕从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穆青拭去眼泪,整理好情绪:“瞿大同死了,廉修也死了。实在没必要让女孩被社会舆论议论。”

周慕从叹气:“瞿大同死了,可瞿乐瑶的妈妈还在。就在昨天,瞿乐瑶还被她妈妈用铁链捆着,囚禁在一个密室里,要不是我们赶去得及时……法律要惩罚的不只有瞿大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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