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被掳
第379章被掳
“没找到?连你也没找到?”凌溪惊愕的皱起眉头。总不能是那个断崖凭空的消失了吧?还是原本就不存在?
但是若真的不存在,之前掉落悬崖的事实又应该如何的解释?
一时间,各种的思绪在凌溪的脑海里飘来荡去,纷繁复杂。
而且,最让凌溪不解的是,现在就连她对于当初的那个地方,发生的经过,都有些印象模糊了……
聋王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那个地方很重要吗?”
“唔……一时半刻说不清楚……”凌溪只是敷衍着摆了摆手。
虽然这几天,她和这个酒靥聋王见过几次面了,但是凌溪并没有将她和寅辰的身份告诉他,毕竟是一个生人,在有确切的保证之前,凌溪还是多少的留着一点儿戒心的。
寅辰坐在院子里,远远地看着凌溪和那个聋王站在外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却说得很欢快的样子,心里的邪火再次冒了出来。
这些天,寅辰其实也不只是单纯的在躲着凌溪,他是在思考。
对于凌溪的心情,他已经有了了解,出于责任感,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凌溪一个答案,不管是好是坏,这都是应该的,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的思索着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只可惜,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
偏偏就在他还没想明白之前,就看到这个所谓的酒靥聋王这么勤快的朝着他们的这个小院子跑……
这个色狼一定还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吧?
“你们还在吵架?昨天竟然都没有趁机和好?”聋王皱眉,伸着脖子看向小院儿里面的寅辰,问。
凌溪回头瞥了一眼院中正在黑着脸的寅辰,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动了动身子:“这与你无关。”
凌溪的脸上满是疏离的冷然,聋王看着看着,心中顿生出一股不快来。
想他在这龙林山,好歹也算是作威作福数百年,何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费心过?虽然之前还想着尽量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来征服凌溪,但是看来是一点儿效用都没有,凌溪满心满眼看的还是寅辰,她根本就一点儿的机会都没给自己留着……
想到这里,他便再没了耐心,趁着凌溪因为在意后面的寅辰而分心的时候,直接一伸手,一个手刀狠狠地敲在凌溪的后颈上,然后一个利落的横抱将凌溪抱在了怀里,然后对着院中震惊的站起身,瞬间满身肃杀之气的寅辰轻蔑的一笑,转身飞走了。
“凌溪!”
恍恍惚惚间,凌溪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了寅辰的一道惊喝,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山洞里了。
“你醒了?”聋王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凌溪顺着声音看过去,聋王正坐在这洞中的一张石桌前喝酒,他的面前横七竖八的摆着七八个酒坛子。
凌溪心中一冷,看向聋王的眼中瞬间满是戒备:“你把我绑来,预计要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只是觉得……”聋王已经有了醉意,他轻轻的抬起眼睛,醉意朦胧的看着凌溪,“没了兴致,凌溪,你是真的以为,本王对你耐心,便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我没那么想。”凌溪撇开眼睛。
虽然没那么想,但是……或许她还是仗着聋王的态度还算温顺,便稍稍的放松了些,现在想来……这还真的是无比冒险的举动。
聋王冷笑:“哼,没有?也好……既然没有的话……”
聋王从自己面前的石桌上端起一杯酒,朝着凌溪走了过来:“你将这杯酒喝了,本王便信你是没有。”
凌溪看着眼前的酒,一股刺鼻的酒香回旋在眼前,鼻尖,刺的她眉头微皱:“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喝你给我的东西?”
“不凭什么,只是……”聋王突然玩味的挑起眉头轻笑,“有件事,你应该心里有数。这些天,我暗中观察过,你虽然有着特殊的能力,但是,你们小院的禁锢,不是你设的,那就只可能是那个男人设的,但是我同样的也观察了他,开始我便觉得他的样子有些不大对劲,后来你让我帮忙调查那种不存在的果子……我便稍稍的留心了,他原本应该也是个仙君吧?”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与你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凌溪不在意的说,但是凌溪的心中一惊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男人难道……
聋王也没管凌溪是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往下说:“你说,如果他知道你成了我的人,他会是什么反应?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溪虽然还在问,但是脸色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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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聋王挑眉,顺便凑到了凌溪的面前,将那杯酒挡在两人中间,语气暧昧至极,“你说什么意思?或者,你将这杯酒喝了,我便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凌溪猛地瞪大了眼睛,里面淡漠的疏离应不知何时变成了暴怒的寒意:“让开!”
“不让,你又如何?凌溪,之前我怜香惜玉不愿与你较真,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便奈何不了你了?”聋王轻蔑的看着凌溪,不以为然。
此时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如果不是挡在两人中间的那杯酒,凌溪丝毫也不会怀疑,聋王真的能贴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凌溪却非常的理智,她并没有因为自己心中的愤怒如何的抵抗,只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意味,然后冷笑:“你大可以试一试,看到我究竟能不能奈何的了你。”
“……”
两个人便这样在这张是床上对峙起来,虽然两个人的姿势暧昧至极,但是,周围的空气中却满是箭弩拔张的意味。
凌溪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睛,不躲不藏,淡定的好像自己眼前的不是一头色狼,而是一片空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聋王失去了耐性,眼神一戾便想要将两人中间的酒杯拿开。
“啊!”
“什么人?”
“大胆狂徒,可知这是什么人的洞府?”