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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总有岁月可回头

108总有岁月可回头

廉斯年最喜欢周澄。他看着周澄,从丁点大的小人儿长成一个粉嫩肉嘟嘟的小姑娘,他觉得太神奇了。“你得叫我舅舅,快,叫舅舅。”周澄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咿呀乱语,把口水蹭了廉斯年一脸。廉斯年开心极了,献宝似的对廉程说:“姐,快看我脸上,澄澄的口水,香的。”廉程嫌弃地拿着湿巾朝他脸上抹了抹:“你给我写字去,这次期中考,语文为什么交白卷,你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正值月初,要核账,要发工资,廉程忙得焦头烂额,张天来那个杀千刀的,抠的要死,给她财务的钱,让她干人事,后勤的活,恨不得把她当一个团队用。每次廉程提意见让张天来再招人,张天来便敷衍:“那就先招个实习生。”廉程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廉程一天忙的连轴转刚下班回家,想歇口气,结果接到廉斯年班主任电话:“廉斯年姐姐?廉斯年这次语文期中考交了白卷……就是字面意思,一个字没写。你回去好好和他聊一聊,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语文单元测试,他也交了白卷……”廉斯年上了一年学,请了六次家长,廉程每次看到老师的电话号码,心里都发怵。“你到底什么情况,廉斯年?你想干嘛,上天呀!”廉程一阵急吼,把周澄吓得直撇嘴,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廉斯年心疼极了,护住周澄:“姐,你小点声!澄澄不哭,舅舅在,澄澄乖。”廉程抓毛,提溜着廉斯年的衣领:“你给我回房间写字去。”刚走到客厅,正巧碰到周慕从下班回家:“又怎么了?”廉程先告状:“他居然考试交白卷,我真想揍他一顿。周慕从,你来!”廉程赶紧把烫手山芋丢给周慕从。廉斯年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是交白卷,我就是不想写。字太多……我写得手疼!”廉程气得冒火,随手抄起脚底的拖鞋:“你听听,你听听,他还挺有理由,周慕从,你给我起开,今天我必须揍他。”周慕从抱起哇哇大哭的周澄,拉起躲在他身后的廉斯年,对廉程说:“忙你的去,我来解决。”廉程气呼呼地回到房间,继续埋头理账。…

廉斯年最喜欢周澄。

他看着周澄,从丁点大的小人儿长成一个粉嫩肉嘟嘟的小姑娘,他觉得太神奇了。

“你得叫我舅舅,快,叫舅舅。”

周澄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咿呀乱语,把口水蹭了廉斯年一脸。

廉斯年开心极了,献宝似的对廉程说:“姐,快看我脸上,澄澄的口水,香的。”

廉程嫌弃地拿着湿巾朝他脸上抹了抹:“你给我写字去,这次期中考,语文为什么交白卷,你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正值月初,要核账,要发工资,廉程忙得焦头烂额,

张天来那个杀千刀的,抠的要死,给她财务的钱,让她干人事,后勤的活,恨不得把她当一个团队用。每次廉程提意见让张天来再招人,张天来便敷衍:“那就先招个实习生。”

廉程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廉程一天忙的连轴转刚下班回家,想歇口气,结果接到廉斯年班主任电话:“廉斯年姐姐?廉斯年这次语文期中考交了白卷……就是字面意思,一个字没写。你回去好好和他聊一聊,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语文单元测试,他也交了白卷……”

廉斯年上了一年学,请了六次家长,廉程每次看到老师的电话号码,心里都发怵。

“你到底什么情况,廉斯年?你想干嘛,上天呀!”

廉程一阵急吼,把周澄吓得直撇嘴,最后“哇”的一声哭了。

廉斯年心疼极了,护住周澄:“姐,你小点声!澄澄不哭,舅舅在,澄澄乖。”

廉程抓毛,提溜着廉斯年的衣领:“你给我回房间写字去。”

刚走到客厅,正巧碰到周慕从下班回家:“又怎么了?”

廉程先告状:“他居然考试交白卷,我真想揍他一顿。周慕从,你来!”

廉程赶紧把烫手山芋丢给周慕从。

廉斯年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是交白卷,我就是不想写。字太多……我写得手疼!”

廉程气得冒火,随手抄起脚底的拖鞋:“你听听,你听听,他还挺有理由,周慕从,你给我起开,今天我必须揍他。”

周慕从抱起哇哇大哭的周澄,拉起躲在他身后的廉斯年,对廉程说:“忙你的去,我来解决。”

廉程气呼呼地回到房间,继续埋头理账。

周慕从郑重其事地把廉斯年拉到一旁,柔声说:“我小时候也不喜欢写字,但这不是交白卷的理由。”

廉斯年心不在焉的点头,专心致志的逗弄着周澄。

“这样吧,斯年,我们约法三章,你每次测试成绩决定你和周澄见面的时间,90分以上,允许你每天和周澄玩10分钟;95分以上,玩半个小时;如果是满分,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带着周澄一起玩。”

廉斯年一脸茫然,不服气地问:“为什么?凭什么?”

周慕从耐心地同他解释:“你也看见了,你姐和我都特别忙,现在澄澄快一岁了,我和你姐打算把她送到余川大姨那,这样的话,你姐才能安心照顾你,毕竟你的成绩……是吧。”

“不行!”廉斯年一下子跳起来:“别把澄澄送走,不就是考试吗,我下次不交白卷了。还不行吗?”

廉斯年急得快哭了:“你把澄澄送这么远,我,我一周才能见一次。”

周慕从摇头故意吓唬他:“不一定,余川不近的,估计一个月才能见一次。所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学习,多攒点和澄澄见面的时间,要不,以后很难见到了。”

这下,廉斯年真的哭了:“不要把澄澄送走,姐夫,你把大姨接过来不行吗?”

周慕从看时机到了,继续哄他:“也不是说非要把澄澄送到余川,这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还有你请家长的次数,是吧。你想想,学校总是让你请家长,是不是挺让人操心的,你姐精力有限,只能先顾一个,肯定先顾你,再顾澄澄。”

廉斯年抹了一把眼泪:“姐夫,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不会再捣乱了,我不让我姐操心,你别把澄澄送走。”

周慕从郑重地点头:“看你表现!”

周慕从的法子果然好使,原来调皮捣蛋的廉斯年,一下子变得安静乖巧,一直到学期末,廉程都没有接到班主任的电话,期末考试,廉斯年三门主课都是满分,连副课都是a。

廉程对周慕从竖起大拇指:“厉害呀,用的什么法子。”

周慕从傲娇起来:“教育孩子和审犯人一样,你得用对法子,拿着他们的七寸,才能事半功倍。”

“你行呀,周慕从。审犯人那一套,用到廉斯年身上了。”

廉程挠他的痒。

周慕从求饶:“别生气,我这也是投其所好……”

廉程不得不承认,在教育孩子这方面,周慕从很有耐心,也会用方法,比她扯着嗓子嚎,强多了。

张天来新交了一个“女”朋友,长相秀气,说话轻声细语。

刚确定关系,张天来就带来给廉程看:“帮我闻闻他身上的气味。”

廉程故意问他:“气味重,你就分手?”

张天来小声嘀咕:“不是……我这刚上头。”

“……好好处吧,开心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周书玉退休后,常来带周澄出去玩,通常是他把车停楼下,廉程把澄澄送到车上,等晚上,玩累了,周书玉再把澄澄送回来。周澄每次回来都兴奋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书玉虽然退休了,但精神头一点不输给年轻人,每次带澄澄出去,都会安排得满满当当,博物馆、公园、游乐场……当然,如果是周末,廉斯年一定会跟着去。

苏敏又过上了旅居生活,只有梅子成熟时,她才回来,酿上梅子酒,临走前会叮嘱廉程:“程程,梅子酒大姨酿上了,就在厨房的柜子上,想喝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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